首頁 女生 都市言情 和腹黑三叔閃婚後真香了

第1213章 江梨有老相好?

  江梨聽到熟悉的嗓音,身子猛地一怔,不敢置信地回過頭,就看到母親推着坐在輪椅上的父親,緩緩從角落裡走了出來。

  她的母親眼睛紅腫,看上去像是哭過一場,而她的父親面上還有明顯的淚痕。

  “怎麼會?
”江梨滿眼詫異,腦子裡一片空白。

  袁燊雙手落在她肩上,替她解惑:“剛剛我接了個電話,是嶽母打給我的。
嶽母跟我說,你爸剛剛醒過來,就想見你。
知道你大伯一家今晚可能來找你麻煩,就堅持要過來。
我就讓保镖送他們過來。

  江梨看到父親能蘇醒過來,心裡頭百感交集。

  而江父目光與江梨交接的那瞬,也是千萬心酸和難堪湧上心頭,一時之間竟然不知道要說什麼。

  他抹了把眼淚,顫着幹枯的手指,指向剛剛在他被推出來那瞬就吓得臉色慘白如紙的大哥,仿佛用盡全身力氣說。

  “是他……是他砸了我的腦袋。
警察同志,我……我要報警,告他謀殺。

  聲音落下,江梨再次被震驚瞪大雙眸。

  她知道要骨子裡都是同胞情的父親當衆指認他的哥哥是殺人兇手,是需要多大的勇氣,又是經曆多大滅頂絕望的打擊才能做出這樣的決定。

  而江母多年的壓抑也在這一刻爆發,再也忍不住,沖上去對着江梨大伯父又扇又打又撓,宛若潑婦,全然沒有昔日老教師的風采。

  “你還是不是人!

  “你可害得我們一家好苦啊!
害得我們梨兒好苦啊!

  ”你不但謀财,你還害命!
你還把罪名嫁禍到六爺頭上!
你……你……”

  江母說着,情緒失控,痛苦地蹲下身抱頭痛哭。
她痛恨命運給她的磨難,更痛恨自己在這段婚姻裡的無能。

  江梨走過去将母親扶起來,輕拍着她的肩頭安慰。

  江梨大伯父被打得難堪,臉色還有幾道抓痕,神色慌亂一片,聲音都是顫抖的:“二弟,你……你在胡說什麼呢?
我這個當大哥的,怎麼會……怎麼會砸你腦袋你呢?
你……你是不是睡太久,腦子犯糊塗了,記錯了。

  “我沒記錯!
”江父一激動,按着輪椅的扶手,顫顫巍巍站了起來,雙眼飽含淚水,跄踉着步子,一步一步朝着他大哥走來,幾盡咬牙切齒道。

  “那天我去鄉下,站在門外就聽到你和嫂子在嘲笑我傻,這些年被你們家白白吸血。

  我還偷聽到,你們拿我那麼多錢,給老娘吃最差的東西,經常有一頓沒一頓。
她生病了,你們也不想管她。
我生氣之下闖進去,還說以後都不管你們了,要報警抓你們。

  我剛離開,你就氣勢洶洶追了出來。
你可能沒想到吧,我剛好從旁邊摩托車的後視鏡裡,清清楚楚看到是你……是你拿起石頭砸我的!

  我要報警,我要讓法律制裁你!
這一次,你無論說什麼都沒用。
我不會再為了你這樣的手足,傷害我老婆,傷害我女兒。

  聲音落下,警務人員咔嚓一聲,利落給江梨大伯父上了手铐。

  江梨大伯父拼命掙紮:“我冤枉啊,警察同志……他……他污蔑我。

  “是不是被冤枉,等我們順着他說的方向,去鄉下調查一番,自然就會得知。
你現在涉嫌多宗違法案件,你還是跟我們回去,配合調查。

  說着,警務人員就要把江梨大伯父大伯母強行帶走。

  江梨大伯父雙手被拷緊,一邊被拽着往外走,一邊破罐子破摔沖着袁燊喊。

  “那什麼爺的,我跟你說,你也别得意。
說不定孩子不是你的,是江梨跟她老相好的!

  江梨高中的時候,就跟他們班長好上好長一段時間了。
那眉來眼去,拉小手的就不在話下。

  那班長打籃球,江梨就沒一場不過去看的!
江梨還給那小子寫了很多封情書。
兩人早就睡了。
你啊……别白白給人家養了孩子還不知道!

  江母氣得牙齒直顫:“你……你這個時候還想毀我們家女兒。
你就不怕出門被雷劈嗎!

  說着,江母還看向江父:“你看看……你看看……這就是你血濃于水的同胞兄弟。
這個時候,還往我女兒身上潑髒水。

  江父滿眼愧疚,跌坐在輪椅上,再也說不出一句話,隻剩下心口大幅度地起伏着。

  剛剛說那一番話,已經用盡了他全身的力氣。

  而這時,想要巴結六爺的嘉賓紛紛出聲安慰江母。

  “阿姨,您也别生氣。
這袁小少爺跟六爺簡直一個模子印出來的,說不是六爺的孩子,誰信啊!

  “就是啊!
我們大家都不信,更别說六爺了!

  ……

  江母看了眼江小滿,确實說不是袁燊的兒子,袁燊自己也不信,這才把心放在肚子裡。

  場上重新安靜下來,慈善總會主席走過去,沖着林清榆贊賞點了點頭,拿走她手中的話筒,對着台下的人說道。

  “我很高興,今天能看到我們江城的民間慈善基金會組織,沒有辜負大家的厚望,也很激動能看到如此優秀的負責人,在處理緊急事件上,遊刃有餘,落落大方。

  将一切事務落到流程上,用規範化的标準去衡量善款的使用,而不是憑借個人的主觀意識來判斷,這是我們慈善總會最樂意見到的事情。

  下面,我宣布,新一年的慈善基金會主席們宣誓就職儀式繼續。

  林清榆與一幫慈善組織的負責人、主席站在台上,紛紛念起手中的誓詞。

  很快,晚宴就圓滿落下了帷幕。

  衆人散去。

  江母心頭梗着一口惡氣,但見江父剛剛蘇醒,也沒再說什麼刺激他,隻是默默把苦楚咽回了肚子裡,推着他的輪椅,準備跟着保镖回去。

  江父坐在輪椅上,慈愛地看向江小滿,溫柔地問:“你就是小滿吧?
我是姥爺,你來看我,跟我說的話,我都聽到。
我隻是……隻是動不了。
你們說的,我都聽到。

  這五年裡,對他來說,何嘗不是一種煎熬。

  意識清醒,手腳、乃至全身完全無法動彈。

  他日日夜夜聽着妻子的抱怨。

  起初是有氣的。

  可聽多了,在漫長的年月裡反思那些年自己做錯的事情,便覺得愧疚難當。

  江小滿看着姥爺,并沒有表現出熱乎的态度,反而很平淡說了句:“姥爺,保重身體。

  江父表情微怔,又朝着江梨伸了伸手:“阿梨,你剛剛說的,爸爸都聽到了。
爸爸對不起你。
爸爸……能不能跟你說說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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