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以前,在對愛情憧憬時。
喬小小就在想,要是那一天,她有了喜歡的人,那她會去主動去告白。
她喜歡他,她就去跟他說,就是這麼簡單。
暗戀什麼的,并不适合她喬小小。
她喜歡主動。
若是她喜歡的男孩子,沒有接受她的告白,隻要那人沒有女朋友,那她就去追。
可到了現在,喬小小才發現,理性是美好的,現實,卻是殘酷的。
現實裡,總是會有各種條條框框,框框架架束縛着你。
明明喜歡的人就在眼前,近在咫尺,伸手就可以觸摸到。
明明喜歡的人,每天晚上,他都會與你同床共枕。
明明喜歡的人,他已經與你登記,他是你的丈夫。
可是,你卻不能對他說一句:“我喜歡你。
”
隻因為,她喜歡的人,是她的小叔。
她母親丈夫的親弟弟。
若這是在古代,她恐怕是要被長舌婦的唾沫淹死。
被裝入豬籠浸入水中。
因為這是亂/倫,為社會不允!
喬小小可以不在乎她人的目光,言語。
可是,她必須要為喬媽媽着想。
所以,她喜歡他,她隻能藏在心裡。
可現在,此時此刻,她不想藏了,她就是想告訴他,她喜歡他。
反正,她和他,早已經糾纏不清。
在這種情況下,她對他坦白心聲,對她,對他,對兩人都好。
她的性格使然,喜歡一個人,她不喜歡藏在心裡。
她要說出來,她要讓他知道,她喜歡他。
就當是她喬小小任性吧。
…
“厲冥枭,我喜歡你,很喜歡很喜歡的那種。
”
她看着他,見他沒有任何反應,又再次強調了一句。
明亮冷色系的房間裡。
漂亮的女孩,白嫩的肌膚,染上一層層粉紅。
雖然害羞,但,她眼睛,沒有躲閃,與他對視。
男人穿着灰色休閑裝,他的氣質,少了幾分冷硬,多了些許儒雅。
他俯視,她仰視。
她在看着他,她也在看着他。
他好看的眼睛裡,全是她的倒影。
他整個人,也全在她眼裡,心裡。
書上說的郎才女貌,天生一對,大抵就是如此吧。
此刻,厲冥枭臉上面無表情,從表情上看,處于波瀾不驚的狀态。
隻是,他扣住女孩的手的手指,在女孩表白的那一刻,緊了緊。
他知道,他一直都知道,他的小家夥,喜歡他。
他的小家夥,也隻能喜歡他!
饒是如此,在親耳聽到她表白時,他再如何淡定,他心湖,還是被她攪起了浪花。
不是沒有聽過表白,從小到大,被女生表白的次數,已經多到讓他記不清。
可這一次,心裡的那種悸動,是前所未有的。
這是他的小家夥,獨有的。
正如他的身體,隻為她有反應一樣。
她生下來,就是注定要給他做媳婦的!
男人嘴往張,很緩慢,在忍受着痛苦,一點點沙啞的聲音,緩緩地,從他口中發出。
女孩在仔細的聽着。
她聽到,他說:“你是我的妻子,妻子喜歡丈夫,這是天經地義的。
”
語速很慢,聲音很小,雖是如此,可這句話,卻透露出無比霸道與強勢。
他就是有着這樣的魅力。
這是他對她告白的回應。
可是,喬小小卻不滿意,她想聽到,是他說喜歡自己。
“小叔,你喜歡我嗎?
”喬小小看着厲冥枭,開口。
她已經走出了重要的第一步。
女孩的問題,男人沒有第一時間回答,隻是看着她。
見男人不回答,女孩的臉上,出現些許的着急。
正如女孩第一次表白,卻得不到對方明确的回應。
一個人,跺腳的着急。
女孩的蛋上,流露出來的着急,徹底的取悅了男人。
再冰冷的男人,再不苟言笑的男人,在這一刻,他的嘴角,綻放出一抹溫暖的笑。
他的瞳孔,仿若有星辰,他這一笑,能讓人心醉。
他看着她,俯身,他的嘴,落到她耳邊。
兩人的距離,極近,他的每一次呼吸,她都能清晰的感受到。
他的呼吸,落到她的耳朵上,脖子上,毛孔在此刻,自然的微張。
如有一道道極小的電流,傳進她的身體,流過她的心湖,給人酥酥麻麻。
這是一種奇異的感覺,仿若冥冥之中,有一根紅線,将兩人牽在了一起,說不清,也道不明。
他貼在她耳邊,嘴唇正常張開,沙啞的聲音,在她耳邊,出現。
他現在,每說一句話,所帶來的痛苦,都是需要極大的承受力。
他說,“小家夥,我不喜歡說,我隻喜歡做。
”
“做什麼?
”
喬小小不明所以,小聲的問。
清軟的聲音,如一隻奶萌的小貓咪,發出一聲糯軟的叫聲。
撓人心,抓人肺。
如果說,之前男人的眼睛裡,裝有滿天星辰。
那麼,此刻,男人眼裡的滿天星辰,已經升起絲絲星火。
那火光,愈燃愈烈。
情到深處難自禁。
情到濃時腿自開。
他想要她。
沙啞的聲音,在她耳邊,細細摩擦着,帶着别樣的情愫。
他說了兩個字,“做……”
他的聲音,很細小,很不明朗,但是,她還是聽清楚了。
此刻,喬小小想哭,自己的耳朵要不要這麼靈敏啊。
還有,小叔這個臭男人,要不要如此直白。
不容喬小小多想,男人的吻,已經壓了上來。
這一次的吻,與之前的許多次,都有所不同。
之前,男人的吻,大都是帶着懲罰意味。
而這一次,他的吻,少了霸道,多了溫柔。
很輕,很小心。
如在對待,這世界上,最美好,最珍貴的寶貝。
女孩漂亮的眼睛,在此刻,已經自然的閉上。
那長長的睫毛,如一隻美麗的蝴蝶,翅膀正輕顫着。
男人的手,穿過層層衣物,正不老實的尋找目标。
女孩的身體,微微一顫,但她,沒有反抗。
此刻,她已經,将自己的身體,心髒,全都交給了他。
她也想。
來一次,美妙的身心交融。
而不是之前那種,男人單方面的索要。
兩人都陷入了一種别樣的氛圍之中。
…沒人注意,也沒人會在此刻,去理會書房的門是微敞開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