厲冥枭吹幹頭發後,并沒有選擇上床休息,而是去了書房。
書房裡,厲冥枭坐得筆直,神情冷漠嚴肅。
電腦屏幕裡,有兩個對話框,是厲聖傑與厲謹。
他們三人在同時視頻對話。
厲聖傑先是開口,“冥枭,你覺得到底是誰在針對我們厲家?
關于爸媽的車禍,你可有查出什麼來?
”
厲冥枭回道,“沒有,爸媽的車禍,我查了幾年,沒有一點兒收獲。
看來,隻能從李家滅門案入手,李家滅門案,是一個缺口。
”
厲聖傑沉吟了幾秒鐘,想了想,他猜測道,“冥枭,你覺得你上車的車禍,和這一次我厲家的危機,你說,在這背後裝神弄鬼,攪動風雲的,會不會總統那邊的?
”
這一個想法猜測,厲聖傑是經過深思熟慮的。
現如今,在龍國,也隻有總統的許家,有能力做這些事情。
厲冥枭沉思,最後搖頭,理性的分析,“大哥,我認為不是,總統先生沒這個能力動我厲家。
現如今,龍國的兵權都在我一人手中,他許家再有野心,也沒這個膽子。
”
厲冥枭的話語,很平淡無奇,卻是無形之間藏着霸氣。
厲聖傑滿是擔憂與警惕,“到底是誰在後面操衆這一切?
”
接着,他又問厲謹,“小謹,公司最近的經營怎麼樣?
”
這是厲家的家庭會議。
屏幕裡的厲謹,年輕,英俊,可氣場卻也冷沉如水。
他回道,“爸,二叔,最近公司經營還行,整體業績在上漲。
隻是,咱們家在國外的生意出了意外,原本與x國交易的一批價值二十億的武器裝備,就在兩日前,在運輛途中,被不明勢力劫走。
”
厲家經營的公司,含蓋面非常的廣,涉及方方面面,如電子,金融,娛樂圈…
但對于厲家來說,能讓厲家在龍國保持着第一家族的地位,是因為厲家,是龍國唯一合法的軍火商。
對内,厲家為帝國軍隊提供武器裝備,這也是厲冥枭年紀輕輕,便手掌大權的底蘊。
對外,厲家也會與世界各國交易武器裝備。
這麼多年來,厲家的武器交易,從未出現過什麼意外。
因為那些人也知道,敢碰厲家的貨,那便是找死。
可這一次,卻突然冒出一股不明勢力,與厲家作對。
厲冥枭聽聞厲謹的聲音,沉默,而後指示道,“小謹,這件事,你要親自去調查,這一股勢力,應該就是背後的那隻黑手。
”
“嗯,二叔,我明日就動身前往非洲。
”
厲謹應下。
厲謹将視頻挂斷,立刻着手去準備,隻剩下厲冥枭與厲聖傑兩兄弟在視頻通話。
“冥枭,我覺得,這一次的危機,不可小觑,稍有不慎,我們厲家,就會變成二十年前的李家。
”
厲冥枭此時也是神情認真肅穆,“大哥,我明白。
”
…
結束通話,時間已是一個小時後。
厲冥枭離開書房,回到卧室,站在床邊欣賞小妻子的睡顔。
床上的喬小小,睡得很安穩舒心,淺淺的呼吸。
看着女孩睡得香,厲冥枭隻覺得心髒被什麼暖暖的東西包裹着。
厲冥枭覺得,人,是真的很奇怪。
往往會做一些不可思議的事情。
就比如現在,他居然會站在床邊,什麼也不幹,就隻是看着一個女孩子睡覺。
這在以前,這自然是不可能。
可現在,他卻能看着,一看就是半個小時。
并且,他還不滿足看。
看着她睡得香,他心中的惡趣味,也不知從那冒出來。
他想逗她。
這個念頭升起的那一刻,厲冥枭便有了動作。
他爬上床,輕輕的在她身邊,伸手,修長的手指捏住她的幾根秀發。
男人冷俊的面孔,涼薄的嘴角,挂着妖孽般的邪肆笑容。
幾根小發絲,被他拿在手中,輕輕的朝喬小小的鼻孔伸過去。
喬小小在沉睡,也不知道是不是夢見吃的了,吧唧吧唧着小嘴,睡得可香了。
她對外面要發生的事情,一無所知,沒有任何防備。
頭發調皮的鑽進她的鼻孔。
“啊氣!
”
頓時,一股癢癢的的感覺,讓喬小小忍不住打了個噴嚏。
同時,她還伸手,摸了摸癢癢的鼻子。
見她有了反應,擔心她會醒來,厲冥枭迅速躺下,閉上眼睛,裝睡。
等了幾秒鐘,身旁的女孩沒有任何反應,厲冥枭這才又起身,再次抓着她的頭發,在給她的鼻孔,耳朵撓癢癢。
睡夢中的喬小小,連續打了好幾個噴嚏。
厲冥枭卻是不肯輕易放過她,猶如在玩弄自己的心愛玩具,上了瘾。
他真是有病!
竟會幹如此幼稚是事情。
“啊囚!
”
再一次鼻癢之後,喬小小重重的打了一個噴嚏,揉着鼻子睜開了眼睛。
“我擦,鼻子怎麼那麼癢?
”
喬小小睜開朦胧的雙眼,用力的揉着鼻子,疑惑不已。
而厲冥枭,他特種兵出身,反應力何其驚人敏銳。
在喬小小快要睜開眼睛的那一刻,他現在躺下,緊閉雙眼,傳有平穩的呼吸聲。
看起來,他就像是睡着了一樣。
此刻,在喬小小眼裡,厲冥枭就是睡着了的。
喬小小看着男人的睡顔,看着那帥到爆炸的臉龐,她一下子就睡意全無。
她小聲是感歎,“唉,我老公怎麼能那麼帥呢?
真是的,隻是看一眼,便差點讓人合不攏腿了。
”
她以為男人睡着了,所以在自言自語。
“咦,反正我現在也睡不着,不如捉弄一下小叔,他平時那麼高冷禁欲,這種捉弄他的機會可很少的。
”
喬小小嘴裡嘀咕着,眼珠子轉啊轉,突然眼珠子一亮,有了想法。
她悄悄地起身,在男人身邊蹲下,腦袋置于男人的頭頂。
喬小小捉住自己的幾根頭發,嘴角挂着邪惡的笑容,将頭發往男人的鼻孔鑽進去,在鼻孔裡面撓了撓。
這是很癢的。
那怕厲冥枭定力超強,此刻也覺得鼻孔騷癢難受。
他的小妻子,太調皮了!
但他現在是裝睡狀态,不能暴露,隻能默默的承受。
見男人沒反應,喬小小忍不住小聲嘀咕,“哎呀,這人好像不怕癢?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