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謹虞,你能告訴我,大哥他為什麼要把你囚禁在這裡嗎?
”喬小小問,對這個問題,她很好奇。
三年前的厲謹,除了她之外,就沒和其她女孩糾纏過。
三年後的厲謹,變得超級冷,就更不用說了。
所以,她很好奇,到底是發生了什麼問題,能讓厲謹,将一個女孩囚禁在城堡裡。
“這…”
蕭謹虞聽到喬小小的問題,看着她,眼神閃爍,有些猶豫,像是有難言之隐。
見此,喬小小道,“謹虞,你得把事情告訴我,不然,我怎麼幫你?
”
“這,好吧,我告訴你。
”蕭謹虞猶豫了幾分,點頭道。
因為性格原因,她對這件事,有些難以啟齒。
“我懷了你大哥的孩子,那天晚上,你大哥在咖啡店喊喝醉了。
然後,那天晚上,我不知道喝了什麼,頭變得很暈,等我醒來時,我發現,我和你大哥發生了關系。
當時醒來,我很驚慌,很害怕,忘了吃藥,兩周後,我檢查出,我懷孕了。
也就是那天晚上,突然一群人沖進咖啡店,不由分說,便把我綁了,把我綁到了這裡。
小小,你要幫幫我,我已經被囚禁在這裡一周了,我爸爸肯定很擔心我,還有,我已經一個星期沒有去學校了。
”
蕭謹虞說着,眼中帶有淚光,帶着害怕與彷徨。
顯然,被厲謹囚禁在這裡,讓她很害怕!
聽完蕭謹虞的話,喬小小陷入了思考,想來這件事,應該發生在她和小叔出國前的那幾天。
怪不得,那幾天,她去厲宅,碰上厲謹,隻覺得他怪怪的。
一身戾氣!
這事,喬小小突然之間,不知道該要怎麼處理了。
她知道,厲謹為什麼要把蕭謹虞囚禁在這,她能理解。
因為她知道,厲謹這人,有時,他很偏執,也很傳統!
他的血肉,他是不會讓人打下來的,哪怕他并不喜歡這個女孩。
這好像是厲家,這個千年家族,某一種神秘的特質,傳統。
她要怎麼幫蕭謹虞?
帶她出城堡?
可是,她知道,她沒有這個能力!
厲謹認定的事,很少有人能去改變,尤其是現在,他的性格大變,難以捉摸。
就在這時,城堡大廳的進出口,有動靜傳出。
“少爺。
”
中年管家走到門口,恭敬道。
“嗯。
”
門外,厲謹一身黑色西裝,氣質冰冷,帶着幾分酒氣。
喬小小注意到,厲謹的臉部,下颚,留了胡子。
因為出色的相貌,這胡子并不會讓人覺得亂糟,反而,多了幾分異樣的冰冷滄桑。
看到喬小小,厲謹并不意外,顯然,剛剛管家,已經将發生的事情告訴給他了。
“大哥,你知不知道,你這樣做,是非法囚禁,是犯罪!
”
喬小小還是忍不住了,看着厲謹做違法的事,她那裡能忍。
聽到喬小小的質問,厲謹沒什麼反應,依然是一副冷冰冰的臉。
他走近,在一旁的沙發坐下,一雙修長筆直的雙腿,緩緩搭起。
冰冷,氣場強大,讓人生畏!
在厲謹出現的那一刻,喬小小明顯能感覺到,一旁的蕭謹虞,手牢牢地抓住了她。
她對厲謹,很害怕!
這不難理解,一個在校學生,一個剛成年的女孩,被一個陌生男人囚禁一周,她如何能不害怕。
“管家,帶她離開。
”
沉默幾許,厲謹終于出聲,聲音冰冷淡漠。
“是。
”
管家上前,吩咐幾個人,準備将喬小小帶走。
一旁的小胖,見喬小小要被帶着,不高興了。
對着那幾個人,怒吼。
“小胖,讓開。
”
厲謹出聲,小胖猶豫,看看厲謹,又看看喬小小,無比糾結。
然後,它還是轉身,趴在地上,不管了。
“放開我,放開我!
”
喬小小被帶走,很不情願,不高興。
可是,她還是掙紮不過這幾個大漢,被架着離開城堡,塞入汽車裡。
司機聽從厲謹的命令,發動車子,将喬小小帶回别墅。
…
喬小小被帶走後,城堡大廳,隻剩下厲謹與蕭謹虞兩人。
其他人,已被厲謹趕走。
蕭謹虞坐的沙發,與厲謹坐的沙發,有三米左右的距離。
蕭謹虞坐在沙發上,神情緊張,一雙美眸,看着厲謹,帶着恨意與警惕。
突然間,厲謹起身,他沒說話,就是那樣,安靜站起身。
然後,他朝蕭謹虞走去。
看着厲謹朝自己走來的動作,蕭謹虞如遇猛獸,忍不住的害怕。
比看見小胖還要害怕,還要恐懼!
她起身,不斷的往後退,想拉開與厲謹的距離。
可奈何,厲謹仿佛故意似的,不斷逼近,一身冰冷。
蕭謹虞被逼到角落處,沒有路可退。
“你,你,你離我遠一點!
”
她想要罵人,但奈何,她張嘴,卻不知該怎麼罵。
蕭謹虞與喬小小,與夜舞,性格上有着很大的差異。
喬小小是那種,大大咧咧,間于女神與女神經之間。
而蕭謹虞,從談吐,相貌,都是女神,溫柔有氣質的女神。
如古時的大家閨秀,說話輕聲細語,從不輕易與人臉紅着急。
喬小小是小野貓,那麼,蕭謹虞就是個小白兔,毫無戰鬥力的那種。
蕭謹虞的話,厲謹像是沒聽到一般,淡漠的表情,不曾有過絲毫變化。
他在不斷的靠近,直至,站到蕭謹虞身前。
兩人之間的距離,不過幾厘米。
“厲少爺,求你,放我回去吧,我好想我爸爸…嗚嗚…”
蕭謹虞擡頭,看着一身冰冷的厲謹,忽地,淚水就流了出來。
她很少哭,她的性子,如水一般,溫柔,同時也很堅韌。
看着蕭謹虞哭,厲謹依然還是面無表情,一雙眼睛,冷漠的看着她。
看了幾秒鐘,他才開口,淡漠的聲音,是不可違抗的命令,“生下孩子,你想去那,随你,在生孩子之前,你那都不能去。
”
“憑什麼!
我不想生這個孩子,我想回家!
我要回家!
”
蕭謹虞看着冰冷如魔鬼一般的厲謹,哭得更兇了。
“你父親已經把你賣給我,在孩子生下來之前,你就是我的。
沒有我的命令,你那都不能去!
”厲謹道。
聲音涼薄,字字傷人。
他對她,沒有任何的憐憫之心,在他眼裡,她就是一個生子的工具。
“什麼?
不可能!
我爸爸不會賣我的!
”蕭謹虞的情緒,波動厲害,不敢想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