接下來,厲謹帶着蕭謹虞買了鞋子,化妝品,包包等女人的必需品,都是一套一套的買,前前後後又花了幾百萬。
蕭謹虞從一開始的還算淡定,到現在她是有些不淡定了。
此時,兩人已經出了商場,她拿着一個許的行李箱,裡面裝着新的衣物化妝品什麼的。
兩人坐上商務車,朝機場的方向行駛。
開了十分鐘,出了商業圈,在一條筆直的道路上。
蕭謹虞看着熟悉的畫面,一向安靜的她,突然大膽起來,猛敲座椅,“停車,停車!
”
司機立刻将車子停下來,就在車子停下的路邊,有一家甜品屋。
剛剛一直在閉眼休息的厲謹,睜開冷然的眸子,看着她,“怎麼了?
”
面對厲謹的詢問,蕭謹虞少見的沒有露出害怕的表情,而是是帶着堅定的說道,“謹少爺,我想去裡面吃點東西!
”
厲謹順着她的指尖看過去,是一家專門經營蛋糕之類的甜點屋,女孩子都喜歡吃的甜食。
他看了一眼手臂上名貴的腕表,難得的為一個女人空出時間來,“給你二十分鐘。
”
“謝謝謹少爺!
”得到同意,蕭謹虞很是感激,打開就沖了下去。
厲謹表情淡淡,看着女孩的背影,略微驚奇的挑眉。
原來和小舞一樣,還是一個吃貨?
車裡,厲謹吩咐,“讓飛機在原本的時間上,往後推遲二十分鐘。
”
“是。
”
司機兼助理兼保镖的黑衣中年男子應下。
醫生說,孕婦懷孕時,她的身心健康,對孩子影響很大。
他之所以這麼做,隻是為了讓厲家的孩子能夠健康的出生。
這邊,蕭謹虞下車之後,原本沖到店鋪門前的她,突然停下了腳步。
臉上帶着掙紮與猶豫。
半分鐘後,她眼中升起一抹堅定,緩緩走進甜點屋。
看着熟悉的場景,想到曾經的美好,想到那個男子,她的眼眶有些發酸。
可想到自己的目的,她強忍着,不讓淚水滴落。
店鋪裡的内部空間,并不大,可在設計裝修上,卻别有風味。
這是當初,她和他親手設計。
一桌一凳,都帶着當初兩人将這店開起來的酸甜與苦辣。
那時,一切都是那麼累,可是當時卻覺得甜得不行。
可此刻,她隻覺得好苦,好苦!
心好疼!
“謹虞姐,你回來了?
”
蕭謹虞剛走進店鋪裡,櫃台處,便有一個女生驚喜的聲音響起。
這女生是他的妹妹,也是這裡的員工。
“雨初,你哥哥呢?
”
蕭謹虞表情淡定,視線在店鋪裡,轉了一圈都沒有發現自己想要見到的身影。
顧雨初說道,“我哥他啊,他剛剛還在店裡呢。
”她又奇怪的反問,“謹虞姐,剛剛你來了,沒有跟他聯系嗎?
”
“沒呢,剛剛我才下飛機,就直接打車來這裡了。
”
蕭謹虞在靠窗的位置坐下。
顧雨初想了想,對蕭謹虞擠眉弄眼,調皮的說道,“謹虞姐,我現在就找個理由把我哥找回來,給她他一個驚喜,到時他見到你,肯定高興的不行。
”
說罷,顧雨初拿出手機,将電話打過去,“喂,哥,你在那呢,剛剛店裡來了一個客人,訂了一個大單子,我一個人忙不過來,你快回來。
”
結束通話,顧雨初朝蕭謹虞抱怨,“謹虞姐,在你出國學習的這段時間裡,我哥他天天念叨你,我耳朵都聽出了老剪,這下你終于回來了,我的耳朵終于能解放了。
”
顧雨初又聊了幾句,發現蕭謹虞隻是對她點頭,并不說話,很是奇怪。
她不由得發問,“謹虞姐,你怎麼了?
是不是身體不舒服啊?
”
蕭謹虞淺笑,“可能是剛下飛機,還有些暈。
”
她拿出手機,看了一眼,發現距離謹少爺給的二十分鐘,已經過去了三分之一。
她有些着急了,怕待會時間不夠。
謹少爺那樣的人物,他說二十分鐘,便是二十分鐘。
蕭謹虞問,“雨初,你哥他怎麼還沒回來?
”
顧雨初,“我再打電話催催。
”
電話剛有人接通,店鋪的門口,就有聲音響起,“别打了,來了。
”
門口處,走進來一個青年,二十五歲左右,身高在一米八左右,英俊陽光。
他手裡拿着一捧花,臉上帶着笑容。
出國學習,許久不見到女朋友回來了,他特意去買了她最喜愛的水仙花。
“小虞,給你。
”
顧雨銳走到蕭謹虞身邊,将花放在桌子上,嗓音溫柔。
“哥,你有點浪漫哦。
”顧雨初在一旁高興的起哄。
蕭謹虞卻是沉默,沒有接這花。
顧雨銳也發現了她的不對勁,“謹虞,你是不是剛下飛機,累了?
你先去裡面的房間休息吧。
”
蕭謹虞還是沉默,不說話。
那些話,讓她對着眼前的男人說出來,她說不出來!
他那麼好,她怎麼忍心傷害他。
“謹虞,悄悄告訴你一個好消息,我存的錢,已經夠買房子了,雖然暫時還不能買很大的,但是我保證,以後我一定努力賺錢,讓你過上好日子。
”
顧雨初也給助攻,“謹虞姐,等你畢業,就可以和我哥領結婚證了。
”
顧雨銳說這些話時,帶着美好的憧憬,帶着對未來的美好向往。
顧雨銳将未來說得越美好,蕭謹虞越心痛。
這些憧憬,是她和他的對未來的向往。
“雨銳,我們分手吧。
”
說這話時,蕭謹虞表情淡定,嗓音也很冷靜。
可隻有她知道,她現在有多麼的難受。
心口像是裂開了一般。
安靜。
這一刻,無比的安靜。
這一刻的時間,如此的漫長…
顧雨銳僵住,過了半響,他才硬生生的扯出一抹笑容,“謹虞,你呀,還是那麼調皮,瞎開什麼玩笑呢。
”
他隻當她是在開玩笑。
顧雨初也愣了一下,反應過來,“謹虞姐,你這個喜歡可不好笑,吓死我了。
”
“雨銳,雨初,我沒開玩笑。
”
蕭謹虞仿佛是鐵了心,面無表情,猶如電視劇裡的渣女。
“我們分手!
”
她一字一句,表情冷靜,不似在開玩笑。
兩人也意識到了。
表情再次僵硬住,“謹虞,别開這種玩笑了,不吉利。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