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初這功法被唐曉曉完善完了之後,你大哥就是擔心功法有問題,想着自己先修煉。
”
“你們侄女,就是心疼她父親,這才自己偷偷的練了起來。
”
“這不,她用她自己的性命給你們試出來了,這個功法根本就有問題!
”
婦人的話,讓她家裡人面面相觑,不知道說什麼才好。
他們聽着那功法沒什麼問題,怎麼會……
他們又看了看自己的侄女,确實是走火入魔了,這情況也不是假的。
李奕宇聽完了之後,在腦海之中推導了一下,頗為疑惑的低聲問着自己爺爺:“爺爺,這功法我沒感覺有什麼問題。
”
“而且,完善之後,讓功法中一些滞澀的地方全都被改掉了。
”
李老爺子嗤笑一聲說道:“有的時候,不是功法的問題,而是人。
”
李奕宇一愣,随即明白了過來,看向了婦人一家。
他聯想到剛才唐曉曉說的話,他、似乎是明白了什麼。
“人家是心疼自己的侄女,你好像不太心疼你的女兒啊。
”唐曉曉笑眯眯的開口,“為了你的大計,讓你的女兒這樣,毀了她,你還是當娘的人嗎?
”
婦人一聽,大怒:“唐曉曉,你說什麼胡話?
我怎麼可能坑自己的親生女兒?
”
“如果說,你一直都不喜歡女兒,而是想要個兒子呢?
”唐曉曉挑眉笑問道。
婦人臉色一變,更為快速的反駁道:“不知道你在胡言亂語什麼。
”
“不知道嗎?
”唐曉曉大笑起來,“你的公公可是屬意你夫君的弟弟來當下一任家主。
”
“别人怎麼看,無所謂。
在你看來,就是因為你沒生出來兒子,所以才會如此的。
”
“而自從有了你女兒之後,這麼多年,你一直沒有身孕。
”
“你就覺得是你女兒當了你兒子的來路。
”
“畢竟你背着你婆家人去過不少的廟宇求子,也請人算過命,有人說你一生隻有一個孩子。
”
“你的女兒不死,你的兒子永遠來不了。
”
唐曉曉每說一句,婦人的臉色就難看一分。
“再加上,有人承諾你,隻要當衆抹黑我,以後就可以接受你們家的投靠。
”唐曉曉繼續說道。
“如此一來,你不僅可以除掉你讨厭的女兒,而且還能成為整個家族的功臣。
到時候,這下一任家主,必然是你的夫君,而不是你夫君的弟弟。
”
“你在胡說什麼?
我完全聽不懂。
”婦人強作鎮定的反駁着。
隻不過,她微微發顫的嘴唇,還有額頭冒出來的冷汗,全都戳破了她強撐的冷靜。
“大嫂,你不會真的是這麼想的吧?
”她的弟妹驚愕的高聲質問道。
她可是心疼自己侄女的。
那孩子乖巧又懂事,要是她大嫂真的這麼對侄女的話,她可不幹!
“那是我親生女兒,我怎麼可能會這麼做?
”婦人惱羞成怒的轉頭,呵斥了一聲,“你不信任我,非要聽個外人來挑撥離間嗎?
”
婦人說完,又看向了自己夫君:“你不會也聽唐曉曉的胡言亂語吧?
”
“當然不會。
”男人搖頭,目光從震驚到堅定,“你怎麼會做這樣的事情?
絕對不可能。
”
男人這話也不知道是說給自己聽還是别人,反正是說得格外的用力。
有了男人的話,婦人立馬有了底氣,對着唐曉曉叫嚣了起來:“唐曉曉,你以為你這樣信口雌黃就可以掩蓋你做的事情嗎?
”
“對啊,你以為你這樣上蹿下跳就可以掩蓋你做的事情嗎?
”唐曉曉不僅不緊張,而且還輕松自在的反問道。
“許立霖聯系你了吧。
”唐曉曉輕笑着問道,“當然了,就你這個資格的,肯定不是許立霖親自聯系你的,不過就是他派來的人。
”
唐曉曉一說出來許立霖三個字,鎮上的人就明白過來是怎麼回事了。
他們再看這婦人的眼神,都變得不一樣了。
男人有些奇怪,不解的看着周圍人的情緒變化,還有他自己媳婦兒的情況也不對勁。
他們夫妻多年,他怎麼能看不出來自己的妻子在緊張,在發慌?
“到底是怎麼回事?
”男人冷聲質問道。
他當然是不想懷疑自己妻子的,但是,要是他妻子真的做了唐曉曉說的事情,他是絕對沒辦法原諒的。
他的女兒何其無辜!
“你怎麼能聽她胡說?
”婦人急了,傷心的瞅着男人,大叫着,“那是我懷胎十月生下來的女兒,我能害她嗎?
”
“你當然能啊。
”唐曉曉在一旁涼涼的接口,“隻要她死了,你就可能有兒子了,你當然會冒險一試了。
”
“唐曉曉,你放屁!
”婦人轉身,怒瞪着唐曉曉,目眦欲裂。
唐曉曉可是一點兒被呵斥的緊張感都沒有,而是笑眯眯的說道:“許立霖的人找到了你,跟你達成了協議。
”
“還是我剛才說的,女兒死了,你可以有兒子,你還能攀上許立霖,讓你夫君成為下一任家主。
”
“這樣算,怎麼都是你最合适,利益最大化。
”
“你怎麼不會去做呢?
”
“再說了,你鼓動你夫君過來找我們的麻煩……”唐曉曉冷笑道,“想也知道,既然你們的武功交給我完善,我肯定是知道的。
”
“我也肯定會知道如何破解你們的功法。
”
“這是每一個找我改善功法的人,我都是事先說過的事情。
”
“最開始,都是你情我願的事情,怎麼到了你們這裡就變成了強買強賣了?
”
“我針對你們一家,有什麼好處嗎?
”唐曉曉輕蔑的目光落在了婦人的臉上,問道,“你是覺得你們家在我這裡有多特别嗎?
”
“比你們家族厲害的人家,可是多了去了。
”
婦人悲憤的怒吼:“你竟然看不起我們家!
”
“你也少往我身上潑髒水了。
”唐曉曉冷笑一聲,看向了男人,“一顆藥,可以讓你女兒清醒過來,事實如何,你要不要自己問你女兒?
”
婦人一聽,神色大變,臉上血色盡退。
唐曉曉啧啧有聲的感歎着:“真是親娘啊。
”
“自己女兒可以清醒過來,不是高興,而是怕成這樣,真是稀奇。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