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瑞安的話,讓天下盟的人激動了。
一個個是紅光滿面,摩拳擦掌的,那是恨不得立馬撲上去把人給拿下。
他們到了天下盟,說實話,還沒有參加過這樣大規模的群毆,哦,不是,是抓人行動。
他們在天下盟裡習武這麼長時間,都是跟天下盟的自己人交手。
還沒有試一試他們被完善之後的功法,在不用顧忌後果的情況下是個什麼效果。
畢竟,跟自己人切磋,總不好下狠手。
“大家不用太激動。
”楚瑞安擡手,往下壓了壓,讓他們冷靜冷靜。
“是有人跑出來,才抓人,沒人跑出來的話,咱們就是在外面守着。
”
“楚盟主,我們是要分配一下,幾個城門都守着嗎?
”有人盤算了一下他們的人數,感覺好像有點兒不太夠。
“不需要,隻要守着這一個門就好了。
”楚瑞安笑着說道。
男人看了看距離,然後建議道:“楚盟主,咱們距離是不是太遠了?
”
“還要再過去一些比較好。
”
天下盟的其他人也微微點頭,贊同男人的提議。
要是城中的人跑出來,他們距離城門可是不遠,就算是沖過去攔的話,可能也會讓出來的人趁機逃走。
楚瑞安微微一笑說道:“這個距離剛剛好。
”
既然楚瑞安都這麼說了,大家自然是沒異議了。
隻有男人是看得一頭霧水。
這是什麼跟什麼?
太兒戲了吧?
距離城池這麼遠的距離,就算是兩軍交鋒,那沖鋒的距離都比他們近。
男人看了一眼楚瑞安,沒有再說什麼。
反正最後丢人也是丢楚瑞安的,他隻要看着就行了。
帶這麼點兒人來,就想圍困他主子所在的城池?
真是癡人說夢。
外面這樣的動靜,自然是驚動了城内的人。
尤其是楚瑞安還派人過去,給守城門的将士送去了一封書信。
很快的,這封書信就被送到了藩王的手裡。
藩王看完之後,直接被氣笑了:“天下盟……真以為自己是個人物了?
”
他麾下的謀士奇怪的問道:“王爺,天下盟要做什麼?
”
“天下盟竟然癡心妄想,讓本王束手就擒,進京請罪。
”
謀士大驚失色,驚呼道:“天下盟的人得了失心瘋?
”
不是失心瘋的話,怎麼會說出來如此荒唐的話語?
“派人出城,将這些目無法紀的家夥,全部拿下!
”藩王冷聲道,“若是有違抗者……殺無赦!
”
“是!
”
就在藩王的人領命要出去的時候,外面匆匆的跑進來人禀報着:“王爺,朝廷、朝廷來人了。
”
“就在城門外。
”
藩王眉頭一下子就皺了起來,沉聲道:“把人迎進來。
”
“王爺,來使請王爺到城門處叙話。
”通報的人将頭深深的埋下,不敢去看王爺的臉色。
讓王爺出門去迎接,除非是皇室中人,不然的話,王爺的臉面還要不要了?
“有意思了。
”藩王冷笑一聲,說道,“好,既然他們讓本王出城,本王就去看看,他們到底在玩什麼花樣。
”
藩王直接的換了衣服,鄭重的帶着人出城迎接。
城門外,果然見到一隊人馬,為首的人,讓藩王眼睛微微一眯。
伍大人。
這伍大人按理來說,到他封地來,也是夠格的,隻是,他聽聞伍大人與天下盟關系不錯。
至少,幾次江湖上天下盟做大事的時候,都有伍大人的身影。
也許别人不清楚,但是,他可是知道的清清楚楚的。
看來,那天下盟是有備而來,是與朝廷聯合一起要對付他。
剛才藩王還沒有将天下盟放在眼裡,如今,可是不同了。
他小心提防着。
“伍大人。
”藩王見到伍大人的時候,拱手微微一笑,絲毫不見慌亂。
“王爺。
”伍大人笑着拱手道。
随後,伍大人臉色一變,轉為凝重的取過聖旨來:“鎮安王接旨。
”
鎮安王聽到之後,一撩衣袍,跪倒在塵埃:“臣接旨。
”
其他衆人齊刷刷的跪倒在地,唯有伍大人站立在其中。
伍大人朗聲宣讀着聖旨,等到全部讀完之後,他将聖旨一合,道:“鎮安王,接旨吧。
”
鎮安王跪在地上,并沒有動。
他隻是擡頭看着伍大人,問道:“伍大人,陛下要押我進京?
”
“鎮安王,有人呈上證據,說你有圖謀造反之心。
”伍大人面對着鎮安王身後的衆多将士不緊不慢的說道。
“伍大人,我一向對陛下是忠心耿耿,我家世代效忠皇室,其心日月可鑒!
”鎮安王對着天拱了拱手。
“這到底是哪個宵小之徒在背後诋毀于我?
”
“陛下也不相信鎮安王會做出如此糊塗事,這才派我來這裡。
”伍大人微微一笑說道。
“有什麼事情,鎮安王到了京城,面見陛下之後,将事情說清楚,自然就沒事了。
”
“陛下肯信我?
”鎮安王冷笑的質問道。
“鎮安王,你這話說的就有些不對了。
”伍大人搖頭道,“陛下若是不信你的話,就不是我帶着這些人過來,而是直接派兵來了。
”
“是嗎?
”鎮安王冷笑一聲,目光越過伍大人看向了遠處那一頂一頂帳篷,“天下盟又是怎麼回事?
”
“伍大人,你該不會是想告訴我,那是個意外吧?
”
鎮安王可是不信的。
這伍大人擺明了就是跟天下盟聯合,防止他做什麼。
“鎮安王的意思是不想進京跟陛下親自解釋了?
”伍大人并沒有回答鎮安王的問題,而是直接質問起來。
鎮安王被伍大人的話給氣笑了:“伍大人,你看你們擺出來的這陣勢,陛下還會相信我的解釋嗎?
”
“進京的話,恐怕不是解釋,而是定罪去的。
”
“我到了京城,還能活着回來嗎?
”
伍大人了解的點了點頭:“鎮安王,你這就是要反了。
”
“這是你們逼的。
”鎮安王冷聲道,“我在這裡一向是安分守己,偏偏,你們卻要步步緊逼。
”
“既然如此,那我為了保命,為了護住我封地的百姓,不得不反。
”
“一切,都是你們逼的!
我不過是自保罷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