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890章 young
“說不說?
”
男人依舊保持沉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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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茹胳膊再次靠近男人。
于是,又是一聲慘叫從門内傳來,簡直可以用慘絕人寰兩個字來形容了。
門口的男人打了個激靈,趕緊後退了好幾步,“我的天哪,這裡面究竟發生了什麼事起勁,為什麼會有人發出這麼慘的慘叫聲。
”
“老大,我們還要進去嗎?
”
“先等等,等等再說,雖然任務很重要,我們的命更重要。
”
幾人齊齊點點頭,他們還是很惜命的。
林茹沒有聽到外面那瘋狂的踹門聲,有些疑惑,“咦?
這些人不是你找過來的幫手嗎?
他們好像很害怕的樣子,要不你再叫兩聲讓他們聽一聽?
”
那斯文男人瑟瑟發抖,渾身上下都在不自覺地抽搐着,他顫巍巍的看向林茹,“你,你,你想知道什麼?
”
林茹臉上帶着笑容,“呵呵,你早點說不就行了麼,為毛一定要讓我折磨你一下呢?
其實,我也沒有虐你的癖好啊,一般情況下我還是很友好的,很好說話的。
”
那斯文男人顫抖的更加離開。
林茹感覺有些無趣,聳聳肩道,“好了,究竟是誰想要抓我?
”
男人縮縮脖子,緩緩回答,“我也不知道,是我們阻止的上層下發的命令,我們隻隻執行者而已。
”
“哦。
”林茹活動活動手腕,此刻,她那纖細白皙的手腕在男人的眼中比惡魔還要可怕。
“你們的組織名字叫做什麼?
”
那斯文男人的臉色有些難看,他讷讷半晌,沒有開口,“這個問題我不能回答,涉及到我們組織的機密,就算你用那個神秘的玩意弄死我,我也不會說的。
”
“很有骨氣啊。
”
林茹啧啧兩聲,連連感慨,“看來你們組織是那種見不得光的,連組織的名字都不能說,可見你們這個阻止有多麼的而陰暗啊。
”
“不,我們的阻止存在的價值是為了拯救。
”聽到這話,那斯文男人頓時像是觸碰到了自己的底線一般,怒不可遏。
林茹挑挑眉,“我說的有錯嗎?
為社會所不容的東西,難道還能是什麼好東西不成?
”
那斯文男人坐直了身子,“我們是為了拯救那些為社會所不容的人,我們這種人的一生都沒有見過陽光,沒有人看的見我們,我們隻能自救,這有什麼錯?
”
“沒錯是沒錯,但是你們惹到我,那就又錯了,我也是自私的,若是你們這個組織威脅到了我的生命,而我還拍手鼓掌為你們叫好,那我豈不是太賤了點?
”
林茹臉上的笑容漸漸冷卻,“我不管你們的存在有沒有錯,但是,我隻想知道,你們為什麼這麼針對我?
”
那斯文男人皺了皺眉,“我也不知道。
”
“你們組織名字。
”林茹有些不耐煩地用手指敲了敲桌面,“既然不是什麼見不得光的阻止,為什麼連名字都不敢說?
”
“我沒有不敢說!
”
“那你說啊。
”
“young。
”
話音剛落,斯文男人趕緊捂住嘴巴,他怎麼直接把組織的秘密脫口而出了呢?
林茹聳聳肩,“不就是說個名字而而已,有這麼艱難嗎?
你早點說的話,就不用白白挨了那麼兩下,簡簡單單的問題,就這麼回答了不好麼,偏偏要求虐,真是醉了。
”
說着,林茹再次将手腕狠狠地貼在了斯文男人的脖子上。
“啊啊啊!
”
高低起伏的慘叫聲不斷響起,這讓站在門外的幾個男人忍不住虎軀一震。
“天哪!
裡面究竟發生了什麼?
這人的慘叫聲這麼恐怖。
”
領頭的老大看了身後的幾個小喽啰一眼,“你們說……咱們要不要闖進去看看情況?
”
那幾個小喽啰齊刷刷搖搖頭,忍不住後退了幾步。
“還,還,還是算了吧,我們要不然在門口等等?
”
“嗯嗯,對,我們等那個女人出來之後,我們站在外面把她一網打盡。
”
“老,老大,你說錯了,一網打盡不應該用來形容這個的。
”一個平闆頭弱弱的舉爪。
“瞎逼逼什麼,你他媽的不說話沒人把你當啞巴。
”那老大一巴掌排在平闆頭的腦袋上。
正在這時,裡面傳來了**的聲音。
“啊!
哦……不要了!
”
“我去!
裡面玩的這麼嗨?
”
門口的幾個人耳朵豎的長長的,貼在房門上聽着裡面的動靜,這些人八卦的樣子和某些農村婦女簡直沒有什麼兩樣。
“老大,咱們現在要不要進去看看情況?
說不定還能看一次現場直播?
”
那老大一巴掌拍在那平闆頭的腦袋上,“你能不能不要這麼猥瑣?
正常點行不行?
咱們是那種人嗎?
咱們可是正兒八經的組織裡的成員!
”
那小喽啰委委屈屈的揉揉腦袋,“咱們隻不過是一個挂名的,還算不上是組織裡的正式成員。
”
“你不說話會死嗎?
”
忽然,房間裡面再次傳來那低沉的**男音,“哦……你慢點,慢點。
”
與此同時,林茹正在做什麼呢?
她一叫朝着那斯文男人踹了過去,“你他嗎别叫得這麼騷成嗎?
我對你這種猥瑣男沒有什麼興趣,來吧,試試這個玩意,真的超級爽。
”
林茹朝男人晃了晃手裡的杯子,那大号啤酒杯裡面裝了滿滿的一杯子冰塊。
“這些東西要是放進衣服裡面,肯定爽的不要不要的。
”林茹臉上帶着壞笑。
斯文男人此刻已經飽受淩虐,脖子上有幾道被電流擊過的痕迹不說,臉上鼻青臉腫的,明顯是受過了重創之後的樣子,他此刻渾身上下全是雞皮疙瘩,看着林茹手中的杯子瑟瑟發抖。
“大姐,你饒了我吧,我求求你了還不成嗎?
”
“我就是在大街上随便雇過來的一個小混混,隻是換了一身衣服而已,你就算這麼折磨我,我也不能說出更多的消息了啊。
”
這斯文男人苦苦哀求,“真的,我求求你放了我吧,我真的什麼都不知道,那些人和我聯系的時候,戴着墨鏡和口罩,渾身上下包的嚴嚴實實,連根毛都不露。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