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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3章 欲罷不能

離婚後她驚豔了世界 明婳 5400 2024-10-09 09:59

  蘇婳急忙偏頭避開,瞪大眼睛,一臉戒備地看着他,“你要幹什麼?

  “你說呢?
”顧北弦捏捏她小巧的下巴,漫不經心地說:“反正不是想和你研究高數題。

  蘇婳手指抵着他的下巴,不讓他靠近自己的嘴,很認真地說:“你說過要離婚的。

  “今天在醫院裡,你也說過不離了。

  “我那是故意氣楚鎖鎖的。

  他幽深烏黑的眸子沉沉地注視着她,“我當真了。

  蘇婳垂下眼睫,“我現在不想和你做這種事。

  顧北弦微微挑眉,“剛才是誰勾引我?

  “我沒有,我那是,我……”蘇婳忽然不知該怎麼表達才好了。

  一着急,她的臉又紅了。

  不止臉,脖頸,手腕都被熱水蘊起淺淺一層紅霜,像白雪上落了一朵朵明媚的海棠。

  清麗中摻雜嬌媚,又純又欲,令人欲罷不能。

  顧北弦摁住她的唇,不許她再說話,拇指揉了揉她柔軟的唇瓣,“你現在就挺勾人。

  勾人?

  蘇婳恍惚了一下,沒想到自己能和這麼魅惑的詞對上。

  她往後退了退,水汪汪的大眼睛望着他,“你先出去好嗎?

  顧北弦手指撩開她垂下來的發絲,挽到耳後,溫聲說:“一起出去。

  不等蘇婳回答,他彎腰把她從水裡濕淋淋地撈出來,打開花灑沖掉她身上的泡沫,拿大浴巾裹住,像抱小孩子那樣,抱進卧室。

  把她放在床上,小心地将她受傷的手,挪到頭頂。

  他覆上來,輕輕咬了咬她的下巴,順着鎖骨開始親,親得很細緻。

  蘇婳身體受不了他的撩撥,心裡卻是抗拒的。

  她用沒受傷的那隻手去推他。

  可是他力氣太大了,她那把子力氣,壓根就反抗不過,反而給他增加了情趣……

  事後。

  蘇婳小口小口地喘着氣,說:“你不是喜歡浪蕩的嗎?
為什麼還碰我這種?

  顧北弦不知她别扭什麼,捏了捏她的腰,随意道:“你剛才就挺浪,我很喜歡。
”尾音上揚,顯得有點色氣。

  男人在床上的調情話,蘇婳是不信的。

  她仰起頭,望着他漂亮的下颔線,心想:男人果然是一種神奇的生物啊,他們愛着一個人,卻不妨礙他們去睡另外一個人。

  女人就不行,心裡若不愛,身體就無法接納。

  顧北弦的手順着她的背往下滑,攬住她的腰,下颔蹭了蹭她的發絲,說:“月底是我媽生日。
你最近不上班,晚上過去玩吧,熱鬧熱鬧也好,你性子太安靜了。

  說者無心,聽者有意。

  蘇婳心裡起了一絲波瀾,問道:“性子太安靜了,是不是挺無趣?

  顧北弦想了想,“不啊,你挺有趣,剛才勾引我那出,能笑一年。

  “打你呀。
”蘇婳輕輕捶了他胸口一下。

  顧北弦笑着握住她的手,“我的意思是,你這麼年輕,本該充滿活力才對,太壓抑了對身心不好。

  “好,我明天去給媽買生日禮物,送她什麼比較好?

  “随便,送包吧,她喜歡包。

  “嗯。

  兩人安靜地躺了十多分鐘。

  顧北弦拿起她受傷的手仔細查看了一下,問:“剛才有沒有碰到手?

  “沒有。

  “腿呢,酸不酸?

  蘇婳動了動腿,說:“酸。

  “我給你揉揉。

  他掀開被子,撈起她一條腿,輕輕揉起來,揉完小腿,揉大腿,指法相當熟練。

  蘇婳對他的觸摸極其敏感,沒揉幾下,就臉紅心跳,呼吸加快,身體也漸漸發熱了。

  她和他見第一面就領證了,前兩年他腿站不起來,脾氣很差。

  再英俊的臉,整天陰沉着,也很難愛起來,那時她對他報恩的心思居多。

  真正愛上,是最近一年時間,于她來說,現在還處于熱戀階段,可惜被他一句“分開”,硬生生切斷了。

  她心裡有點難過,眼睛不知不覺便蒙了一層霧氣。

  顧北弦不知她的心思,望着她濕漉漉的眼睛,想起她剛才一本正經勾撩撥自己的樣子,又來了興緻,說:“負負得正,腿酸的話,再來一次,就不酸了。

  蘇婳總覺得他理講得很歪。

  可是他卻不給她時間仔細考慮,又壓了上來……

  手機忽然響起來。

  不過這種時候的男人,是沒心情去接電話的。

  他一手握着蘇婳柔軟的細腰,另一隻手伸到床頭櫃上,手指在手機上随便劃拉了一下,鈴聲戛然而止。

  他以為是挂斷了,其實是不小心按了接通。

  手機那端的楚鎖鎖,豎着耳朵,聽到手機裡傳來一陣陣嬌滴滴的細微喊聲。

  那聲音媚得讓人頭皮發麻。

  她心裡那個堵喲,像被人活生生塞了塊仙人掌,刺刺地疼。

  她咬牙切齒地聽了一會兒,賭氣挂了電話,把手機扔到沙發上,氣呼呼地對華棋柔說:“媽,我想弄死蘇婳。

  華棋柔盯着她打着夾闆的左手,又摸了摸自己的鼻子,恨恨地說:“我也想弄死她。

  “那個叫黃鵲的有消息了嗎?

  “打聽到了,她被賣到了西北地區一個窮山溝裡。
那地方窮山惡水,民風彪悍,手機沒信号,電都不通。
她會被逼着生很多孩子,要是逃跑,會被打斷腿,被折磨瘋,這輩子都離不開那裡了。

  楚鎖鎖點點頭,眼裡閃過一絲陰鸷,“我想把蘇婳也賣到那地方去,你能聯系上那個人販子嗎?

  華棋柔情緒忽然激動起來,“不要!
你千萬不要輕舉妄動!

  楚鎖鎖咬着牙根,“可我看到她和北弦哥親熱,就心煩!

  “姓蘇的死丫頭,手一受傷,過了兩天你的手就被人砸得粉碎性骨折。
砸爛你手的那個男人,就是明目張膽地警告你,不要惹蘇婳,否則你的下場會比她更慘。
在把那個男人揪出來之前,你千萬不要動蘇婳,記住了嗎?

  楚鎖鎖煩躁地皺了皺眉頭,“那男人到底是誰?
這麼多天了,怎麼還沒抓到?

  “那男人狡猾得很,警方派出一個支隊,連夜找了十幾天,都沒找到他。
隻有一張模糊的背影照,連通緝令都沒法下。
你爸和你哥也派人找了,都沒有結果。

  楚鎖鎖揉了揉發漲的太陽穴,不耐煩地說:“找人調蘇婳的通話記錄了嗎?

  “調了,她通話記錄裡沒幾個人,找不到可疑的對象。
看蘇婳那樣,估計她也不知道是誰。

  楚鎖鎖嗤笑一聲,“聽你的意思,那男人在背後玩默默守護?

  “應該是,也不知道他圖啥。
”華棋柔鄙夷地撇了撇嘴。

  楚鎖鎖嘲諷道:“一個鄉下土包子,居然也會有這麼忠實的舔狗。
那男人眼瞎嗎?
看上蘇婳什麼了?
除了臉長得還行,會修個古畫,她有啥?
木頭疙瘩一樣。

  她口中木頭疙瘩一樣的蘇婳,今晚被顧北弦折騰狠了。

  累得像沒有骨頭似的躺在他懷裡,沒多久就睡沉了。

  顧北弦起身去沖了個澡。

  回來在她身邊躺下,手掌撐着下颔,盯着她安靜柔美的小臉,看了小半天。

  他垂下頭,在她額頭上輕輕親了親,低聲說:“今晚要是再在夢裡喊你的阿堯哥,我可就真生氣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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