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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043章 脫離危險

離婚後她驚豔了世界 明婳 5297 2024-10-09 09:59

  救護車很快開過來。

  車門打開,醫護人員擡着擔架下車。

  将墨鶴用擔架擡到救護車上。

  陸恩琦也要跟着上救護車。

  華琴婉拉住她的手,“你還小,上去也不頂用,讓你爸陪着吧。

  陸恩琦大眼睛汪着一團淚,“我要去!
鶴鶴哥哥是為我受的傷,看不到我,他會難過,意志力也會減弱,我陪在他身邊很重要!

  華琴婉張了張嘴,還想說什麼,但想到墨鶴冒死救陸恩琦,少有的,閉了嘴。

  陸恩琦擡腿上了救護車,坐到墨鶴身邊。

  她用一口熟練的英語将發生的事,快速告訴醫生。

  醫生給墨鶴檢查傷口,讓他趴過來。

  看到他後背衣服已經被子彈打爛。

  醫生拿醫用剪刀,将那塊衣服迅速剪開。

  裡面是特制的防彈衣,防彈衣被打得凹進去很深的一塊。

  能清晰地看到圓圓的彈孔,眼瞅着就要将防彈衣打穿的架勢。

  醫生将防彈衣拆下來。

  墨鶴後背有一元硬币那麼大一塊傷,暗紫色一塊,紅紅紫紫,已經腫了,正打在心髒位置。

  若沒有那層防彈衣護着,墨鶴早已斃命。

  醫生給用藥幫他處理了一下。

  内傷要等到醫院,拍片子,才能做後續處理。

  陸恩琦握着墨鶴的手,淚水無聲流下來。

  怕墨鶴擔心,她别過頭,不讓他看到自己落淚。

  陸硯書拍拍她的肩膀,示意她别哭了。

  她也不想,可是淚水止不住。

  先是被綁架被幽閉,又遭遇這驚心動魄的一幕,心愛的男朋友又身受重傷。

  她那顆被保護得很好的心,哪接受得了這種大風大浪?

  從小到大,她吃過的最大的苦,就是學習的苦。

  救護車開到醫院。

  醫護人員用手術推車推着墨鶴去拍片子。

  結果出來,墨鶴内髒有不同程度的破裂、出血,後背被子彈擊中的肋骨也有裂痕,需要手術修複。

  一聽傷得這麼重,陸恩琦小臉頓時大驚失色。

  她一把抓住一位醫生的袖子,用英語問:“鶴鶴哥哥會不會有生命危險?

  醫生回:“搶救得及時,不會。
這小夥子看着不像普通人,普通人被那種型号的子彈打中,防彈衣早就被擊穿,人也會沒命。

  陸恩琦若有所思,“可能跟鶴鶴哥哥自幼習武有關。

  “神奇的中國功夫。

  “你們一定要治好他,謝謝你們!

  “放心,這是我們的本職工作。
”醫生說完,轉身去做手術準備。

  墨鶴被推進手術室。

  陸恩琦坐在醫院走廊長椅上,等。

  明明醫生告訴她,搶救得及時,不會有生命危險,可是架不住關心則亂。

  陸恩琦一顆心忐忑不安,說不出的焦急,緊張。

  漂亮蒼白的小臉,繃得緊緊的,一言不發。

  蘇婳擡手撫摸她的後背,安撫她,“墨鶴肯定會沒事,别擔心。

  陸恩琦一把抱住蘇婳,頭埋到她肩上,“特别擔心鶴鶴哥哥,特别擔心,從來沒這麼擔心過一個人。
好怕他手術失敗,怕他會留下後遺症。

  “不會,别想那麼多。
墨鶴跟常人不一樣,肯定會沒事的。

  “可我還是怕。
如果他有後遺症,我會照顧他一輩子。

  蘇婳微微笑了笑,仿佛看到過去的自己。

  年輕人的愛,總是這樣一腔孤勇,愛得真,愛得滿,愛得熱烈,愛得不顧一切。

  很傻,卻難能可貴。

  三四十歲後,就沒那個心勁兒了。

  華琴婉走到陸恩琦另一邊坐下,拉過她一隻手握在掌心,說:“别擔心了,醫生都說了,墨鶴會沒事,肯定會沒事。
你好好的在你同學家待着,接了誰的電話跑出去了?
怎麼又被綁架了?
綁架你的那幫人,是誰,你知道嗎?
等會兒警方會來問你。

  陸恩琦坐直身子,想了想,“一大清早,我接到鶴鶴哥哥的電話,說他來英國了,剛下飛機,就在大門外不遠處的車上。
我當時特别激動,沒想太多,就帶着保镖出去了。
上車,才發現車上坐着的壓根就不是墨鶴,是幾個完全陌生的人。
我剛要下來,他們卻拿一塊白毛巾往我嘴上一捂,沒幾秒鐘,我就暈過去了。
醒來發現自己在陌生的房間裡,身上綁着繩子,保镖姐姐身上也綁着繩子。
那幫綁匪說他們隻要錢,不會傷害我,讓我不要害怕,乖乖配合他們。
後來我才意識到,我一大清早接到的那個電話,鶴鶴哥哥的聲音有點怪,像沒有感情的機器人,應該是合成的,或者變聲。
但當時我睡得迷迷糊糊,又太興奮,沒分辨出來。

  華琴婉怪道:“這個保镖,我們花那麼多錢雇她,她就是這樣保護你的?
一點職業道德都沒有!

  陸恩琦忙說:“不怪她,是我當時太激動了,她攔不住我。

  蘇婳開口,“墨鶴說對方對他很了解,應該是熟人作案,你們有懷疑對象嗎?

  華琴婉搖搖頭。

  想不出是誰。

  他們雖然家世顯赫,但平時出行很謹慎,為人也低調,從不張揚、炫富。

  這麼多年,還是頭一次遭遇綁架。

  陸恩琦忽然想起個人,“有個叫祁迹的學長,總是隔三差五跟我套近乎,我婉拒過他好多次。
會不會是他找綁匪報複我?

  華琴婉忙說:“不可能!
我和祁迹的媽媽認識,他們家不缺錢,且人品可靠,做不出這種下三濫的事。

  陸硯書道:“平時公司的事,是我大哥和三個侄子打理。
我即使參與,也是私下參與。
商業競争對手想報複,也報複不到我身上。

  幾人一時猜不出到底是誰對陸恩琦下手。

  華琴婉握着陸恩琦冰涼的小手,“墨鶴手術一時半會兒做不完,讓你爸在這裡看着,我帶你去附近找家酒店洗個澡,吃點飯,睡一覺吧。

  她心疼地摸摸她的小臉,“看你臉色多差,黑眼圈都出來了。

  陸恩琦盯着手術室的門,“鶴鶴哥哥不出來,我吃不下睡不着。

  華琴婉嗔道:“傻丫頭。

  陸硯書派人買了飯,給陸恩琦。

  陸恩琦勉強吃了兩口,就吃不下了,明明肚子很餓。

  幾個小時後,手術終于結束。

  墨鶴過了觀察期後,被推出來,麻藥勁兒還沒過,有點迷糊。

  陸恩琦上前握住他的手,再也不松開。

  所有擔心全在那隻手上。

  墨鶴沖她微微揚了揚唇,用口型無聲地說:“我沒事。

  他唇色蒼白,原本俊美的面孔煞白沒有血色。

  陸恩琦心疼得像有人拿着把錐子一下下地刺着,比上次在他外婆靈堂前看到他,還要心疼百倍。

  很快,墨鶴被醫護人員,推進病房,繼續治療。

  身體太難受,沒多久他就睡沉了。

  陸恩琦寸步不離。

  次日一早,陸恩琦接到顧北弦的電話,“綁匪已經抓住了,安心吧。

  手機被墨鶴拿走,“是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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