首頁 女生 都市言情 離婚後她驚豔了世界

第119章 我們離婚

離婚後她驚豔了世界 明婳 11097 2024-10-09 09:59

  楚鎖鎖氣得面孔猙獰,把紙條撕得粉碎。

  又要去撕支票時,被華棋柔攔下了,“何必跟錢過不去呢?
兩百萬也是錢。

  楚鎖鎖咬牙切齒道:“我咽不下這口氣!

  “媽會想辦法幫你教訓他,真是活膩了,敢玩弄我華棋柔的女兒!

  又過了十多天。

  楚鎖鎖查出懷孕了!

  真是福無雙至,禍不單行!

  屋漏偏逢連陰雨!

  楚鎖鎖徹底地慌了。

  她換了個手機,打給顧凜。

  接電話的卻是個女人。

  女人嬌滴滴的聲音問:“你是誰啊?

  楚鎖鎖一愣,“這不是顧凜的手機嗎?

  “是啊,他在洗澡,你有事?

  楚鎖鎖登時就怒了,“你是誰?

  女人嬌笑,“深更半夜的,和他在一起,你說我是誰?

  楚鎖鎖咬牙,“我是他女朋友,你讓他接電話!

  “巧了,我也是他女朋友,我們倆好了好幾年了,你是才好上的吧?
小妹妹,當第三者可不道德哦,小心被潑硫酸。

  楚鎖鎖氣得牙齒都要咬碎了。

  當場摔了手機。

  女人笑了笑,把手機遞給顧凜,“凜哥,這麼做,是不是對人家小姑娘太殘忍了?

  顧凜接過手機,扔到旁邊桌上。

  他語氣輕蔑地說:“逢場作個戲而已,她居然當真了,還想跟我結婚。
也不知她是真傻,還是假單純。

  女人嬌俏一笑,“你們男人都好殘忍哦。

  顧凜嫌棄道:“早知她這麼麻煩,我就再等幾分鐘了,活不好,事還這麼多。
當時我也是被藥迷昏了腦子,放在平時,白送我都不上。

  “可别這麼說,人家畢竟是個千金大小姐。

  “千金大小姐有屁用,還不如個小姐。
”顧凜握着女人的腰,把她調了個個,熟練地撩起她的黑色吊帶裙下擺……

  做到一半。

  顧凜的手機又響了。

  是顧傲霆打來的。

  顧凜拿起手機,漫不經心地掃一眼,按了接聽。

  顧傲霆愠怒道:“你是怎麼處理的?
楚鎖鎖懷孕了!

  顧凜皺眉,“怎麼懷孕了?
我當時讓她吃藥了。

  顧傲霆煩躁道:“你好好處理吧,别讓我失望!

  “好。

  次日一大清早。

  顧凜帶了張三百萬的支票,約楚鎖鎖在咖啡廳裡見面。

  把支票推到她面前。

  他笑容輕慢道:“我的小公主,為什麼把事情搞得這麼複雜呢?
兩顆避孕藥,就能解決的事,非得鬧到去醫院做手術。
看你受苦,我真心疼。

  楚鎖鎖掃一眼支票,臉色鐵青。

  她咬着牙根,一字一頓罵道:“顧凜,你就是個人渣!
敗類!
禽獸!

  顧凜勾唇,“彼此,彼此,小渣女。

  楚鎖鎖端起咖啡,就要往他臉上潑。

  顧凜冷笑一聲,淡淡地說:“楚小姐,我勸你最好冷靜點。
唐宮那晚,我們倆春宵一刻有錄像,能和和氣氣處理的事,盡量不要鬧大喔。

  楚鎖鎖魂都要氣飛了!

  從小到大,她就沒吃過這麼大的啞巴虧!

  她砰地放下咖啡杯,轉身就走。

  顧凜懶洋洋的聲音從背後傳過來,“楚小姐,支票忘記拿了。

  “我們家不缺你那點錢!
留着給你燒紙吧!
”楚鎖鎖頭也不回地說完,氣呼呼地走了。

  顧凜眼神陰冷,盯着她的背影,直至消失。

  離開咖啡館。

  楚鎖鎖和華棋柔去了醫院,做流産手術。

  雖然是無痛的,但還是會痛,和痛經一樣,不太好受。

  最主要的是心理。

  挫敗、失落、被騙的感覺,鋪天蓋地!

  她好恨!

  長這麼大,她一直是被家人捧在掌心的小公主,一路順風順水,哪吃過這麼大的虧?

  她憋得渾身都是氣,脹得像個氣球。

  偏偏還無處發洩!

  輸完液,楚鎖鎖由華棋柔扶着走出來,腳步虛軟,手腳冰涼。

  一拐彎,瞥到兩道熟悉的身影。

  顧北弦正小心地扶着蘇婳,往電梯那裡走去。

  兩人有說有笑。

  那畫面,好幸福啊。

  楚鎖鎖停下腳步,盯着兩人的背影。

  嫉妒得兩眼赤紅。

  等兩人進了電梯,徹底消失不見。

  她咬着牙根,恨恨地說:“都怪那個鄉巴佬!
如果她和北弦哥早點離婚,顧凜就不會找上我,我也不會被他騙着睡了。
沒睡,我就不會懷孕,更用不着來打胎。
我的手被毀了,我的人生完了,外婆到現在還在牢裡。
她卻活得開開心心,還要生孩子,我真想弄死她!

  華棋柔眼神陰鸷,“我更想!

  “那就弄死她吧。

  華棋柔眉頭一跳,“你忘記你的手是怎麼傷的了?

  “那個神秘人好長時間都沒出現了,死在哪個角落裡了都說不定。
你和索叔叔聯手搞得隐秘點,弄死她吧,一定要弄死她。
弄不死她,也要把她肚子裡的孩子弄死。
憑什麼她的孩子,被當成寶,我的孩子連出生的機會都沒有!

  一周後。

  是外婆的百日祭。

  顧北弦陪同蘇婳、蘇佩蘭,帶着一衆保镖,一起返回蘇村。

  和親戚以及專業殡葬團隊,浩浩蕩蕩地舉行了祭祀儀式。

  顧北弦有公事脫不開身,當晚就先回去了。

  蘇婳和蘇佩蘭留下來,打算住兩天再回去。

  不過隻住了一晚上,顧北弦就打電話催蘇婳回家。

  一日不見,如隔三秋。

  他現在一天都不想和她分開。

  蘇佩蘭留下來處理剩下的瑣事。

  蘇婳坐上車,往京都方向開去。

  阿忠開車,阿誠坐在副駕駛上貼身保護。

  前後各有一輛護着他們的車。

  可以說是戒備森嚴了。

  蘇婳坐在後座上,坐久了,胃有點不舒服。

  孕期就是比平時嬌氣一些。

  她剝了個橘子,捏在掌心裡吃。

  用酸橘子壓壓胃裡那股子濁氣。

  經過一個三岔路口時。

  猝不及防!

  忽然從岔路口蹿出來一輛中型貨車,直沖蘇婳乘坐的車撞過來!

  砰的一聲巨響!

  蘇婳的身體撞到右邊的車門上,手臂火辣辣的疼,頭撞得嗡嗡響。

  阿誠大聲喊道:“少夫人快系安全帶!

  蘇婳手忙腳亂地扯了安全帶,往身上系。

  因為緊張,安全帶的卡扣,扣了好幾下,才扣進去。

  事情發生得太過突然,所有人都措手不及!

  還沒等這些人反應過來。

  那輛貨車迅速倒檔,後退,往前沖!

  車輪摩擦地面,呲呲撞過來!

  直沖蘇婳坐的位置撞!

  前面有車!
後面有車!
右邊是路欄杆!

  阿忠進不得,退不得!

  眼瞅着那貨車就要撞到蘇婳坐的位置。

  電光石火間,阿忠急打方向盤,迎面用車頭撞上貨車!

  用他自己的生命保護蘇婳!

  蘇婳淚流滿面!

  一陣地動山搖的劇烈撞擊後。

  貨車被撞得車頭凹進去大半,保險杠咣的一聲掉了,擋風玻璃嘩嘩啦啦地碎成片。

  貨車停下了,裡面的司機渾身是血,直翻白眼。

  阿忠滿頭鮮血!

  趴在方向盤上一動不動!

  蘇婳捂住嘴說不出話來,腹部絞着陣陣發疼,直往下墜。

  前後車輛裡的保镖,紛紛下車,去追查那輛貨車。

  車門拉開,貨車司機早就咽氣了,身上散發着濃濃的酒味。

  但是,所有人都能看出來,這壓根就不是酒駕!

  分明就是沖着蘇婳來的!

  是蓄意謀殺!

  蘇婳除了肚子陣陣生疼,身上也疼。

  不知道具體傷到哪裡了。

  她強忍疼痛,扯開安全帶,半屈着身子站起來,拍拍阿忠的肩膀,顫抖着嘴唇喊道:“阿忠,阿忠,你醒醒!

  回答她的,是死一般的沉寂!

  一種不詳的預感,山呼海嘯般壓下來。

  蘇婳緊咬着唇,壓抑不住痛哭。

  腹痛排山倒海,下身好像有濕乎乎的液體湧出來。

  蘇婳疼得坐不住,用手捂着肚子。

  暼一眼車座,有血。

  天仿佛塌了。

  她眼含淚花,摸着肚子,不停地在心裡說:寶寶,你要堅強啊,你要堅強,一定要堅強,媽媽不能沒有你。

  阿誠也重傷了。

  他強忍疼痛,拿出手機撥通110報警:“你好,我要報警。
我們在蘇村附近這裡有個三岔路口,出了車禍……”

  很快,有保镖拉開車門。

  有人扶蘇婳下車,上另外一輛車。

  有人打開折疊的簡易擔架,把阿忠擡上車。

  有人擡阿誠。

  留下兩個保镖處理車禍事宜。

  一行人,送蘇婳和阿忠、阿誠去市醫院。

  一路上,保镖把車子開得風馳電掣。

  等蘇婳一行人趕到市人民醫院時,顧北弦早就接到電話,等在醫院門口了。

  他神色凝重悲痛,漆黑的眸子掩飾不住的焦灼。

  壓抑的情緒呼之欲出。

  蘇婳乘坐的車門一打開。

  顧北弦就迎上來,看到蘇婳捂着肚子神情痛苦。

  他心髒揪得緊緊的,失聲喊道:“蘇婳!
蘇婳!

  蘇婳難過得說不出話來,隻是定定地望着他,望着他。

  悲痛的表情濃得化不開。

  早就接到電話等着的醫護人員,連忙擡着擔架過來,把蘇婳從車上擡下去。

  她躺在擔架上,臉色蒼白,表情痛苦。

  顧北弦大步跟上去,握着她的手。

  緊緊地握住。

  生怕手一松,她就會離他而去!

  阿忠和阿誠也被擡往急診室。

  腹痛一陣緊似一陣,排山倒海,被推進手術室的時候,蘇婳疼得暈了過去。

  仿佛過了很漫長很漫長的時間。

  仿佛地已老,天已荒。

  手術室的門才緩緩打開。

  顧北弦闊步迎上去,神色從未有過的焦灼,“醫生,我太太,她還好嗎?

  等待答案的時候,他的心揪成一條直線。

  醫生摘掉口罩,說:“顧總,您太太已經脫離生命危險了。

  顧北弦暗暗松一口氣,問:“孩子呢?

  “孩子我們盡力了,沒保住,對不起,顧總。
”醫生抱歉地說。

  心髒驟然燒過一陣尖銳的疼痛。

  内心深處湧動着一種深深的無力的悲怆。

  顧北弦閉眸,壓下那種難以言說的痛苦。

  他擡手按住胸口,眉頭蹙得緊緊的。

  很痛苦的樣子。

  醫生急忙問:“顧總,你沒事吧?

  顧北弦極緩地搖頭,“沒事。

  嘴上說着沒事,天卻已經塌了。

  過了觀察期後,蘇婳從觀察室裡被推出來。

  狀态很不好,一直閉唇不語,眼神是灰色的。

  哀莫大于心死的那種灰。

  顧北弦從未在她臉看到過如此絕望的神情。

  他心如刀割。

  可是他能做的,隻是衣不解帶地陪着她,日夜守護。

  三天後。

  蘇婳終于開口了。

  她灰撲撲的眼神,很靜很靜地望着顧北弦,靜得不像活人的眼睛。

  她張開幹涸的嘴唇,無力地說:“對不起,我盡力了。

  顧北弦心一揪,抓住她的手,安慰道:“别太難過,孩子以後我們還會有。

  蘇婳極輕地搖了搖頭,很慢很慢地蠕動着嘴唇,“不,我是說,這段婚姻,我盡力了。

  那聲音說不出的疲倦沙啞,仿佛曆盡了滄桑。

  顧北弦的心驟然痛起來,剛開始悶着痛,過了一會兒刀絞一般。

  他抓着她的手,按到唇邊。

  她的手冰涼,從未有過的涼。

  她的心肯定更涼。

  聽到她又說:“我不想再有人為我傷亡,也不想冤冤相報。
我本是個淡泊無争的性子,甯靜淡然,如今變得不像我自己。
我累了,真的很累很累。

  她輕聲說:“我們離婚吧。

  那聲音分明很輕很輕,輕如蚊鳴。

  聽在顧北弦耳朵裡卻如一聲驚天巨雷!

  他僵住!

  整個人如墜冰窟!

目錄
設置
手機
書架
書頁
評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