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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33章 把牙打飛

離婚後她驚豔了世界 明婳 6692 2024-10-09 09:59

  “什麼?
她,她是你女人?
”周占尴尬得要命。

  恨不得找個地縫鑽進去。

  泡妞泡到人家男人頭上去了,有他這麼糗的麼?

  難怪剛才顧北弦臉陰沉得像什麼似的。

  沒對他大打出手,已經是客氣了。

  “對不起啊,弦哥,我不知情,不知道這位就是嫂子。
”周占很機靈,馬上改了口風,“你和嫂子男帥女美,郎才女貌,簡直配一臉。

  顧北弦漫不經心地嗯了聲。

  一顆心全撲在蘇婳身上。

  目光像黏在她臉上似的。

  挪都挪不開。

  蘇婳見氣氛尴尬,拿起筆在合同上飛快地簽了字。

  她拿着支票,站起來,說:“你們談,我走了,不打擾你們了。

  周占是個很有眼色的,急忙開口道:“不急的,嫂子,你和弦哥先談,你們的事更重要。
我去隔壁,再開個包間等着。

  他帶着助理就走。

  沈鸢坐着沒動。

  周占瞟她一眼,朝她招招手,“沈老鷹,你出來。

  沈鸢頓一下,這才站起來,跟他一起走出去,邊走邊嘟哝:“周公子,我叫沈鸢,沈老鷹太難聽了。

  周占随口道:“沈老鷹好聽,霸氣。

  沈鸢翻起眼皮,暗暗白了他一眼。

  房門關上。

  屋裡就隻剩了顧北弦和蘇婳。

  安靜極了。

  靜到能聽到彼此的心跳聲。

  蘇婳睫毛微垂,抿着唇,不知該說什麼才好。

  很矛盾的心理。

  明明思念他思念得不行,日思夜想的,可是真見到他,又本能地抗拒,想退縮。

  顧北弦垂眸望着她,問:“最近過得好嗎?

  蘇婳笑,“挺好的。

  眼圈卻紅了。

  隻有她自己知道,一點都不好。

  是失戀的感覺,心空了。

  就是那種明明相愛,卻被硬生生分開,類似于壁虎的斷尾之痛。

  如果顧北弦渣也就罷了,至少能給她一個恨他的理由。

  偏偏他不渣,對她還很好。

  “你瘦了。
”顧北弦溫聲說,目光柔情似水,像摻了月光一般。

  蘇婳緩緩擡起頭,仰望他英俊的面龐,輕聲說:“你也瘦了。

  一瘦,五官越發精緻立體,身上那種傲然清貴的味道也越濃了。

  他今天穿得極正式,西裝嚴整,白襯衫,打着領帶。

  像極了那種财經雜志上的商業巨子。

  像是注意到了她的打量,顧北弦勾唇,道:“配合公司宣傳,去錄了個财經類的采訪。
剛下采訪,來和周占簽個合同,沒想到會遇到你。

  蘇婳笑了笑。

  真好。

  他事業上越來越順利了。

  看樣子,當初選擇和他離婚是對的。

  他從小被父親當做繼承人培養。

  如果因為忤逆父親的意志,錯失那個位置,挺可惜的。

  想到這裡,蘇婳拿起支票和包,推開椅子,說:“那你忙,我先走了。

  她擡腳就朝外走。

  和顧北弦擦肩而過時,手腕被他拽住。

  蘇婳腳步停下,垂下眼簾看着他的手。

  他的手薄而修長。

  那是讓石頭都會有生命的一雙手,曾經溫柔又熱烈地撫過她的腰肢。

  她心跳情不自禁加速。

  聽到顧北弦說:“挺想你的。

  蘇婳喉嚨發澀,極淺一笑,“會忘掉的,時間長了,就淡了。

  顧北弦還想說複婚好不好?

  我們重新在一起好不好?

  可是被她拒絕的次數多了,就覺得說了也沒什麼實際意義。

  他改了口,“你要回家嗎?
我派人送你。

  “我和沈鸢一起來的,有車。

  “好。

  他其實安排了兩個保镖,隐在她身後保護着她。

  雖然婚離了,可是和楚家的梁子已經結下了,派人跟着她比較安全。

  蘇婳把手從他的手裡抽出來,沒什麼情緒地說:“再見。

  顧北弦心揪着,面色卻平靜,“再見。

  蘇婳決然地走出包間。

  叫上沈鸢一起離開。

  上車後。

  她用支付寶給沈鸢轉了十萬塊。

  給沈鸢弄得挺不好意思的。

  “婳姐,沾你的光來參加拍賣會,能瞻仰一下藝術巅峰,我就挺開心的了,你幹嘛還給我發紅包?

  蘇婳微笑,“應該的,你陪我跑來跑去的,一點辛苦費。

  “我閑着也是閑着,咱倆是朋友嘛。

  蘇婳沒接話。

  沈鸢單手把着方向盤,說:“我總感覺,你沒把我當朋友。
你好像把自己的心關起來了,外人很難走進你心裡。

  蘇婳沉默了。

  很小的時候,她交了一個好朋友,就是她的阿堯哥,陸堯。

  在她十歲那年,阿堯哥救她去世。

  從那之後,她就再也不交朋友了。

  和誰都保持着距離。

  哪怕是和自己的母親,也沒有那麼親。

  直到遇到顧北弦,和他從相遇,到相伴,相知,再到相愛,分離。

  她想,她可能以後再也愛不上任何一個人了。

  她是那種受過一次傷,就把自己蜷起來的人,恨不得像蠶一樣,做個繭殼把自己包起來。

  在醫學上,這叫心理過度保護機制。

  與此同時。

  顧北弦和周占簽完合同,離開酒店。

  原本是要一起吃頓飯的,因為前面鬧的烏龍,顧北弦沒了興緻。

  回家路上,他接了個電話。

  是負責索刃的柯北柯隊長打來的。

  “顧總,索刃狡猾得很,隻承認受賄,堅決不承認車禍的事。
我們提審了好幾次,他就是不肯承認,什麼方法都用盡了。
再不招供,案子就得以交通意外結案了。

  顧北弦淡聲問:“受賄判幾年?

  “根據受賄金額,具體法院來判。
他屬于金額特别巨大的,判三年到十年,并處以罰金。

  顧北弦握着手機的漸漸用力。

  手背上筋脈隆起。

  受賄進去蹲個三、五年,就放出來了。

  車禍案涉及謀殺,出了人命,最輕也要判無期。

  所以這個索刃死咬着不肯承認。

  挺精明的。

  明知車禍的案子,就是他一手操縱的。

  卻因為貨車司機死無對證,拿他沒辦法!

  顧北弦氣得下颔一瞬間咬緊,又松開,說:“我現在過去。

  柯北如實道:“顧總,您過來也沒用的。
索刃是刑偵專業,在基層幹過很多年,經驗豐富,連我們這些專業的警察都拿他沒辦法。
他受賄的事,還是他的親戚供出來的。

  顧北弦執着地說:“我半個小時後到。

  他掐了電話,吩咐助理:“去濱海路分局。

  半個小時後。

  顧北弦來到審訊室。

  索刃早就被提到審訊室裡等着了。

  他戴着手铐,穿着犯人必備的橙色馬甲。

  被連日高強度審訊審的,索刃早就狼狽不堪,眼圈烏青,眼睛泛着紅血絲,下巴上胡子一片青黑。

  再也沒有了之前和華棋柔歡好時的風流模樣。

  顧北弦擡眸瞟一眼牆角的監控,朝柯北遞了個眼色。

  柯北明白,馬上派人關了監控。

  顧北弦走到索刃面前,忽然揮起拳頭。

  “咣!

  一聲巨響!

  索刃的牙被打得飛了出來,鮮血四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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