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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11章 虐渣超爽

離婚後她驚豔了世界 明婳 5329 2024-10-09 09:59

  楚鎖鎖穿着美容院的白色睡袍,正從衛生間裡走出來,頭發用毛巾包着。

  仔細看,走路姿勢微微有點跛。

  四目相對。

  蘇婳微微抿唇。

  楚鎖鎖輕蔑一笑,“我當是誰呢,原來是你啊。

  蘇婳不想被她破壞心情,懶得搭理她。

  楚鎖鎖把前台叫過來,指手畫腳,“你們這會所,不是号稱全京都最高檔的護理中心嗎?
怎麼什麼阿貓阿狗的,都往裡放啊。

  前台小姐懵了,“楚小姐,您能說得具體點嗎?

  楚鎖鎖伸手指着蘇婳的鼻子,“連這種鄉巴佬也往裡放,是不把我們這些尊貴的會員,放在眼裡嗎?

  在她說阿貓阿狗的時候,蘇婳就已經忍不住了。

  等她“鄉巴佬”三字一出,蘇婳冷笑一聲,抄起手裡的一次性水杯,直接砸到她臉上。

  “砰!

  楚鎖鎖被紙杯砸得鼻子一酸。

  緊接着溫熱的水,潑了她一頭一臉。

  楚鎖鎖惱羞成怒,挽着袖子,就要朝蘇婳撲過去,“你這個賤人,敢打我!

  蘇婳抓起包,拉開拉鍊,包裡放着她自己研制的防狼噴霧。

  東西還沒拿出來。

  一道身影沖過來。

  蘇婳定睛一看,是沈鸢。

  說時遲,那時快!

  沈鸢一把扯掉楚鎖鎖頭上包着的毛巾,拽着她的頭發,就往衛生間方向拖,“說誰阿貓阿狗呢?
說誰鄉巴佬呢?
嘿,我這暴脾氣,今天幹不死你,我就不姓沈!

  她力氣不小。

  拽着楚鎖鎖的頭發,短短幾秒鐘,就把她拖進了衛生間。

  前台小姐急忙追上去,想把兩人拉開,嘴裡不停地喊道:“沈小姐,沈小姐,你們不要打了,快放開她!

  沈鸢咔一下把衛生間的門反鎖上了。

  她拽着楚鎖鎖的頭發,就往牆上撞,邊撞邊怒道:“鄉巴佬怎麼你了?
鄉巴佬吃你家米了,還是睡你家床了?
要被你這麼瞧不起?
媽的,你是什麼垃圾玩意兒,也配瞧不起我們鄉下人!

  楚鎖鎖捂着自己的頭,哭得聲音都碎了,“放開我,你這個賤人,快點放開我!

  沈鸢啪啪兩個大耳光甩到她臉上,“今天就讓你看看我們鄉下人的厲害!
老鷹不發威,你拿我當小家雀兒!

  她把楚鎖鎖按到地上,又是一頓狠揍!

  直打得她鼻青臉腫,哭得沒有人腔,沈鸢才松手。

  楚鎖鎖縮在牆角,還嘴硬,眼神陰鸷瞪着她,“你這個賤貨!
你給我等着,我一定不會饒了你!

  “嘿,還敢嘴硬!
”沈鸢站起來,照着楚鎖鎖的屁股,狠狠踹了兩腳。

  直踹得她徹底不吭聲了,沈鸢才拍拍手,打開衛生間的門走了出去。

  前台小姐急忙跑進衛生間,去扶楚鎖鎖,“楚小姐,你沒事吧?

  楚鎖鎖一把打掉她的手,“快去叫我的保镖!
不要放她們走!

  前台為難,“整整一層都是女顧客,您的保镖是男的,上來不方便吧?

  楚鎖鎖想站起來,可是身上疼得跟散架了似的,站不起來。

  蘇婳遞給沈鸢一張消毒濕巾,“手疼嗎?

  “還好。
”沈鸢接過來擦了擦手,伸展了下筋骨,“好久沒這麼爽了。

  兩人說話間來到前台。

  前台有兩個值班人員,剩下的一個極力勸說蘇婳充值辦會員卡。

  蘇婳本來是打算辦卡的,可是楚鎖鎖在這裡消費,就沒必要辦了。

  不夠添堵的。

  她婉拒了前台。

  兩人走進電梯。

  蘇婳問沈鸢:“你今天怎麼這麼猛?

  沈鸢揉着腕骨說:“我家就是農村的,上小學時,我媽帶着我改嫁給我繼父,就是沈淮的父親,這才來到城裡。
因為不愛打扮,在學校裡,總是受欺負,被同學罵鄉巴佬、土包子。
更過分的是,那些人還往我書包裡放蚯蚓和癞蛤蟆,把我堵在女廁所裡打。
一氣之下,我去學了跆拳道,小學畢業後,我把凡是欺負我的,挨個揍得半死。
今天聽到楚鎖鎖這麼罵,我就想起我小時候被欺負的模樣,沒忍住。

  蘇婳其實也有那種沖動。

  好幾次都想弄死楚鎖鎖。

  她這樣一個連隻螞蟻都不忍踩死的人,硬是被楚鎖鎖逼出了戾氣。

  兩人下樓,出了會所大門。

  忽聽身後傳來一道尖利的女聲,“站住,你們都給我站住!

  蘇婳聽得頭皮發麻。

  扭頭一看。

  是穿着白色睡袍的華棋柔,應該是剛揭掉面膜,沒來得及洗,就沖下來了。

  臉上浮着一層精華液。

  油汪汪的,像擦了豬大油。

  蘇婳目光清冷道:“有話就說!

  沈鸢接下半句:“有屁快放!

  華棋柔紅着眼睛瞅瞅蘇婳,再瞅瞅沈鸢,最後落到蘇婳臉上,“死丫頭,竟敢動手打鎖鎖!
我都舍不得動她一根手指頭!
今天不給我個說法,你們誰都别想走!

  她朝身後一招手。

  兩個保镖呼啦啦圍上來。

  蘇婳也朝身後一招手,站在車邊的保镖咚咚幾步走過來。

  保镖對保镖,一對一,二對二,互不相讓。

  華棋柔見保镖數量一樣,沒有勝算。

  她一把卷起袖子,沖到蘇婳面前,揚手就要打她耳光。

  電光石火間!

  蘇婳抄起手中的防狼噴霧,唰唰唰,就朝華棋柔臉上噴去!

  一陣奇癢撲面而來!

  華棋柔頓時逮着臉撓個不停,“癢!
癢!
癢!
好癢!
死丫頭,你朝我臉上噴什麼了?
怎麼這麼癢?
啊,癢死我了!

  蘇婳輕輕巧巧一笑,“是我自己研制的防狼噴霧,說是癢癢霧也行。
如果沒有我的解藥,你會一直癢下去,直到死。

  “啊!
好癢!
癢!
你快幫我解開!
你這個死丫頭!
”華棋柔發了瘋似的,拼命撓着自己的臉。

  尖利的指甲把她保養良好的臉,撓出一道道血印子。

  看着面目猙獰極了。

  蘇婳冷冷一笑,“那場車禍是你搞的吧?
害死阿忠,害死我的孩子,癢死你也是活該!

  撂下這句話,她轉身就走。

  見她要走,華棋柔慌了,撲上來就要抓她,“不許走!
快給我解藥!

  千鈞一發之際!

  穿着黑色襯衫深色長褲的男人凜步而來,沒系領帶,領口散開,露出性感的鎖骨。

  西褲勾勒出修長的腿,逆光中英俊五官更顯冷峻。

  那雙過于颀長的腿,是怎麼在空中劃過弧度的,蘇婳沒看清。

  反正華棋柔被他踢出去很遠。

  落地時,聲響很大,她摔得很慘,半天爬不起來,疼得呲牙裂嘴。

  蘇婳笑得眉眼彎彎,沖男人豎起大拇指,“我男人帥呆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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