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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48章 幹淨得很

離婚後她驚豔了世界 明婳 8757 2024-10-09 09:59

  蘇婳也要起來,顧北弦阻止道:“你乖乖在屋裡待着,不要出去。

  蘇婳重新坐下。

  顧北弦走到門外。

  保镖留下一個,另一個爬到房頂去追人了。

  顧北弦問保镖:“什麼情況?

  “回顧總,剛才房頂趴着個人,正往院子裡看。

  顧北弦眉心微擰,“對方幾個人?
看清長什麼樣了嗎?

  “隻看到一個。
臉上蒙着黑色面罩,穿着黑色衣服,是個男的,身高大約一米八以上,身材中等。
在房頂上跑得挺快的,身手挺不錯。
我覺得他應該是過來探風的,說不定還有幫手。

  顧北弦眼睑微斂,凝神沉思。

  平時這裡不住人,排除是小偷。

  上次蘇婳外婆去世,他們在這裡住了那麼多天,都沒遇到這種情況。

  這次他們去派出所調了當年火災的案宗,就引來了人。

  消息這麼靈通,要麼在派出所有眼線,要麼是熟人。

  顧北弦腦子裡蹦出兩個人,他父母。

  母親不可能。

  那就是父親?

  顧北弦拿起手機撥給顧傲霆。

  打了三遍後,顧傲霆才接,聲音沉悶問:“這麼晚了,打電話有事?

  “我在蘇村,白天去派出所調當年的火災案了,晚上就有人鬼鬼祟祟地跑到我們住的房頂上,來探聽虛實。
人是你派來的嗎?

  顧傲霆鼻子哼出一聲氣流,“别查了,你們查不出什麼的。

  顧北弦眸色微冷,“還真是你?

  “不是我,我奉勸你最好别往下查了。
沒事的話,就早點回來,公司忙得很。
别整天被個女人牽着鼻子走,她到哪,你跟到哪。
看看你大哥,他就沒這個臭毛病。

  顧北弦淡淡嗤笑,“當然了,他的心分給無數個女人,自然不會被一個女人牽着鼻子走。

  “做大事的男人,就是不能太兒女情長。

  顧北弦唇角勾起抹極淺的弧度,漫不經心道:“的确,還是像顧董比較好。
一個前女友,一個老婆,一個情人,還有漂亮女秘書、女助理,和美豔女副總相伴。
心分成好幾份,當然不會兒女情長。

  顧傲霆惱了,“你别胡說,沒有的事,我這麼大歲數了,哪還有那閑心思?

  “挂了。
”顧北弦掐了電話。

  沒多久,那保镖氣喘籲籲地回來了,“顧總,人沒追到,他跑得太快了。

  “警醒點,若再有人來,把大家都喊起來。

  “好的,顧總。

  回到房間。

  蘇婳問:“什麼情況?

  “有人急了。

  “是誰?

  “不知道,跑了,排除我父母,是第三撥人。
等着吧,天下沒有不透風的牆,對方遲早會露出馬腳。

  許是對方怕打草驚蛇,接下來,後半夜,大家相安無事。

  次日清早。

  衆人簡單吃過早餐後,離開。

  蘇婳回鳳起潮鳴,繼續修複前不久接到的那幅客戶的祖宗畫像。

  那幅畫像,蘇婳用幹揭裱和濕揭裱,成功地分割成一堆碎片。

  沈鸢看着桌上一堆碎片,淩亂了,“婳姐,這要怎麼修?

  蘇婳淡淡一笑,“慢慢修呗。

  沈鸢頭都大了,揉着後腦勺,“啊呀,真佩服你們這些修複文物的,要是換個急脾氣的,得急死。

  蘇婳一張張檢查着碎片,慢慢地說:“讓你拼圖,就是磨你的性子,風風火火的性子幹不了這細活。
你現在想退出,還來得及。

  “我不,我要跟着婳姐賺大錢。

  說話間,她兜裡的手機嗡嗡嗡地開始震動。

  蘇婳瞟她一眼,“下次把手機留在外面。

  “好好好。
”沈鸢出去接電話。

  等回來時,她帶了個男人過來。

  蘇婳下樓,打量了男人幾眼。

  他身高極高,穿黑色衛衣牛仔褲,短發,濃眉大眼,睫毛又長又密,眼神有點野性難馴的感覺。

  雖然衣着随意,卻不失英氣。

  身上有一種說不出來的感覺,就是有點神秘,又有點禁忌那種感覺。

  蘇婳記得他,是沈鸢的親哥,秦野。

  他手裡拎着個黑色的密碼箱。

  打開,裡面是一個小塔,高約五十厘米,寬二十厘米。

  塔由名貴檀香木做成的,表面鎏金,通體鑲嵌水晶、瑪瑙、玻璃和青金石等多色寶石。

  上面雕飾了佛本生與佛傳的故事,還紋了佛像、金翅鳥、蓮花紋、忍冬紋等精美紋飾。

  整座塔金光閃耀、氣勢恢宏。

  蘇婳認得這是阿育王塔。

  很刑的一件文物,當然也很貴。

  幾年前,有個成色不如它的,賣了兩千多萬。

  秦野在沙發上坐下,兩條腿極長,大馬金刀的。

  他不多說廢話,開門見山地說:“麻煩蘇小姐在這塔底下幫忙開個小孔,把裡面的東西取出來。

  蘇婳淡笑,“這東西……”

  秦野伸出一根手指,“一百萬,開一個小孔。
把東西取出來,再原樣堵上,讓人用儀器都檢查不出來。

  “取是可以,隻是這東西它……”

  秦野打斷她的話,“放心,連累不到你。

  蘇婳點點頭,“可以,那你等着。

  “大約多長時間能好?

  蘇婳仔細研究一番,“兩天後來取吧。

  秦野硬硬的口氣,說:“不行,我要看着你取。

  蘇婳知道,這人是怕她把取出來的東西私藏了,哪怕沈鸢就住在這裡,他也不信任她。

  像他們這種盜墓的,做刀口舔血的營生,除了父子,誰都不會相信。

  當晚,秦野提出要住在鳳起潮鳴。

  雖然沈鸢也在,可是秦野畢竟是個大男人,蘇婳覺得不自在,讓他去酒店住,房間費她出。

  秦野不同意。

  蘇婳說:“那你和沈鸢在這裡住,我去我媽家住吧。

  秦野就笑啊,“蘇小姐,應該聽說過‘開弓沒有回頭箭’這句話吧?
你現在出去,萬一去報警,怎麼辦?

  他笑得很淡,眼神帶點警告的味道。

  雖然是笑着的,卻讓人覺得很壓迫,不舒服。

  蘇婳也笑,“秦先生,既然不信我,就沒必要找我,疑人不用,用人不疑。
東西你拿走吧,我不接這單生意了。

  氣氛僵住。

  沈鸢忙拉着蘇婳的手撒嬌,“婳姐,婳姐,就将就一晚上吧,弄好,我哥就走了,這是我親哥。
他人不壞,就是警惕心強。
我以我項上人頭擔保,我哥絕對不會冒犯你一下。

  蘇婳被沈鸢磨得沒辦法,答應下來。

  她得給顧北弦打電話說一聲,省得保镖再傳話。

  有男人進了她的住處,一整夜沒出去。

  這要是傳到顧北弦耳朵裡,不得炸?

  手機拿出來,剛撥出去号碼,門上傳來指紋鎖開鎖的聲音。

  緊接着走進來一道颀長高挑的身影。

  男人身穿深色薄風衣,面容英俊,眉眼風流好看,一身矜貴。

  正是顧北弦。

  看到秦野,顧北弦眸色微冷,擡腕看了看表,“這麼晚了,秦先生來我太太家做什麼?

  蘇婳急忙解釋:“他有個塔要修。

  顧北弦眼皮一掀,“白天不能修,非得晚上修?
”語氣不悅。

  蘇婳說:“他今晚要住在這裡,你今晚也住在這裡吧。

  本來顧北弦心裡挺不舒服,但是一聽蘇婳讓他住在這裡,就沒那麼生氣了。

  平時蘇婳是不讓他在這裡過夜的。

  顧北弦手一擡,非常大度地對秦野說:“之前跟秦先生有過一面之交,覺得你人品還行,就暫時住一晚吧,反正家裡空房間多。

  “謝了。
”秦野沒什麼表情地說。

  不苟言笑,很不好相處的樣子。

  顧北弦眸色暗了暗,平時習慣了别人對他殷勤,今天碰到比他更冷的了。

  沈鸢察覺不對勁,忙不疊地說:“謝謝顧總,謝謝顧總。

  于是秦野今晚住在了樓下的起居室。

  塔裝進了密碼箱,放到他枕頭旁。

  顧北弦和蘇婳躺在樓上卧室,柔軟的大床上。

  蘇婳說:“幸好你來了,否則今晚都不知怎麼過,感覺那男人不太好相處。

  顧北弦把她勾進懷裡,抱着她軟軟香香的身子,“沒事,我在,他不敢橫。

  蘇婳覺得這男人,自從顧謹堯空難之後,對誰都變得大度了。

  如果放在從前,秦野敢這樣,他早就派手下人把他趕出去了。

  月華如水。

  潔白的月光從窗簾縫隙裡透進來。

  顧北弦擡手捏起蘇婳的下巴,開始親。

  “唔,不要,樓下有人。
”蘇婳輕輕去推他。

  “那我們去三樓。

  蘇婳拗不過他,被他抱着去了三樓。

  三樓室内有個秋千。

  他把她放到秋千架上。

  她在晃,天花闆也在晃。

  沒多久,蘇婳覺得自己仿佛飄到了天上,骨頭都被他折騰得散架了……

  果然,換個地方感覺截然不同。

  次日上午。

  顧氏集團和楚氏集團代表開會。

  楚鎖鎖身為楚氏集團董事長助理,自然也在。

  漫長的會議結束,顧北弦拿着文件,回到自己辦公室。

  楚鎖鎖敲門進屋。

  顧北弦眉頭一擡,語氣微有不悅,“怎麼是你?

  楚鎖鎖把門關上,做出一臉失望的模樣,用同情的語氣說:“北弦哥,我朋友正好和蘇婳住同一個小區。
她說昨天有個男人進了她家,直到今天還沒出來,你知道嗎?

  顧北弦眼皮一掀,“有事?

  “那男人和蘇婳獨處,還過夜,你不生氣?

  顧北弦笑容清冷,“你朋友沒告訴你,我也去了?

  楚鎖鎖慌了,眼神躲閃,“你也在啊,我朋友沒說。
我朋友怎麼這樣呢?
她竟敢诋毀蘇婳,太壞了。

  “出去吧。
”顧北弦拿起文件,翻閱起來。

  楚鎖鎖卻沒走。

  她打開包,從裡面掏出一沓照片,放到辦公桌上,“北弦哥,你看,蘇婳和這個男人好親密啊,哪裡都有他,你可得提防點。

  顧北弦垂眸,照片上全是蘇婳和顧謹堯同框的照片。

  有在醫院的,有在頒獎會場的,還有在鳳起潮鳴大門前。

  顧北弦眼神冷峻起來,靜靜地注視了楚鎖鎖幾秒鐘。

  他擡腳走到門口,拉開門,聲音薄涼:“下樓,出門左拐,那裡有個噴泉,腦子髒就去好好洗洗。
蘇婳比喜馬拉雅山上的雪還幹淨,用得着你來诋毀?
下次再搞這種事,别怪我翻臉無情。

  楚鎖鎖手捏着衣角,唯唯諾諾,“北弦哥,我也是為你好。

  顧北弦耐心盡失,走到辦公桌前,撥通内線,“來人,把楚小姐轟出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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