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10章 吻她,失了分寸
她走向二樓,周煜眼尖看到了她
“你可算是來了。
”周煜拉着她就往前走去,“我真是勸不住他,想了想整個海城除了他母親,他就隻聽你的話了。
”
喬惜抿了抿唇,杏眸裡泛起焦急。
“他……沒說為什麼?
”喬惜有點懷疑自己匆促提離婚,是不是真的傷到了他。
可他們的死結,難解。
“沒說。
”
周煜假裝不知道,試探地問道,“你們發生什麼了?
為什麼他會……”
喬惜沒有多說話。
周煜歎了一聲氣說道:“算了,感情的事你們自己解決。
他就在裡面,你帶走吧。
”
周煜将包廂門打開,裡面沖出濃郁的酒氣。
茶幾上的空酒瓶有很多。
身材颀長的男人就靠在沙發上,緊閉上雙眼。
他穿着白襯衣,冷白的臉色泛着淡淡的潮紅。
孫少看到喬惜的時候瞪大了眼睛。
他看着周煜,忍不住感歎高明!
周煜助攻:“他今天一來就把向淮打得半死,然後開始和我們喝悶酒。
”
孫少更加誇張:“是呀!
向淮被他打得哭爹喊娘,别提有多慘了!
我們全都被鎮住了,原來海城霍少端方沉穩,打起人來比我們還熟練!
”
喬惜難以置信:“他……還打人了?
”
他打了向淮!
為了什麼,她心底很清楚。
向淮才是真正害死奶奶的兇手,他讓她等一等,等到天元集團能夠在帝都站穩腳跟第一個拿向家開刀。
可是他卻沒等,沖過來就将向淮打了一頓。
喬惜很擔心:“打了人,對方不追究嗎?
萬一……”
她無法想象霍行舟如此光風霁月,要是留了案底怎麼辦?
她的心髒細細密密的疼,想要抱住他沖動地說出口,她很喜歡他,她舍不得和他離婚的。
“向家不會追究的,又不是打死了。
這件事他們理虧,而且向淮都是皮肉傷。
沒有人給他作證,也沒有證據證明是霍二打的。
”
誰敢說!
向淮隻能吃了啞巴虧。
“仙女,你為什麼要和霍二離……嗚嗚……”
孫威猛大嘴巴,想要問出口,卻被周煜給一把捂住了。
周煜擰着眉頭,暗示閉嘴!
“喬惜,我們把行舟扶到你車裡吧。
這會兒老陳出去辦事了,我們都沒空送他回去。
”周煜是費盡心思給他們制造機會。
喬惜點了點頭。
“孫威猛,來。
”
“哦。
”
孫威猛心裡憋着事,可難受了。
他特别想知道兩人為什麼要離婚,明明都在意對方。
周煜和孫威猛一左一右将霍行舟扶到了車内。
孫威猛問道:“你開車穩不穩呀?
剛拿了駕照要小心。
不過一般出事的都是副駕駛。
”他看了一眼靠在副駕駛假寐的霍行舟輕聲說道。
“我會小心的,今晚謝謝你們。
”喬惜繃着小臉說道。
顯然,開車對她來說确實是一個挑戰。
“路上小心。
”
“喬惜,行舟是個很好的男人。
他從小就冷靜自持,處變不驚。
這是我第一次見他喝醉酒,失控打人。
”周煜看着她,認真地說道。
喬惜的喉間酸澀。
她咬着紅唇,杏眸裡盛着水汽說道:“我先回去了。
”
她坐到了駕駛座上,雙手搭在方向盤上踩下油門,緩緩将車開了出去。
孫威猛和周煜看着車越開越遠。
孫威猛嬉皮笑臉地說道:“這速度有二十碼嗎?
開到家得多久呀?
周煜,你剛才為什麼要攔着我問出口,難道你不想知道他們為什麼會離婚嗎?
我可不信喬惜是一個容易遷怒的人。
”
喬奶奶去世,她悲痛但不至于怪罪霍行舟。
一定有隐情。
周煜白了他一眼說道:“你覺得霍行舟會不知道嗎?
”
到了他手裡的小白兔,怎麼會輕易讓她跑。
孫威猛瞪圓了眼睛:“你們做生意的,心真髒呐!
這就是你說的苦肉計?
”
周煜輕呵了一聲笑說道:“後頭,還有美男計呢。
”
……
夜色濃郁。
烏雲遮蔽月色,路燈照下的燈更加柔和。
喬惜一路神經緊繃地開車,好不容易開到了家裡。
她将車子熄火,看向副駕駛上靠着睡覺的男人。
車内的燈打下了一片側影,将他冷峻的臉籠罩其中。
喬惜靜靜地看着他。
他的睫毛很長很濃密。
鼻梁高挺,薄唇看上去很好親。
喬惜的目光落到了他的手背上,白皙的皮膚擦破了幾個口子,襯得血痕格外明顯。
受傷了。
一定是和向淮打架的時候弄傷的。
她都無法想象出霍行舟打人是什麼模樣的。
他竟然會打人?
喬惜就那麼看着他,醞釀出心底無盡的酸楚。
“霍先生,對不起。
”
她緩緩靠了過去,紅唇在他的薄唇上貼了貼,沾染了淺薄的酒氣。
呼吸溫熱。
男人睜開雙眼,有力的手掌握緊了她的手腕将她拉了過來。
濃烈的熱吻,淹沒了她。
“霍……”
“喬惜,這就是你說的債主和債務人的關系嗎?
”
他一隻手按動車座的按鈕放倒了椅背,将她壓在身下輾轉纏綿。
他的眼尾拉扯出一抹淡淡的紅,眼窩深邃。
喬惜被強勢的兇吻,打亂了所有節奏,無法招架。
隻能任由他索取。
海城曾經的天之驕子,端方有禮的君子,終究在她身上失去了分寸。
喬惜胸口起伏,臉頰酡紅。
她整個身體像是無處依靠,隻能用雙手緊緊抓着他的臂膀。
眼前隻有他冷白的皮膚,脖頸上那顆惹人的紅痣。
口腔裡面是淡淡的酒氣,她也像是喝了酒一樣。
醉醺醺的。
衣衫散落。
他喉頭滾動,氣血上湧,欲念到了頂峰。
可他就是不給喬惜一個痛快,讓她難耐,讓她被情欲所支配。
他低頭,咬住她圓潤白皙的肩頭。
“霍先生,我想……”
她聲音顫抖,幾乎帶着哀求。
他的聲音沙啞,眼尾泛紅問道:“想要什麼?
”
那一句離婚當真是傷人,讓他忍不住想要懲罰她。
打她,無法下手。
罵她,又舍不得。
他的手撫摸上她的手背,薄繭擦着她細嫩的皮膚。
喬惜顫抖地厲害,忍不住想要自己尋求一個解脫。
她知道她已經提了離婚,沒權利再要什麼。
可男人惡劣,故意挑起她的情緒。
讓她不上不下,難受得要命!
男人的手卻按住了她的雙肩,帶着淡淡的強勢:“不行。
”
“喬惜,你知道我想聽什麼。
”
他微微拉開距離,始終不給她一個痛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