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09章 你不能總想着當小三
車子停在瑞莎商廈門口。
霍思嬌打開車門,拉着喬惜就往裡面走。
老陳遠遠地跟在她們後面,防止有人圖謀不軌。
霍思嬌帶着喬惜進了一家科技十足的店,又和店員說了自己看不需要陪同。
她拿着一個籃子就往裡面裝東西,喬惜瞥了一眼産品介紹。
臉紅了個透。
“嫂子這都是最新的情趣用品,孫少說瑞莎大廈有一個很先進的體驗館。
你别害羞,逛的女孩還不少呢。
”
霍思嬌接受的教育也算是正常,杜鵑在她小時候就做了啟蒙。
讓她正視人身體上的需求,不要覺得羞恥,被别人審視的時候也别認為是自己的錯。
所以,她潔身自好的同時也對這種事看得很開。
沒有過經驗,是因為沒有一個男人讓她做到那一步,而不是她羞恥于這種事。
又或者是和别人一般放浪形骸,糟蹋自己的身體。
“這個挺好,這也不錯。
”
她掃蕩了一圈,最後看着喬惜說道,“嫂子,你還有什麼需要的嗎?
夫妻生活就是需要一點調劑,我哥哥悶騷得很。
”
有這些東西,不愁拿不下那塊冰山。
“我沒需要的了。
”
喬惜看着她滿滿當當的一籃子,什麼綁帶,什麼镂空的衣服,還有一些小玩具。
應有盡有。
她和霍行舟在床上很克制,過火的花樣都沒有嘗試過,更别提這些東西了。
“那我們就去結賬吧。
”
霍思嬌一手拿着籃子,一手挽着喬惜往收銀台走去。
她剛要拿出手機付款,喬惜就攔住了她。
“我來吧,怎麼能讓你給我結賬。
”雖然喬惜羞于這事,但也不能讓霍思嬌買單。
這些東西她也沒有反對。
喬惜拿出手機掃碼付了款,然後提着袋子招呼霍思嬌離開。
霍思嬌看着她,還愣了一下。
“嫂子,我還以為你一開始要拒絕呢。
沒想到你居然會自己付款。
”
“這是我的東西,自然我來買單。
”
這些都是霍思嬌的好意,她也不能不識好歹。
“嫂子你真的讓我刮目相看,我已經快忘記你剛到我們家時候的樣子了。
”
喬惜的唇角翹起,杏眸裡蕩漾着明媚的笑意,沖淡了一些身體上的不适。
姑嫂挽着手往外走,一路說說笑笑。
霍思嬌的餘光突然掃到了熟悉的身影,她停下了腳步。
喬惜也順着她的視線看了過去。
是裴純!
還有她身邊始終保持距離的謝叙白,身後還跟着那位拎着女裝的甯特助。
裴純嬌氣的聲音隐約傳入耳中。
這二位是在逛街。
裴純和謝叙白待在一起,倒是讓人吃驚。
“嬌嬌。
”
喬惜輕輕喊了一聲。
“嫂子我們回家吧。
”霍思嬌轉過了頭,假裝沒有看見他們。
可是裴純卻眼尖,不肯放過這個好機會!
“霍思嬌!
”
裴純喊了一聲,踩着高跟鞋追了上來。
她的臉上泛着一層得意,“怎麼見着我們不打招呼呀?
說起來,我們也是老熟人了。
”
霍思嬌翻了個白眼,“誰和你是老熟人!
”
“霍思嬌,你是看到我和叙白在一起生氣了吧。
我警告你,以後離叙白遠一點。
裴家和謝家在商議婚事,你别總想着給人當小三呀。
關家那位贅婿還沒有滿足你嗎?
”
裴純陰陽怪氣的。
她不知道從哪兒打聽來的消息。
竟然知道了霍思嬌和沈玄知的往事。
一提到沈玄知,喬惜和霍思嬌的臉色都冷了下來。
喬惜清冷的聲音響起:“裴小姐,你空口白牙有證據吧?
别将其他人都想的和你一樣龌龊,上趕着去倒貼。
”
“怎麼?
霍思嬌就不算倒貼了嗎?
人家都結婚了還藕斷絲連的,真不要臉!
”
霍思嬌揚聲質問:“你說誰不要臉呢!
”
“我說你呢!
”
“你再說一遍!
”
裴純的聲音也跟着大了起來,“霍思嬌,我說你不要臉!
”
“比我家狗還乖,讓你說幾遍就幾遍。
”霍思嬌嗤笑了一聲,“我不來找你麻煩,你還來找我晦氣了?
我今天出門是真沒看黃曆,遇到你們一個兩個髒東西!
”
先是陸映雪,後是裴純。
帝都真小。
“你敢罵我!
”
“怎麼的?
找你們家叙白哥哥做主呀!
”霍思嬌怪笑了一聲。
“叙白,你看她!
”
裴純委屈地看向謝叙白。
謝叙白連表情都沒有變過,隻是看了一眼腕部的手表。
“說好陪你逛街一小時,到點了你可以走了。
甯遠,送裴小姐回去。
”
“叙白!
”
裴純漲紅了臉,眼底都冒着怒氣,“你别忘了裴家和謝家是要聯姻的!
否則謝家在海外的那些生意全都會受到影響。
”
謝叙白但笑不語,那張典雅傳統的俊臉上滿是敷衍的笑意。
甯遠提着一堆品牌的紙袋說道:“裴小姐,過猶不及。
我們謝總的脾氣就是這樣,強扭的瓜不甜。
您得循序漸進,溫水煮青蛙。
謝家的生意還要指望裴家高擡貴手呢,您今日就先到此為止吧。
”
甯遠一番勸說,裴純雖然不悅,但最終還是點到為止。
隻是開口說道:“明天晚上,我定了滿香園的位子。
你要陪我吃晚飯,不然我就回家和伯父說明情況。
”
她這是通知,不是商量。
裴純自覺在霍思嬌和謝叙白面前失去的面子,全都讨回來了。
這才揚着下巴離開了。
“切!
”
霍思嬌發出不屑的聲音。
她想起了昨晚謝叙白和孫威猛的對話,裴家要分化霍家和謝家,肯定會先從謝叙白的婚事下手。
正好,謝家老太太曾經放出謝叙白找不到老婆,就娶裴純為妻的話。
謝家家風純正,說一不二。
不少人都等着看新年伊始,謝家會不會上裴家門提親呢。
想都不用想,今天謝叙白陪裴純逛街也是被迫的。
“謝叙白,你怎麼混得這麼慘?
”霍思嬌别過臉,兇巴巴地問道,“裴純在你面前都這麼硬氣了,簡直是将你當成了小白臉。
”
謝叙白不急不緩地說道:“裴家連鐘少都敢動,我們謝家又算得了什麼。
現在要的隻是一樁婚事,以後想要我的命也說不定了。
”
“……”
霍思嬌一想,還真有可能。
“謝叙白,你沒有任何辦法嗎?
”
謝叙白擡眸看着她,那淡淡的檀木香仿佛萦繞在她的鼻尖。
“我有。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