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人站在包間門口的位置,态度看似禮貌,卻又帶着幾分不容置否的強勢,似乎就是顧瓷必須到他們少爺那邊去,否則就會直接采取什麼措施一般。
霍舒悅聽着這語氣,都忍不住皺了眉頭。
蕭陽更是直接一踢桌子,“你們少爺是誰,要來不會自己過來嗎?
還要我們瓷姐過去?
怎麼這麼大的臉呢?
”
聽着這話,男人立刻轉頭看向了蕭陽,臉上出現了一抹冷笑。
“小子,我勸你不要多管閑事,這是我們少爺和顧瓷小姐之間的事情,你惹不起還是不要瞎摻合的好。
”
對于顧瓷,男人的心裡面還存留着幾分忌憚。
但是對于蕭陽這幾個在他眼裡不過隻是學生的人,男人可沒有一絲一毫的顧忌了。
聽着這話,蕭陽直接就氣笑了。
“我惹不起?
你又算是個什麼東西?
”
說着,蕭陽就直接站了起來,走到男人面前,與之平視。
少年明明不過十七八歲,然而身高卻已經跟男人持平。
男人的臉上一時有些挂不住,他。
冷冷的掃了蕭陽一眼,若不是此時他最重要的事情就是将顧瓷請到自家少爺的包廂去,他一定要給這個小子好看!
不過,男人依舊深深的看了蕭陽一眼,放了一句狠話,“小子,我記住你了。
”
說着,男人就又重新看向了顧瓷,做了一個請的動作。
“顧瓷小姐,還請挪步。
”
顧瓷坐在沙發上,懶洋洋的接受着溫梓欣的投喂,聞言,一動都沒有動。
“不去。
”
聽着這話,男人的眉頭略微皺了起來,“顧瓷小姐還記得我們少爺是誰嗎?
”
顧瓷掃了他一眼,似笑非笑,“陸明清那個神經病?
”
聽到顧瓷直接叫陸明清神經病,男人的臉一下子就沉了下去,“顧瓷小姐慎言!
”
顧瓷懶懶的坐直身子,将左腿架到了右腿之上,“我說錯了?
”
男人不想再跟顧瓷讨論這個問題,隻重複道,“還請顧瓷小姐挪步一叙。
”
蕭陽直接伸出手來,推了一把身前的男人,眼中也染上了幾分不耐煩。
“沒看見我們瓷姐不願意嗎?
還不趕緊的離開?
”
說着,蕭陽便轉了轉手腕,一副一看便是很不好惹的模樣。
蓦然被這麼一推,男人的眼中出現了一抹狠意!
他直接伸出手去抓蕭陽的手,就想要把他的手折斷。
然而讓他意想不到的是,他沒能夠抓住蕭陽的手,反而是被蕭陽直接躲開了!
男人的眼睛微微眯了眯,手換了個方向,就想要将蕭陽從他面前推開。
“識相一點,就立馬給我滾開!
”
就在這時,一道帶着幾分冰冷的聲音,從沙發的方向傳來。
“你說,要讓誰滾開?
”
男人立刻朝着聲音來源的方向看了過去,便見顧瓷慢條斯理的站起身來,朝他走了過來。
男人臉上重新帶上了一抹公式化的笑,“顧瓷小姐,我不過就是跟你的朋友開個小玩笑而已。
”
顧瓷的身影忽然在轉瞬之間出現在男人的面前,一腳将他踹倒在地上。
“你!
”
男人的臉上出現了一抹狼狽,正要質問,顧瓷便輕飄飄的開口道,“哦,我隻不過是跟你開一個小玩笑而已。
”
就在這時,一道極其有節奏的掌聲從包廂外響起。
随即,陸明清和他的下屬便出現在了包廂門口。
他的眼中透着濃濃的興味,朝着顧瓷打了一個招呼,“顧小姐,好久不見。
”
說着,陸明清的目光便不緊不慢的轉到了地上的男人身上。
男人剛才被顧瓷踹出去,此時正好在陸明清腳下的位置。
男人立刻慌忙的起身,躬身彎腰,恭恭敬敬的低頭鞠躬,“少爺。
”
“嗯,”陸明清好聲好氣的露出了一個笑。
就在男人略微松一口氣的時候,陸明清的面色忽然一沉,直接狠狠擡腳,一腳将男人踹在了地上!
緊接着,他又是狠狠的一腳直接踹在了男人的心窩上,瞬間,男人的口中便吐出了一口血來!
“我讓你好好的把顧小姐請到包廂去,你就是這麼請的?
”
被這樣對待,男人卻不敢有一絲一毫的怨言。
他立刻支撐着仍舊有些抽搐的身子跪在了地上,又吐出一口血來,卻仍舊堅持的道,“對不起少爺,是我辦事不力。
”
陸明清随意的掃了男人一眼,“既然你也知道自己沒用,那就自己去地下室吧。
”
男人一直以來嚣張的神色此時已經全然消失,聽到地下室這三個字,更是好像想到了什麼可怕的東西一般,臉色在瞬間變得煞白。
然而過了一會兒,他仍舊是咬牙道,“多謝少爺賜罰。
”
陸明清這才又看向了顧瓷,臉上帶着一抹紳士的笑,“幾天不見,顧小姐的性子還是跟以往一樣。
”
顧瓷淡淡的掃了他一眼,“彼此。
”
陸明清目光從溫梓欣,霍舒悅,還有蕭陽的身上掃過,“這是顧小姐的朋友?
”
顧瓷指着門口的方向,“與你無關,慢走不送。
”
陸明清卻一下子笑了,意有所指的開口道,“顧小姐,我不找你,那我來找你的朋友總可以吧?
”
顧瓷的眸子微微一冷,聲音之中泛着絲絲的寒意,“你試試。
”
陸明清卻全然不在意顧瓷此時此刻的态度,他聳了聳肩,很是無辜的道,“顧小姐,我不過隻是開一個玩笑而已,你不要太緊張。
”
他看了看自己手上的戒指,像是随口一問,“對了,顧小姐,我那個不成器的弟弟,現在還好麼?
”
顧瓷微微活動一下手腕,語氣冷淡,“托你的福。
”
“顧小姐客氣。
”
說着,他就直接一揮手,身後的下屬們随即朝着顧瓷身後的溫梓欣三人圍了過去。
他們的手上,拿着電擊棒,以及……射擊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