六長老緩了一口氣,又将後面那張卡的密碼告訴了顧瓷,“這張卡裡面不止10萬,你自取十萬便是,我相信顧家這點魄力還是有的。
”
他冷冰冰的看着顧瓷,隻不過一想到顧瓷就連一杯水都賣給了他十萬,就又有些不确定了起來。
顧瓷當着六長老的面讓人去花了10萬塊錢出來,又将這張卡還給了六長老。
六長老此時此刻什麼其餘的心情都沒有,放好藥瓶,拿着那張卡就快速離開了顧家。
江家主和沈家主這幾日的心情真是前所未有的好。
江家主樂呵呵的看着六長老倉惶離去的背影,“讓他們狼子野心,觊觎不該觊觎之物!
”
顧瓷單手支着頭,“有野心,是好的。
”
江家主和沈家主同時看過來。
顧瓷擡起眸,眼底劃過一抹寒芒,“但既有野心,就要有承受報複的勇氣。
沒有絕對的實力就敢再三伸出爪牙,不是蠢,就是想死!
”
原先,江家主和沈家主以為六長老會是唯一一個過來着顧瓷買藥丸的人。
結果還沒過兩天,就又有一個人敲響了顧家的側門。
是夏家的三長老。
他來的時候,身邊還帶着兩個年紀尚輕的年輕人。
隻不過這兩個年輕人都是面如枯稿,形色憔悴,全身更是籠罩在黑衣之中,看着倒是有幾分奇怪。
等到這兩個年輕人将身上的黑衣袍子脫下,江家主才看清他們的身上遍布了交錯的疤痕,隐隐還有膿水從那沒有結痂的疤痕中流落出來,顯得可怕極了。
在看到三長老離那兩個年輕人老遠的模樣,江家主的臉色一變,立馬就拉着顧瓷離這兩個人也遠了些。
江家主的眼神之中充滿了防備之心,“夏長老,這兩個年輕人是怎麼回事?
”
三長老卻是搖了搖頭,“江家主請你放心,這病症倒也不會随意傳染,而且先前的時候顧小姐不是說了嗎?
這就是他們顧家一個藥丸的副作用。
不信的話,江家主你盡管問一下顧小姐就知道了。
”
“我家這兩個年輕人不留心,也不小心吃了顧家的藥丸,所以才會變成了現在這副樣子,今天過來就是想要求顧小姐給兩副藥丸。
”
江家主卻依舊沒有讓開。
什麼叫不會随意傳染?
不會随意傳染的意思,就是說還是有傳染的可能咯?
他轉過頭去,征求了一下顧瓷的意見。
見顧瓷點了點頭之後,他才稍稍讓開兩步,卻依舊讓雙方保持着安全的距離。
看到這一幕,三長老立馬就不滿了。
“如果是這樣的話,顧小姐還怎麼給我家這兩個小輩看病?
到時候若是看差了該怎麼辦?
”三長老又道,“顧小姐,我也都是帶着誠意過來的,如果要付錢的話,我現在就可以先付。
但是你一定要給我這兩個小輩好好的看一看。
”
顧瓷開口,“一份兩百萬。
”
三長老原先下意識的要點頭,但是聽到這個數字的時候,他的動作便是一頓。
他的氣息都有些不順,“顧小姐我沒有聽錯吧,我記得你先前說的時候,是100萬一份吧?
為什麼到了我這裡就變成了200萬?
”
顧瓷看了他一會兒,沉吟兩秒,“你聽錯了。
什麼100萬,從來沒有的事。
”
江家主和沈家主也是深以為然的點了點頭。
“就是啊,一直都是200萬的。
”
“啧,也是咱們顧丫頭好心,看你們可憐,要不然,就這藥丸,即便是藥材的成本價都不止200萬。
”
眼見着幾人都開始裝傻充楞,三長老額頭的青筋突突直跳。
隻不過,讓江家主覺得奇怪的是,過了一會兒之後,三長老竟然答應了下來,直接便拿出一張卡來,告知上面有400萬的金額。
江家主這才讓開,讓兩個年輕人上前。
顧瓷随便看了兩眼,又翻出了兩個藥瓶來,随手抛給了這兩個年輕人,“一日一次,七天可解。
”
看到這一幕,三長老的眼神一閃,對着其中一個年輕人開口說道,“試試。
”
于是,那個年輕人就倒出一顆藥丸,毫不猶豫地吞了下去。
過了一會兒,他又撩開自己的袖子,看了一眼手臂上面的膿瘡,對着三長老點了點頭。
他的聲音嘶啞,又帶着幾分詭異,“好些了。
”
沒有喊苦,甚至臉上都沒有出現多餘的什麼表情。
江家主隐隐覺得哪裡有些不對。
而此時此刻,聽到這年輕人的話,三長老眼神一亮,立馬開口,“動手!
”
年輕人立馬就将手中的藥瓶抛給了三長老!
随後,這個年輕人的眼神一閃,竟是直直的朝着顧瓷那邊沖了過去!
他的手中,一把匕首突然閃現,徑直朝着顧瓷心口的位置捅了過去!
就在衆人臉色大變的時候,另外一個人和三長老卻是趁着容烨這一分心的時刻,朝着容烨的地方捅了過去!
三長老的臉上帶着些許扭曲,一邊拿着匕首,一邊對着容烨大吼,“去死吧,你們這兩個冒牌貨!
你們,根本就不是顧家人!
今天,我就來替顧家的列祖列宗撥亂反正!
”
江家長老上前,立馬就擋住了三長老和那兩個年輕人,和他們纏鬥了起來。
這一打起來江家長老才發現這兩個年輕人雖然面上十分的蒼白,但是實際上,這兩個年輕人卻十分的難纏。
他們就好像是悍不畏死,即便是身上被打中受了傷,也不會有半分停歇的意思,就更别提退縮了。
與此同時,他們的攻勢也十分的猛烈,就好像完全不要命一樣!
而且他們的目标也十分的精準。
那就是容烨!
一個江家的長老在夏家一個年輕人的手臂上面劃開一刀,但是裡面卻沒有立馬滲出血迹。
而是過了一會兒之後,才滲出一些粘稠的,近乎黑色的液體!
當看到這兩個年輕人的時候,夏家主就已經覺得哪裡好像有些不對勁了。
但是他們的面色在身上,膿瘡的遮掩之下,讓江家主一時之間想不起來,隻覺得這兩個年輕人模樣有些詭異的讓人不安的熟悉。
就在那粘稠的黑色血液冒出來的時候,他腦中的弦仿佛在一瞬之間斷裂!
江家主暴怒,“你們夏家竟然圈養死士?
!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