書房中,溫家主按着屏幕上再次顯現出來的字眼,氣的直接将鼠标朝着電腦屏幕的方向砸了過去。
申訴出來的結果顯示沒有違規操作,溫家主不信這個邪,他就又請求申訴了一次這一次關閉的交易。
然而,二次申訴下來,結果卻與剛才一模一樣!
而因為他兩次申訴,這一次的申訴費也需要雙倍支付。
想到他在C&F上好不容易積攢下的錢。
#就這麼如同流水一般的被扣掉了,溫家主的心裡面就是一陣絞痛。
而且,這件事情若是被家族中的人知道,他還要被問責。
再加上卷軸丢了,圖紙也沒拿到的事,溫家主便覺得心裡面有一口郁氣,讓他現如今如何都平靜不下來。
他來回在書房之中踱着步,眼中是神情陰郁難測。
他拿出手機,撥了一個電話出去。
“現在那一支在松都是什麼情況?
”
聽着電話中人的回複,溫家主的臉色稍稍好轉。
就在他準備吩咐些什麼的時候,他仿佛是聽到門口的方向傳來了一陣開門的聲音。
“誰?
!
”
隻是,當他朝着門口的方向看過去的時候,卻發現那邊沒有絲毫的動靜。
溫家主本就是多疑的人,即便此時門沒有被打開,他還是快步的走到了門邊。
打開門朝外看去,當看到外面空無一人的時候,他才又重新回到了書房之中。
電話中的人忍不住的問道,“怎麼了?
”
溫家主,“沒什麼,剛才我聽錯了。
”
這般輕描淡寫的說着,溫家主卻走到了書桌後面,從電腦桌面上打開了一個軟件。
随即,幾個畫面便出現在了溫家主的電腦屏幕上。
他将其中一個畫面點開,時間拉到幾分鐘之前,目不轉睛地看了起來。
畫面上所展示的,正是溫家2樓走廊上面的監控錄像。
監控上面所展現出來的畫面一切如常,他的書房門前,除了兩個剛剛過來收拾的傭人以外,沒有任何人來過。
而那兩個傭人,也早在幾分鐘之前離開,下了樓。
剛才的聲響,不可能是這兩個人弄出來的。
溫家主目光沉沉的看着門口的方向,随後又将監控往回倒了一些。
依舊是沒有任何可疑的人經過,隻是當監控播放到一個時間段之後,溫家主便發現,溫如年和一個女生上了樓,随後,溫如年又将那個女生給抱進了客房之中。
看着這一幕,溫家主的臉色一下黑如鍋底。
溫如年一向都是知禮紳士的,也從來都沒有沾染過女色。
但是今天,卻公然和一個女生進了房間。
溫家主對溫如年有幾個女朋友都沒有意見。
男人麼,玩玩而已,又沒什麼。
可是偏偏,溫如年早不做晚不做,就是在他為了家族裡面的事情忙得焦頭爛額的時候,還有空閑心思跟女生做這種事情!
隻不過,聽到電話中傳來的聲音,溫家主還是暫時按耐住了自己差點爆發的脾氣。
“這麼說來,他們就打算在松都紮根了?
如此這般不知進取,若掌權還在他們手中,我溫家早就已經敗了!
”
溫家主面色平靜說着,語氣之中,卻是帶着幾分嘲諷。
電話中的人跟着附和,溫家主話題一轉,又道,“當初他們走的時候,拿了一半卷軸,是嗎?
”
“什麼卷軸?
”
溫家主垂下眸去,“老爺子生前留下的。
”
溫家族這次秘密來到松都,除了溫如年以及幾個心腹以外,沒有告訴任何人。
原本是想着等到事成他拿到圖紙之後再返回帝都,跟家族中的人說這件事,卻沒有想到,圖紙沒拿到不說,不光那半張卷軸丢了,還花費了這麼多的申訴費。
想到這,溫家主便覺得一陣頭疼。
“沒錯。
”電話中的人這時候才想起來,還有這麼一回事。
這早就已經變成兩半的卷軸,确實是溫家的傳家之物,但是這麼多年來,沒有一絲一毫的用處。
在将那一支趕走的時候,為了不落人口舌,他們便将這一半的卷軸扔給了他們。
當時,他們給那半張卷軸,全當是打發叫花子打發的。
沒有想到,溫家主今天突然就提起了這卷軸來。
“卷軸是我溫家的傳家之寶,他們作為叛出的那一脈,竟然還敢搶奪我溫家的傳家寶。
”
“當年溫家動蕩,我隻能将這件事情按捺不提,但是現在,這筆賬終究是要一一算回來了!
”
溫家主語氣沉着的說着,全然不知此時顧瓷雙腿疊加,坐在離他僅僅七八米的沙發上,拿着手機,懶洋洋的錄着像,拍着照。
隻是溫家主卻好像全然看不到顧瓷一般,依舊在跟電話中的人說着溫家“那一支”的罪狀。
聽着溫家主面不改色,颠倒黑白的說出這般厚顔無恥的話,顧瓷忍不住的啧了一聲。
溫家主的照片,若不拿去當表情包,那就真是可惜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