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wc,要不是就連網球公會都發話了,我還真的要信了你的鬼話!
】
【好歹也是一個一線的解說,竟然連真球假球都看不出來,該不會是故意的吧?
】
【笑死我了,連球真假都分辨不出來的人,究竟是怎麼當上解說,還這麼言之鑿鑿的在網上發言的?
就不怕誤導别人嗎?
】
【自己看過也找視頻鑒定方面的專家鑒定過?
一人一張嘴,空口一句話,說的倒是好像真的一樣。
要不是網球公會發了話,我都不會發現你到現在連是哪個專家都沒有說,可真夠能編的!
】
看着下面滿滿的謾罵。
一級解說的腦子,轟的一聲炸開了!
他的眼睛死死地瞪着那些評論,隻覺得腦子都快要炸裂了!
他不斷的滑動着屏幕,魔怔一般的看完了每一個評論。
網球公會……網球公會……
好多人都提到了網球公會!
可是網球公會怎麼可能會在這種地方發言,怎麼可能會管這種事情?
一級解說如同瘋似的紅着眼睛,按照網友們話中的信息,去齊曉東的微博下面,找到了網球公會的發的那條評論。
點開那個網球公會的頭像。
一級解說再也沒有了一絲一毫的僥幸。
這是如假包換的網球公會……
再回到自己的微博主頁,微博粉絲的數量斷崖式的下降,無不是在提醒他……
大勢已去!
“喂?
喂?
哥,你在聽嗎?
”
“這件事情必須要趕緊處理,要不然,你之後的解說生涯就完了啊!
”
聽到了助理的提示,一級解說回過神來,下意識的就想要将那兩條讓他漲了近百萬粉絲的微博删掉。
隻是……自己解說的手指落在那個删除鍵上,又猶豫的停了下來。
如果他就這麼删了微博,豈不就是在承認自己做錯了事情?
那樣的話,以後可就更加洗不白了!
想着,一級解說咬了咬牙。
“這兩條微博我們不删!
如果删了我們就真的完了!
你現在立刻去弄一份專家的鑒定結果來!
是買通一個專家也好,僞造的也行,快去!
”
一級解說腦子裡面已經有了新的計劃。
到時候,他隻要說,一開始的時候确實覺得這個視頻上面的球技出乎意料,隻是說說而已,之後有了專家的鑒定,才敢将話說的這麼滿的!
隻要這樣,他就能完全将這個鍋扣在某一個視頻鑒定的專家身上,将他自己從這件事情上面摘出來。
畢竟,除了他以外,還有很多人也都覺得這個視頻就是造假的。
他會看錯,不也是很正常的事情嗎?
隻要他在拿到了莫須有的專家給他鑒定結果這個“證據”之後,承認錯誤承認的快,态度言辭誠懇,表現出自己的無辜以及同樣是受害者的姿态,必定還能再賺一波同情粉!
網友遺忘事情的速度都是很快的,隻要等這件事情過去,他必定還能夠再次東山再起!
想到這,一級解說的情緒總算是穩定了一些。
隻是看着呈現斷崖式下降的粉絲人數,他又感到了一陣陣心痛。
就在這時,助理的電話聲再一次響起,一級解說連忙接起。
“哥……”
“又怎麼了?
我不是讓你快點去找專家造證據嗎?
這麼快就把事情辦完了?
”
助理的聲音中透着無比的艱難與顫抖,“哥,已經沒必要做這件事情了……”
一級解說眉頭擰起,“什麼叫做沒必要做這件事情了?
”
想到什麼,一級解說精神一震,“難不成事情已經有了轉機?
網球公會他們弄錯了,實際上這個視頻就是造假的?
”
此時的一級解說,全然沒有注意到了助理的語氣沒有一絲一毫的高興。
隻一廂情願的想着事情按照自己想的發展軌迹發展。
“哥,不是的,是剛才網球公會打來電話……說您已經被公會除名,并将永不錄用……”
助理的話便如同一桶涼水一般,直接潑在了一級解說的頭上。
涼徹心扉!
以前能夠進入網球公會,一直是一級解說最為得意的事情。
可現在,他被網球公會除名了。
這将會成為他這一輩子的污點。
最最關鍵的是,隻要他被網球公會除名的事情一傳開,他在整個網球界,将再無立足之地……
“還有,網球直播的主辦方也發來消息,說現在說的全都不算數,另外,以前接的廣告商,也紛紛要求解約并且賠償損失……”
“公司的意思……是有大人物要封殺你……”
聽完,一級解說的腦子嗡嗡作響,一下子頹然的坐在了床上。
完了,一切全完了……
…
…
顧瓷和溫梓欣對網上的幾番交鋒全然不知。
此時,他們剛到一個莊園之前。
溫梓欣對着守在莊園前的安保道,“我們是顔墨雨的同學,來找她有事,請問她現在在家嗎?
”
聽到顔墨雨這三個字,安保的眼中閃過了一絲什麼,而後很快的搖頭,一闆一眼的道,“墨雨小姐上學的時候都住在這裡。
”
“那顔墨雨她平時住什麼地方?
”
保安卻沒有告知,“如果想知道的話,可以直接問墨雨小姐,我無權告知。
”
溫梓欣耐着性子跟安保解釋,“叔叔,我們真的是墨雨的同學,我們聯系不上她,所以才到她留的地址找來的,你就告訴我們她平日裡的住處吧?
”
說着,溫梓欣便又拿出了自己的。
學生證,上面清清楚楚的寫着一中12班這幾個字。
然而,安保卻是一眼都沒有看,依舊保持着他原本的态度。
顧瓷掃了一眼莊園,而後淡淡開口,“既然不在,那我們先走吧,叨擾了。
”
溫梓欣還想說什麼,卻被顧瓷拉住了。
見此,溫梓欣便沒再說什麼,跟着顧瓷一起離開了。
等兩人上了車走後,安保卻直接走到座機前,給莊園内打去一個電話。
“墨雨小姐,您說的兩個人已經離開了。
”
莊園之中,顔墨雨待在她的房間裡。
聽到這,她的眼中劃過了一抹複雜。
“好,我知道了。
”
說着,顔墨雨就挂了電話。
沒多久,她的房門便被敲響,不等她說什麼,房門便被人打開。
一名身着華貴的女人臉上帶着和藹的笑意,出現在顔墨雨的面前。
顔墨雨聲音微冷,“不經允許就進入房間,不太好吧,堂嫂。
”
然而女人卻是徑自走了進來,在顔墨雨旁邊坐下,沒有一絲一毫的尴尬與不好意思。
她微笑着看着顔墨雨,傾身上前。
“墨雨這話可就不對了,這本就是我家,我進自己家的房間,哪還需要别人允許?
你說是不是這個道理?
”
說完,她才好似意識到自己說錯了什麼話一般,捂住了自己的嘴。
而後,她又親親熱熱的拉住了顔墨雨的手,“瞧我這說的,墨雨你也别拿自己當外人看,這裡也永遠都是你家。
”
顔墨雨漠然的将自己的手從女人的手中抽了出來,“堂嫂來找我是什麼事?
”
女人也不惱,笑吟吟的切入正題,“聽說墨雨準備走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