電話要挂斷的時候,宋晚星好像聽到電話那頭有女人的聲音傳來。
喊了一聲:“靳教授,我來陪你了……”
宋晚星聽得不是很真切,但的确是有那樣一個女人在說話。
随後,電話就被電話。
宋晚星聽不到那頭的聲音了。
這時候的宋晚星整個人像是坐在了冰水當中,有種說不清的感覺在裡面。
宋晚星有過短暫的失神。
但是很快的,就覺得自己應該相信靳澤。
他們兩在一起的時間也不算短,如果這樣都不相信的話,那他們之間還有什麼信任可言呢?
宋晚星當時很快就冷靜下來,讓自己不要胡思亂想。
……
酒店房間。
靳澤擰眉看向向自己走來的女人。
看得不是很清楚,因為晚上喝了不少酒,整個人有點暈乎。
也是因為這個原因,周衍南跟賀時禮将他放到了酒吧樓上的酒店。
“你是誰?
”靳澤表情很冷。
“我是……”穿得花枝招展的女人看着俊俏的男人,臉上都是欣喜的表情。
這樣帥氣的男人,就算白睡一晚上,她也樂意的。
但是,靳澤根本沒有等她的自我介紹。
男人非常冷漠地說:“滾出去!
”
“靳教授,你怎麼能這麼粗魯地對我呢?
”女人說着,身子便往靳澤身上貼來。
靳澤很讨厭這種沒有邊界感的人。
哪怕是喝醉的情況下,靳澤也能迅速地從沙發上起來。
女人撲了一個空。
女人懶洋洋地靠在沙發上,目光帶着幾分勾引人的神色看着靳澤,“靳教授,原來,你喜歡這樣啊……那要不然,我就跟你玩一會兒吧。
”
想不到這樣衣冠楚楚的教授,也喜歡這樣的調調。
果然,人不可貌相啊。
女人将衣領堪堪地從肩膀上拉下來,起身往靳澤那邊走去。
靳澤真的是煩死了。
等清醒過來,一定要讓周衍南和賀時禮兩個人付出代價。
竟然敢把他一個人丢在這裡!
簡直不可理喻!
女人追上了靳澤,像是個粘人的狗皮膏藥一樣,甩都甩不掉。
靳澤一把将門拉開,女人沖上來抱着他的腰。
“靳教授,你怎麼還開門啊,我可沒有給人家看戲的癖好呀。
”
“松開!
”靳澤冷厲道,“我不打女人,你不要讓我破了這個先例!
”
靳澤現在已經清醒大半,被這個狗皮膏藥給煩死了。
“打我可是要另外收費的呀。
”
“瘋子!
”
靳澤上手過來将女人推開。
女人一開始以為靳澤是在跟她玩某種情趣,但是靳澤這下真的給她推開。
女人重重地跌在地毯上,一副我見猶憐的目光。
但靳澤根本沒有搭理女人,撐着半醉的身子,從酒店裡面離開。
也就是在女人走了沒多久,另外一個女人從旁邊的房間裡面出來。
賀時曦看了眼從地上爬起來的女人,說了一句:“算了,也沒指望你能成。
”
“賀小姐,那錢……”
“打你賬戶上了。
”賀時曦冷淡地說。
目光卻一直落在前方不遠處,靳澤消失的方向。
男人在醉後還能堅守住自己的,的确沒有多少。
尤其是在這樣一個美女面前。
但賀時曦很清楚,靳澤的堅守,并不是為了她,而是為了宋晚星。
她很羨慕,很嫉妒。
為什麼這種偏愛,不是給自己的?
賀時曦不知道,自己到底輸給了宋晚星什麼。
明明,宋晚星就是個很平凡的女人。
不管是家室,還是長相,都比不上她。
靳澤從酒店出來之後,發現車鑰匙也不在自己身邊。
算了,這個樣子也是不好開車的。
靳澤打了一輛車,跟司機說了家裡的地址。
在車上的時候,就給周衍南打了電話。
那頭的周衍南明顯是被電話吵醒的,問了一句:“阿澤,怎麼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