靳闊哼了一聲,“一點點紅酒又不會醉人的。
”
“你話真多。
”靳澤淡聲說。
靳闊在靳澤背後做了個鬼臉,靳澤沒看到,但能從其他人的表情裡面看出靳闊肯定做了小動作。
靳澤沒搭理靳闊,就是個小屁孩兒。
但是讓靳闊給傅景行倒酒,真的就很可怕了好嗎!
可能是因為開心,所以晚上喝了不少酒。
他們家裡本來是沒有酒的,将傅景行帶來的紅酒都喝完了。
結果還不盡興,靳岚讓她助理又送來了一箱紅酒。
宋晚星喝得臉頰紅紅,而靳澤跟傅景行他們在玩劃拳。
似乎是靳澤一定要将那次輸的給赢回來。
這次的靳澤沒有任何的心理負擔,加上他本來就學過心理學,所以今天劃拳,根本就沒有輸過。
最後還是傅景行先扛不住認輸了,再喝今天晚上可别想豎着從他們家裡出去。
靳岚倒是忽然加入了傅景行那個陣容,要幫傅景行讨回一點面子來。
這就更詭異了,靳岚竟然加入了傅景行的陣容,要和靳澤對着來。
這是什麼抓馬的情節?
可偏偏,靳岚也不是靳澤的對手。
在靳岚伸手要去拿酒杯的時候,一旁的傅景行倒是先将酒杯拿了起來,仰頭,一口悶。
等喝完了,傅景行才說:“沒有讓女孩兒喝的道理。
”
靳岚挑眉,“瞧不起女孩兒啊?
”
因為在靳家,雖然沒有明确說過女孩子不如男孩子這樣的話。
但家族公司裡比較重要的崗位,都是留給男人的。
所以靳岚從小就挺努力的,想要向家裡人證明,她比男孩子更優秀。
傅景行笑了笑,微醉的男人笑起來的時候竟然還挺好看,溫和地說:“沒有,這會兒隻是想展示一下紳士風度。
”
靳岚覺得這話還挺受用的,就點頭,“行,那就給你施展紳士風度的機會。
”
靳澤沒說話,清醒地看着面前兩個人。
然後又赢了靳岚好幾次,每一次的酒,都是傅景行幫忙喝的。
最後,靳澤覺得沒什麼意思,說:“不玩了,跟你們劃拳跟虐菜一樣。
”
傅景行失笑,“所以你為什麼第二次玩,就這麼厲害了?
”
靳澤說:“這遊戲很簡單。
”
至于怎麼簡單,大佬也沒有說。
一臉這種弱智遊戲還需要他花時間來解釋嗎?
傅景行跟靳岚似乎又被打擊到。
傅景行扭頭看向靳岚,問:“他在你家一直這麼讨厭嗎?
”
“可能說真話的人都比較讨厭吧。
”
“要不要這麼真實?
”
兩人聊了些别的,靳澤就沒有參與他們的對話。
靳澤靠在椅子上,扭過頭一看,發現宋晚星坐在沙發上。
而小寶,在沙發上睡覺,腦袋枕在宋晚星的腿上。
她輕輕地拍着小寶的肩膀,應該是在哄小寶睡覺。
客廳暖黃色的燈光打在宋晚星身上,感覺她周身被一層淡淡的金光籠罩。
溫和又美好。
靳澤這一刻覺得自己不是被酒醉到了,而是被人醉到了。
彼時,宋晚星似乎察覺到一道目光向自己投來。
她擡頭,視線便和靳澤的對上。
四目相對,宋晚星忽然有點招架不住他的目光。
灼熱的,赤誠的。
宋晚星本來就喝了點酒,覺得有點暈乎乎的。
結果看到靳澤這樣真誠的目光,她覺得自己好像,更醉了一些。
忽然就覺得,喉頭有些幹幹的。
不過現在人好多,就算想要親他,也不行。
要等到他們都走了之後。
宋晚星隻是忽然有了這樣的想法。
這邊喝酒的結束了之後,他們就在客廳裡面看春晚。
雖然春晚一年比一年不好看,但并不妨礙大家打開電視劇看這檔節目。
看的,就是個氣氛罷了。
來到客廳之後,靳澤就非常自然地坐在了宋晚星的身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