喝醉了,所以不管說什麼,都不經過腦子。
隻想怎麼開心怎麼來。
靳澤聽到這話,臉色從剛才冷淡,變得更加深沉。
被人當衆說不想看到,當然拂面子啊。
尤其是她好朋友還在幫腔的情況下,陶欣瑗說:“靳醫生,我們晚星今天心情不好,要不然你先回去吧,待會我會帶她去我那邊睡覺的。
”
“不用,我帶她回家。
”靳澤不疑有他地說,“沒有特殊情況,家裡不興夜不歸宿。
”
陶欣瑗可是知道先前宋晚星看到他跟那個女的抱在一塊兒的事兒呢!
陶欣瑗不客氣地說:“今天就是特殊情況!
”
“陶小姐,這是我跟晚星兩個人的事情。
等她酒醒,我會跟她說清楚。
”靳澤話裡是不容置喙的氣場。
陶欣瑗輕咳一聲,為閨蜜撐場子是一回事,但是也不能完全地為閨蜜代言。
畢竟,這事兒還沒有理清楚緣由,萬一是誤會一場呢。
也不能斷了他們兩的退路吧。
就在陶欣瑗猶豫的時候,傅景行說:“靳醫生,小宋老師也算我朋友,她現在不想跟你走,你總得說服我們,才能帶她走吧。
”
陶欣瑗猛地點頭。
倒是跟着過來的周衍南馬上給出了合适的理由:“他們兩是夫妻啊!
”
傅景行淡聲道:“夫妻之間出事的也挺多,我們得保證她的安全。
”
周衍南以前沒在生意上跟傅景行有什麼聯系,畢竟是屬于靳家那邊的。
這會兒對上了,屬實是覺得他有點麻煩。
周衍南還想說什麼的時候,被靳澤用手摁住了。
他轉頭看向傅景行,冷淡地問:“那你要怎麼樣,我才能把她帶走?
”
“等她酒醒,看她願不願意跟你走。
”傅景行道。
這不算為難靳澤了,就是等宋晚星酒醒,估計得一個多小時。
靳澤是一秒鐘都不想等。
彼時,傅景行叫來酒保,讓他上幾瓶酒來。
靳澤擰眉看着他,傅景行倒是從容道:“既然小宋老師還要一會兒才能醒過來,不如喝一杯。
”
陶欣瑗接收到傅景行的眼神,迎合:“别這麼幹着喝吧,我跟景行一對,靳醫生跟你朋友一對。
劃拳,輸了的喝。
”
周衍南算是看出來了,宋晚星的朋友打算真情實感地欺負靳澤了。
周衍南到底是站在靳澤這邊的,提了一句:“靳澤幾乎不來酒吧,而且他是醫生,為了保持手的靈敏度,基本不喝酒。
你們這上的,都是烈酒。
你們――”
實在是欺人太甚!
靳澤卻是非常冷淡地開口:“沒事,反正也是等晚星酒醒。
跟我講講劃拳的規則,以前沒接觸過,第一次玩兒。
”
周衍南頭疼,頭非常疼,現在就立刻想把宋晚星給叫起來。
像傅景行經常應酬的人,肯定很會玩的。
靳澤是醫學天才,但是玩樂這件事上,他實在是手生啊。
但是靳澤做的決定,是不可能改變的。
周衍南隻好說:“阿澤,待會兒你的酒我來喝。
”
“沒事,不用。
”靳澤聲音很淡,似乎并不在意輸赢。
“你是不知道傅景行有多會玩,你肯定會輸的!
”周衍南着急。
靳澤卻說:“沒關系。
”
靳澤都這麼說了,周衍南也就不好再說什麼了。
算了,隻能先看着,要是待會兒靳澤真喝不下了,還有他呢!
周衍南别的不行,喝酒還是行的。
很快的,酒保給他們這邊上來了酒,倒在了一杯一杯的酒杯裡。
别的人來清吧喝酒,可能都是烈酒裡面兌綠茶,雪碧之類的,但酒保這次倒的,是沒有加别的東西的。
純純的烈酒。
正常人喝那麼兩三杯就覺得火燒火燎的。
随後,傅景行跟靳澤講了劃拳的規則。
說完之後,傅景行問他:“我講得清楚嗎?
”
“嗯,玩一回就清楚了。
”靳澤也沒說聽清楚了沒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