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道:“我隻是跟你說一聲,并不是告知你我要跟晚星分開。
至于賀時曦,我自己會去處理。
我自己的妻子,我自己照顧。
”
“你――”
兩人在這個事情上,顯然沒辦法達成意見的統一。
最後,靳澤先挂了電話。
靳家的事情的确要讓靳澤忙一段時間,現在又鬧出這樣的事情來,屬實讓人覺得有些麻煩。
先前陷害他的時候,他可以無所謂。
但現在,傷害到宋晚星了,那靳澤是絕對不會放過賀時曦的。
隻不過靳澤剛剛回到靳氏,很多事情對他來說并沒有那麼容易。
所以先前賀時曦陷害他的時候,他并沒有真正出面去解決這件事。
而是過去了就過去了,要是那個時候還要分出精力去解決别的事情,肯定對公司不好。
可如今,賀時曦将槍口對準宋晚星,這是靳澤沒有辦法忍受的。
但是靳澤也沒有瞞着傅景行,倒是要讓他看看,他合作的賀家,到底是怎樣的豬隊友。
明明表面上合作了,結果還要來背刺他一刀。
這樣的人,有什麼資格成為合作夥伴?
……
房間裡面的宋晚星睡得并不是很安穩。
她迷迷糊糊轉醒,然後碰到了床鋪那邊的靳澤,她像個小貓一樣鑽進了靳澤的懷中。
她黏黏糊糊地喊着靳澤的名字。
男人輕輕地将她扣在懷中,小聲說:“睡吧,我在呢。
”
“你會一直都在嗎?
”
“嗯,一直都在。
”靳澤好聽的聲音抵入宋晚星的耳中。
宋晚星覺得自己好像在做夢,但又是真真實實地抱着靳澤的。
抱着她的丈夫,也不管外面到底發生了什麼離譜的事情。
隻要在靳澤身邊,一切都是安全的,能讓她放心的。
因為在靳澤這邊,所以宋晚星晚上睡得很好。
第二天早上起來的時候,靳澤甚至都已經做好了早餐。
他讓宋晚星去洗個澡,還給她準備了一套好看的衣服。
宋晚星怔愣片刻,問道:“今天要出門嗎?
”
“是的,總歸是要帶你去将這件事解決了。
不然你自己努力考上的研究生,就這樣不讀了嗎?
”靳澤覺得最可惜的,就是宋晚星的這個學。
不能因為那些人在外面胡說八道,她就不讀了。
這不就是正中某人的下懷嗎?
“你自己都忙得要死,還要來幫我解決這些事情,……”
“你的事情就是我的事情,而且你覺得,你的事情要是沒解決,我這邊就會順利嗎?
”靳澤跟宋晚星說,“我們兩現在是一榮俱榮,一損俱損。
”
宋晚星覺得是這個道理,然後就去洗澡換了一套衣服。
衣服是靳澤準備的,米白色的連衣裙,很溫柔的一套裙子。
頭發在腦袋後面梳成一個發髻,耳邊再留幾縷出來。
顯得整個人很有氣質。
還得是靳澤,眼光好。
宋晚星從衛生間出來的時候,看到靳澤正在跟賀時禮打電話。
“嗯,我們待會兒去學校,這件事你和晚星都要出面跟校領導解釋,并且接受校方那邊的檢查。
最後校方才會出具相關的證明。
”
“好,我們待會兒學校見。
”
“謝謝。
”靳澤說。
“别說謝了,這件事我也有責任。
”
兩人簡單地說了幾句話之後,就挂了電話。
靳澤跟宋晚星說:“跟賀時禮說好了,待會兒我們就一起去學校。
你别緊張。
”
“我不緊張。
”宋晚星的确沒怎麼緊張,就是覺得這些倒黴事情,為什麼總是落在她的頭上。
大概隻能用一句晦氣來形容。
靳澤今天早上給宋晚星準備的是西式的早餐,三明治和鮮榨的果汁。
她不怎麼喜歡喝牛奶,因為乳糖不耐受,喝了純牛奶之後會拉肚子。
以前宋晚星不知道,是後來跟靳澤在一起之後,才知道原來不是因為牛奶太高級她身體受不了,而是因為自己乳糖不耐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