畢竟該背的,都背的差不多了。
不差這半點功夫。
……
而在宋晚星進考場之後,靳澤回到了傅景行的車上。
傅景行将剛才靳澤親吻宋晚星的畫面都看在了眼裡,不過也沒說什麼,人家夫妻之間的事兒,他管不着。
傅景行倒是問了一句:“四少是要回家,還是怎麼說?
”
靳澤挑眉,知道傅景行認出了自己的身份。
他也沒多解釋,便說:“附近有個酒店,我在那邊定了房,中午晚星可以在那邊休息。
”
“正好,我也在那邊定了。
”
附近就一家五星級酒店,傅景行覺得靳澤肯定是定在那邊的。
于是就讓司機驅車前去。
而對于兩家生意上的你來我往明争暗鬥的,誰都沒有提起。
靳澤不管家裡生意的事情,也沒有說的必要。
倒是多瞅了小寶幾眼。
小朋友對他防備心很強,不像剛才對宋晚星那般放松。
對于自閉症小朋友來說,建立信任是一件很難的事情。
所以宋晚星能得到小寶的信任,的确很難得。
一直到酒店,靳澤跟傅景行都沒再聊什麼。
巧的是,這家酒店的兩間總套,是分别被他們兩預定的。
還是對門。
門開了之後,傅景行讓小寶先進去。
然後對對門的靳澤說:“四少,你應該還沒告訴小宋老師,你的真實身份吧?
在我看來,這算是欺騙了。
”
靳澤笑了笑,“我的真實身份?
”
“靳家四少爺。
”傅景行說。
靳澤不置可否,“我是仁濟醫院神外科醫生,靳澤。
”
宋晚星在考場的時候,的确很冷。
這裡沒有空調,而且還是北向的,連陽光都沒有。
剛坐下來的時候,覺得冷風從四面八方湧過來。
南方是沒有暖氣的,而且這個冷,是物理攻擊,讓人毫無遮擋的可能。
一個考場的同學們都捂得嚴嚴實實的。
宋晚星就好了很多,因為外套裡有靳澤在出門前給她黏上的暖寶寶,暖和得很。
口袋裡還有暖手寶,讓她的手也可以暖和起來。
靳醫生真真是考慮周到。
宋晚星想到自己高考那年,是下了暴雨的。
雖然是夏天,天氣熱,但雨水淋濕了衣服,她還是在考場裡穿了半個小時的濕衣服,是等到後來天熱了,衣服自己陰幹的。
可能靳醫生真的是在把她以前沒有感受到的溫暖,全部都給她吧。
還有那個……luckykiss。
一想到這個親吻,宋晚星的臉頰就不自覺地紅了起來。
不過宋晚星倒是沒有太多的時間想這些亂七八糟的事情,腦子裡面隻剩下一大二大這些思政的東西。
在考卷發下來之後,她更是奮筆疾書。
除了選擇題之外,後面還有大題,全都是需要寫很多字的。
也難怪需要三個小時。
宋晚星寫得快,兩個半小時就全部寫完。
這些題目對她來說沒有什麼難度,但她還是認真地檢查了一遍,沒有提前交卷。
滿滿當當的試卷,她覺得很有成就感。
拿個八十五或者九十,是沒有問題的。
時間到,宋晚星停筆,交試卷。
跟其他考生一起出考點。
一起考試的考生在附近吃點就可以了,畢竟一點又要重新進考場。
而且相比較高考有很多家長在外面守候等待,研究生考試更像是一個人的孤軍奮戰。
考生不是成班成班來考的,有些根本就沒有認識的朋友在一個考點,也沒有家長陪。
反觀宋晚星,她剛出來,就有人迎接。
是靳澤。
他很自然地接過宋晚星手裡的包,牽着她的手,說:“去吃飯,吃了飯再休息一下。
”
宋晚星四處看了眼,沒看到别人。
靳澤看到宋晚星的動作,說:“他們在酒店,說中午沒多少時間,就不過來打擾你。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