靳澤不是很喜歡這種感覺。
但是又沒有辦法。
所有的事情,都可以用一句“身不由己”來形容。
靳澤不知道自己在這樣的崗位上還要多久,如果沒有别的人來做的話,那就一直都是他。
想想,靳澤的眉頭不自覺地就擰了起來。
不過也就是眉頭微微擰起的時候,宋晚星的手就伸了過去放在他的眉心。
說道:“我們今天出來玩,就不要皺眉啦。
有什麼事情,我們等工作之後,再想,好不好?
”
宋晚星他們這邊倒是在很認真地準備着燒烤,然後賞花。
吃得差不多的時候,又坐在鋪着的餐布上,一群人一起玩遊戲。
這樣的日子,對他們來說,是惬意的,舒服的。
而傅景行那邊,就很難受了。
說不上什麼感覺,就是時不時地往靳岚那邊看過去。
有些時候,會看到靳岚在笑。
好像已經不記得多久沒有在靳岚的臉上看到笑容了,而現在的她,是真心實意地在笑的。
所以,看到靳岚這般發自内心地笑的時候,傅景行在想,要是這個時候過去,靳岚臉上的笑肯定就收了起來。
他希望的是,靳岚開心。
如果自己的出現,會讓靳岚不開心的話,那就不出現好了。
似乎想到了這些事情,傅景行就從椅子上站了起來。
助理問了一聲:“傅總,怎麼了?
”
“沒事,你們玩兒。
我先走了。
”傅景行臉上是說不上的失落,一看就是心情不好的那一個。
助理又問:“那傅總,我送你回去吧?
”
“不用了,我自己開車,你們好好玩兒。
”說完,傅景行單手插在休閑褲的口袋裡面,轉身走了。
沒有再多說一句話。
同事們看着他們上司落寞的背影,小聲讨論着。
“傅總這是怎麼了啊,好些年沒看到他這樣了。
”
“是的,前幾天還在會議上突然生氣,傅總從來沒這樣過。
”
“難道,是感情生活不順?
”
“怎麼能順呢,你們是沒看到,妻子和孩子在那邊,自己在這邊。
”
“所以,傅總是真心喜歡靳小姐嗎?
”
“難道還有假的嗎?
”
“也是哦,這些年來都沒有看到傅總對誰有這樣的情緒。
”
“那傅總,真的是癡情啊。
”
一些員工在傅景行走了之後,倒是放飛了自我,開始讨論上司的感情生活了。
不過讨論了一圈,也沒得出什麼結論來。
畢竟上司的感情,隻有上司自己最清楚。
……
傅景行回了自己的車上,但是沒有第一時間離開。
整個人提不起什麼勁兒來。
倒是沒想到過了一會兒,車窗被人敲響。
傅景行擡頭,看向窗外,發現外面站着的人,是靳澤。
傅景行将車窗降下,看向窗外的靳澤。
淡聲問了一句:“有事?
”
靳澤同樣态度很冷淡地說:“聊聊。
”
“沒什麼好聊的。
”
“就你這個态度,靳岚能理你,的确是不容易。
”靳澤拍了一下傅景行的車門,然後就靠在了後排車窗那邊的為孩子,等傅景行下車。
随後,傅景行從車上下來。
很快的,靳澤給傅景行遞了一根煙。
傅景行接了過來,淡聲問:“有事說事。
”
靳澤給自己點燃了煙,然後将打火機遞給了靳澤。
說道:“我接手靳氏之後,發現了一些有意思的事情。
”
“什麼?
”傅景行聲音很淡地問,好像一點都不在意一樣。
靳澤說:“其實按照以往的案例來看,遇到這樣的降維打擊,靳氏其實很難從整個事情裡面全身而退。
而且我接手之後,後面談的合作,其實相對來說,還比較容易。
誰能在這樣的情況下,還願意跟靳氏合作。
”
傅景行說:“估計你能說會道。
”
在靳澤說出這話之後,傅景行的态度就很模棱兩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