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且,靳家和賀家,本來在上一輩的時候,就約定好婚約的。
隻不過靳父和賀時禮的父親,都是男人,也就隻能将婚約順移到下一輩。
靳澤先前沒參與這種無聊又封建的婚約之中,現在靳父想用求和的方式讓他加入。
靳澤覺得很好笑。
不過靳父沒有把話說死,隻說是幫忙帶一下朋友的女兒。
賀家在研究所裡也投了錢的,回頭肯定能把那位安排進來。
到時候靳澤想要避開,也是避不開的。
很多事情,并不是靳澤說不,就能拒絕得了的。
權利不在自己手裡,就沒有說不的資格。
靳澤的表情有些沉。
靳父隻說:“你好好考慮一下。
”
靳澤沒回答。
這頓飯大約是不歡而散了。
可能不歡的,隻有靳澤了。
靳澤到家之後,在車裡抽了一支煙之後才上去的。
這些事情自然是不想帶回家讓宋晚星知道。
那些事兒他能處理好。
回家的時候,瞧見宋晚星在書房裡面學習。
他輕輕地走了過去,從後面圈住她。
學習到全神貫注的宋晚星結結實實地被靳澤吓了一跳,匆忙之中回頭,迎上的,是靳澤帶着淡淡的煙草味的吻。
吻得很深。
在快要出事的時候,靳澤才松開了她,看着她微微泛紅的臉,他眼裡多少是有些意猶未盡。
宋晚星低低地說:“抽煙了啊。
”
“嗯,不好聞?
”
“沒有,你抽的不多,就一點點。
”
“那好聞麼?
”
如果是别人身上的煙味,宋晚星是不喜歡的,甚至是厭惡的。
可是這個味道在靳澤的身上,竟然莫名得好聞。
就有一種,很勾人,很撩人心弦的感覺。
想到這裡,宋晚星主動仰頭,親上了靳澤。
不知道為什麼,就是很喜歡跟靳澤親吻,親吻的時候,感覺渾身放松,一天疲憊的心情都抛之腦後,覺得全世界都好像美妙了起來。
彼時,靳澤将宋晚星抱了起來,低低地說:“一起洗個澡吧。
”
“我洗過了啊。
”
沒過幾天,研究院的确來了個人,是賀時禮的妹妹。
賀時曦。
人還沒來的時候,就有人将消息給帶了過來。
在實驗室裡跟其他同事說:“你們知道那個要來的博士是從誰家的嗎?
聽說是投資方的女兒。
”
一聽是投資方的女兒,大家就自動地将賀時曦當成是走後門進來的,沒有一點真才實學。
就為了來混個名氣。
往後在研究報告裡面加上她的名字,她在業内那就是專家級别的人物了。
這種好事,果然也就隻能落在投資人的家屬身上。
一個男同事說:“要是我能投個好胎,也能少走二十年的彎路,出生就站在很多人一輩子都到達不了的終點。
”
旁邊一人打趣,“誰說不是呢,咱們就算是天選打工人了,累死累活錢也不多。
”
這時,傳遞消息的那個人說:“但是賀時曦也是霍普金斯畢業的,跟靳醫生是一個學校啊。
”
他們都是學醫的,知道要進霍普金斯,的确是不容易的。
但還是有人說:“有錢人嘛,從小就接受專業教育。
我們還在玩泥巴的時候,人家就已經開始了系統的學習。
根本比不上的。
”
“那也不能這麼說,我小時候可沒有玩過泥巴。
”李钰笑嘻嘻地說。
他們的讨論,靳澤根本沒有參與。
對于這個賀時曦,前兩天他的确聽賀時禮說起過。
他跟那個妹妹的關系不算親近,賀時曦從小就是在國外長大的,這些年也鮮少回國。
見面少了,自然聯系也就少了。
但賀時禮跟靳澤提過,賀時曦的成績都是實打實的,在霍普金斯裡面,屬于榮譽畢業生。
靳澤也是霍普金斯畢業的,知道榮譽畢業生有多難。
在幾乎都是全球精英學生裡,能夠拿到榮譽畢業生,沒有點真才實學,是不可能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