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竹低下頭,“是,奴婢知道了”
唐甯甩了下長袖,傲然往内殿而去。
說
在她離開之後,夏竹才擡起頭,嘴角慢慢的揚起一個陰笑;。
皇後的宮中鋪着軟軟的地毯,踩在上面一點聲音都沒有。
屋裡放着暖爐,點着檀香,十分的舒适。
唐甯進來後,窦皇後命人端了碗姜湯給她,“喝了吧,省得再招風寒”
“母後,既然您心疼甯兒,為何還讓甯兒在外面跪着,天氣很冷的,甯兒這會覺得頭好暈,”唐甯沖窦皇後撅嘴撒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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窦皇後抱着女官遞來的暖爐,冷聲訓誡她,“活該,本宮怎麼跟你說的,讓你謹言慎行,這幾日,本宮拖人給你謀婚事,萬萬出不得差錯,今日的事,你回去以後好好想想,問題出在哪,同樣的錯,不要再犯第二次,看你這莽撞的性子,本宮真不放心你遠嫁”
忽然聽到窦皇後提到遠嫁,唐甯想到苗玉軒。
赫連晟沒了指刻,苗玉軒似乎也不錯。
但窦皇後接下來的一席話,卻叫她驚訝不小。
“本宮指的是安平钰,他的身份,比起那個苗玉軒來,更适合你,母後并不贊成你嫁去燕國,但你若願意,母後也不攔着,甯兒,婚姻是終身大事,要和親,自然有那麼不重要的公主去和親,母後隻要你挑個好的親事,安安穩穩的過日子就夠了”
皇後育有一子一女,太子自然是要繼承皇位的,但是唐甯,她無需做什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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朝中多的是郡主,還有些妃子生下的公主,都被她悄悄的養在後宮,等到需要她們的時候,自然就有用了。
唐甯咬着唇,想着皇後的話,猶豫不決。
那個安平钰,她見到了。
與苗玉軒倒是不相上下,但是他比苗玉軒更成熟儒雅,說話的時候,聲音很溫和,笑容很暖;。
窦皇後見她不說話,便知她心中所想,“行了,你先回去吧,今日之事,你父皇很生氣,過幾日本宮再宴請平堯王。
”
“可是母後,那個木香怎麼辦?
”這才是唐甯最關心的問題。
窦皇後恨鐵不成鋼的瞪她一眼,“什麼怎麼辦,你現在動不了她,隻有忍着,連本宮都得忍得,你難道就不得嗎?
這種話休要再提起,出去吧,本宮累了”
窦皇後不耐煩的揮揮手。
“母後好好休息,甯兒告退了”唐甯知道此時不能再多說,窦皇後的心思,她比誰都要清楚。
等到唐甯離開,窦皇後又遣走女官,空蕩蕩的宮殿,隻剩她一人。
“出來吧,人都走了,何必再躲”
“呵呵,微臣是怕給娘娘添麻煩,”爽朗的笑聲,渾厚有力,一襲暗紫色長袍,在黑暗中顯的異常詭異。
窦皇後慢慢坐了起來,理了下長發,表情是嗔怒的,“你一走了之,留下本宮一人,麻煩又如何,本宮閑的慌,巴不得麻煩再多一些呢”
幾句話,闡述了深宮女人的寂寞。
來人一撩紫袍,坐到皇後身邊的美人榻上,一手攬過皇後纖細的腰身,姿勢暧昧,“娘娘這是埋怨微臣走的太久了嗎?
微臣不過是擔心,擾了皇上跟娘娘的良辰吉日,也怕娘娘身子吃不消”
他拉過皇後的玉手,細細的摩挲着,另一隻手,不規矩的在窦皇後身上遊走。
“色鬼,”窦皇後嬌嗔的捶了他一下,這個動作,分明是暧昧。
此刻的窦皇後,哪還有在殿上時的端莊。
“說是去修道,弄了半天,你修了什麼回來?
不還是那副德行嗎?
你該不會在道觀裡藏了美人吧,獨享美人樂吧?
”
木琨呵呵大笑,在窦皇後的臉上掐了一把,“皇後想哪去了,微臣真的是去修道,隻不過閑暇時想到皇後,再清心的道士,也得亂了心思,皇後難道不知嗎?
”他抓着皇後的一隻手,放在他腰間;。
木琨雖然四十多歲,但是男人在四十歲的年紀,也是如狼似虎的年紀。
窦皇後臉蛋瞬間紅的欲滴出血來,羞憤的抽出手來,“你這麼個不安份的家夥,就知道調戲本宮,皇上若有你的一半勇猛……”
說到這,窦皇後才忽覺自己說錯話了。
但木琨卻不肯放過這個機會,戲虐的笑了,“皇帝後宮女人如此之多,心有餘,力不足,再所難免。
”
他輕輕嗅着皇後的秀發,由上而下,聞着她身上的香味。
窦皇後雖然已經生育過兩個子女,年紀也不小了,但風韻猶存,至少木琨不會介意,又或者說,他傍上皇後别有用心。
總之,不管如何,這兩人攪合到一起,得到了他們各自想要的東西,就叫足夠了。
纏綿片刻之後,木琨穿戴整齊,從在皇後的榻邊自飲自酌。
窦皇後披着一身薄紗,依偎在他身邊,像隻軟弱無骨的貓兒似的,磨蹭着。
木琨調笑道:“娘娘是否還未滿足?
微臣這幾日存的力氣,可都用有娘娘身上了”木琨笑的時候,神色是得意,驕傲的。
能把皇帝的女人睡了,除了要有膽子之外,還得有一副好腰,否則,這如狼似虎的女人,非得把他精氣吸幹了不可。
“真壞”窦皇後撒嬌捶了他一把。
木琨喝了半壺的茶,眼珠子轉了轉,才道:“娘娘對襄王妃一事,如何看待?
”
“襄王妃?
怎麼好端端的,你要提起她,真掃興,”窦皇後攏起衣裳,坐直了身子,俨然是一副不耐煩的模樣。
木琨趕緊放下杯子哄她,“那丫頭最近總跟清揚作對,微臣不放心,怕她使陰招,搶了木家的生意,娘娘最近不是也為她煩惱嗎?
可有想到如何處置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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