曾經的趙念雲,已成了過去式,美人易逝,再美的人兒,也經不住時間的摧殘,更何況美人還斷了腿,哪還有人會記得。
說。
這話,窦寒煙聽着倒是很對她的心思,“第一美人不敢當,你也不差,對了,你剛才說的話,我可以全當沒聽見,人多眼雜,以後這樣的話還是少說為妙”
木月岚修養了大半個月,請了許多的名醫,瘋病好了些,在修養的這段日子裡,她漸漸想明白了,搞清了之前發生的事,其實都是有關背後搗鬼;。
今天她是悄悄溜出來的,知道木香又平平安安的回來了,她怎能坐的住。
說。
新仇加舊恨,這筆賬,自然是要好好跟她算一算。
“郡主教訓的是,宮宴快開始了,咱們一起進去吧,”木月岚今日也是盛裝打扮,久未出露面,身子養出了不少肉,人也豐滿了不少,說實話,真有點胖了。
窦寒煙的身份不知比她高出了多少,自然是要高傲的走在前頭。
木月岚經過這麼多的事,性子倒是沉穩了不少,不似從前那般沖動,多了幾分矜持跟穩重。
她倆走進去時,宴席就要開始了。
本來木香來的就夠遲的,她倆落在後頭,自然更遲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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鳳臨台之所以得名鳳臨台,是因為在這一處湖心島上,除了莊園和成片的桃hua之外,還有一個近千平米的宮殿。
殿的四周,夏季用帷幔擋着,一旦抽去帷幔,湖上吹來的涼風,縱然再熱的酷暑時節,也會涼爽許多。
到了冬日,四周的帷幔鋪的很厚,底下有溫泉水流過,衆人席地而坐,暖意融融,堪比暖春。
木香跟紅葉早已入座,她倆身份不同,所以座位離的較遠。
與木香緊鄰的是太子妃,上官芸兒。
太子府的舒良娣忽然沒了身孕,太子的這些女人,又恢複往常的平靜;。
本來就是,要沒有,大家都沒有,要是有,那便大家一起有,這樣後院才能保持平衡。
除了她,還有與木香有過一面之緣的錢冬兒與周曼青。
當初在紅葉的店裡,就見過這二人,後來一直也沒機會再見到。
皇後的身邊,坐着幾位嫔妃,其中就有木鳳亭。
做為木家的嫡出女兒,她看木香的眼神,不可謂不複雜,隻一個眼神之中,就夾雜了太多的東西。
在她們兩人旁邊,坐着幾位不出名的小公主,年紀都很小,而且對窦皇後跟木鳳亭,十分敬畏,連直視都不敢,從木香進殿到現在,那幾個小公主,連頭都沒擡起過,可見,皇後在宮中何其的霸道。
不知是不是因為唐甯的事,皇後的精神十分萎靡,一點勁都沒有,坐在那,一手支着額頭,強撐着精神,應對前來請安的人。
除了這些個少女,還有幾位一品大員的夫人也來了,其中就是徐夫人。
按理說,她是沒有資格參加的,不知是不是沾了木鳳亭的光,才使得像模像樣的穿一身華臉坐在那。
範老夫人也來了,在木香剛一邁進殿裡時,她微閉着的眼睛睜開了下,對着木香點了下頭,算是打過招呼。
看的出,她也是個不喜與人交往的,所做的位置,離最近的也有兩米之遠,也不跟那些夫人們說話,自顧自的撥弄着佛珠。
再看看座上的這些男賓,木香覺得自己被騙了。
除了太子跟赫連晟,幾乎所有人都來了,就連木清揚跟唐鑫也在位列其中。
很顯然就是一場相親會,可是你相親就相親吧,為啥要叫她非來不可呢?
衆人都入了座,管事太監走到皇後耳邊,對她低語了幾句。
皇後坐直了身子,朝衆人擺擺手,“本宮今日身體不适,若有招待不周的地方,諸位莫要見怪,吩咐人上酒菜吧”
太監得了命令,忙跑去門口,吩咐婢女去了;。
窦寒煙滿眼關切的道:“皇後身子不适,不如先到後面歇息片刻。
”
窦皇後也不知是真的不适,非要歇息,還是另有原因,竟然點頭答應了,“也好,那本宮就失禮了,這裡就交由賢妃主持。
”兩名婢女扶着窦皇後站起,攙着她慢慢往後殿而去。
皇後一走,殿内的約束也少了幾分,大家都覺得自在許多,尤其是那些個世家小姐跟公主,皇後坐在那,就跟立着一尊佛似的,她們連笑都不敢。
木鳳亭拂了下裙擺,坐直了身子,一開口就是對着木香而去,“近日聽聞襄王妃遇險平安歸來,皇後娘娘設宴給襄王妃壓驚,我們都是陪襯,襄王妃可要盡興才好,否則皇後娘娘是要怪罪我等”
她的一句話,成功的将木香推到最頂峰。
高處不勝寒,頂峰可不是那麼好待的。
瞧瞧這四周看她的眼神,搞的好像她成了皇室公敵似的。
木香沉默着,沒有接木鳳亭的話。
皇後極力把她弄以這裡,又撺掇這麼多的人都來了,新仇加舊恨,一屋子的人,至少占了一大半。
等到大家都就位,她卻溜了。
這是要撇清幹系,防止之後發生的事會連累到太子?
還是真的傷心過度,食不下咽,心痛難忍。
如果她是有意退到幕後,操控這一切,那麼木鳳亭就是替罪羔羊。
可笑的是,這位不知死活的寵妃,自以為得了多大的便宜。
本來應該是皇後主持的宮宴,現在卻由她代勞,由她做便宜老大,她不得意才怪呢
木鳳亭指名道姓的說話,卻得不到木香的回應,分明是在打她的臉,讓她難看嘛
這時,太監宮女們已經捧着食盤,魚貫而入,将手中的美食,擺上各人面前的案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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