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場面任誰看着,都覺着難以理解;。
木香聽到外面有不少腳步聲過來了,便推開赫連晟,穿衣起來,“你待這兒休息片刻,外面的事,你去可不好,還是我去處理吧,待會還得去廚房瞧瞧,不然我不放心”
“可不要耽擱的太久,晚上早些回來,唐甯,你也不必懼她,要做什麼,隻管去做,到了黃河也不死心的人,不值得心慈手軟,”赫連晟輕刮了下她的鼻子,輕笑着道。
“知道啦,你好好待着,不許出來”
喜服已經不能穿了,被某人粗魯的撕壞了。
木香穿好衣服,回身瞪他,“下次不準再撕衣服,養蠶織布,多不容易,可不光隻是錢的事。
”
赫連晟支着頭,一派慵懶的望着她,“娘子若是不穿衣服,為夫自然不必再撕。
”
看着娘子背對着自己穿衣着裝,赫連晟滿意的笑了,隻希望從今天開始,每天清晨都能見到她穿衣梳發的場景。
木香整理好衣服,便走了出去,當看見空空如也的房門時,無奈的撇了下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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幾個宮女已經将唐甯扶了起來,但是瞧這情景,唐甯應該傷的不輕,站起來之後,還吐了口血,若不是宮女扶着,怕是都站不穩。
新傷加舊傷,手上的傷,才剛結疤,這下又是内傷了。
這位公主,流年不利。
呃……也不對,準确的說,她是自打見到了木香,才不利的。
唐甯也瞧見了從裡面走出來的木香,又見她換了衣服,不是先前的喜服,恍然便醒悟了,先前在屋裡時,這兩人在幹什麼了。
而她……
“不知羞恥,大白天的,居然躲在房裡幹些見不得人的事,你到底要不要臉?
”唐甯破口大罵,連嘴角的血都忘了擦,便開罵了,可想而知,她得有多生氣;。
木香愣了下,接着便幾聲冷嘲的笑,“嗳,公主殿下,你到底有沒有搞清狀況,現在是你闖進我的新房,甚至連門都不敲,就進來偷窺,你又打的什麼主意,我倒是想問問,咱倆究竟誰更不要臉呢?
”
真是夠了,這位公主如果不蠢到無可救藥,就是腦子被驢踢了。
.。
唐甯身邊的幾名宮女也錯愕不已,她們也正奇怪公主為什麼會在這,可她們不敢胡亂猜測。
哪裡又能想到,公主是真的跑來人家的新房鬧事,還大罵人家襄王妃不要臉。
人家夫妻在一塊,不管做什麼事,好像也不的事吧
唐甯察覺到身後婢女異樣的眼神,氣壞了,“你們看什麼看,本公主哪裡去不得,不過是到處走走而已,恰巧走到這裡來的,而你,身為襄王妃,沒有半點端莊之風,你是想讓赫連哥哥沉迷于溫柔鄉,讓他前途盡毀嗎?
”
木香暗暗咋舌,唐甯強詞奪理的本事。
這豈止是強詞奪理,這簡直就是胡攪蠻纏嘛
“毀不毀的,也不幹你的事,年紀也不小了,再不趕緊找人嫁了,怕是要當一輩子老姑娘,”木香也懶得跟也她講道理,示意那幾個宮女,将唐甯帶走。
唐甯最介意别人提及自己的年齡,這是她的痛處。
一直以來,她都以為自己必嫁赫連晟無疑,對别人的求親,向來是不屑一顧,為了此事,她在京城得罪不少人。
可現如今,良人娶親,新娘卻不是她。
唐甯眼裡的怨恨之意像火山一樣的爆發,“你敢羞辱本公主,還敢将本公主打傷,你等着,本宮要回去告訴我母後,父皇偏袒,我母後可不會,本宮一定叫母後治你的罪,看你如何嚣張”
“呵,你要回去告狀嗎?
那趕快回去,要是皇後問起來,你如何會出現在清風院,記得要跟她撒個謊,别叫她知道,你身為公主,竟然私闖已婚男子的後宅,還意圖不軌,你信不信隻要一天的時間,我就讓全京城的人,都知道你幹過這個事?
”
木香簡直想大笑,這人腦子還可以再蠢一些嗎?
“你;”唐甯啞了,怒不可遏的盯着木香,恨不将得她生吞活剝了。
“公主……咱們還是走吧,皇後身邊的嬷嬷,來找過您,您可别回去晚了,”小宮女勸她。
“啪”唐甯回身甩了她一巴掌,“沒用的東西,保護公主不利,回去之後每人領一百棍刑”
“是,奴婢知道”
幾個小宮女齊齊跪下,也不敢反駁。
唐甯扭頭,一臉驕傲的看向木香,炫耀的意思,再顯然不過。
木香好笑着提醒她,“公主,您内傷嚴重,确定不去看大夫嗎?
瞧這小臉白的,若是耽誤了,萬一要了性命,可不能怪我哦”
她不說還好,她一說,唐甯又覺得心底火燒火燎的難受,“快扶本宮回去,快去通知态太醫”
一擦嘴角,她才看見衣袖上沾着的血迹,這……這太可怕了。
等匆匆走出清風院,唐甯忽然駐足,“今天發生的事,不許對任何人提起,也不能讓父皇母後知道,否則,我撕爛你們的嘴巴”
“奴婢不敢”
唐甯盯着眼前的荒草叢生的小路,眸中恨意凝聚,“收拾她的機會,多着呢”
前院的桌椅都收拾的差不多了,康伯正指揮着府中的夥計,把最後的殘渣也弄幹淨。
他站在院裡,先是見着公主一身狼狽的出來,正要行禮,就見唐甯匆匆的被宮女扶上馬車,又恨恨的回身看了眼襄王府,這才邁上馬車,急急的走了。
“看什麼呢?
”木香不知何時來到康伯身後,也學着康伯的樣,盯着門外的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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