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你胡說什麼?
”張寡|婦臉色都白了,小心翼翼的偷偷看一眼做在車後的男人,恨不得把盛甯活刮了。
“張芳她說什麼?
村長跟村主任都護着?
”之前誇獎盛甯漂亮的中年婦女,眼睛都亮了。
她跟張寡婦認識,都是十裡八鄉的。
這一激動就直接把名字喊了出來。
八卦兮兮的追問道:“這句話聽起來好奇怪,兩個男人護着她一個寡|婦,好有手段呀!
”
“哈哈哈……”車内頓時哄堂大笑。
張芳氣的跳腳,連忙擺出一副楚楚可憐的樣子裝可憐道:“你們大家聽我解釋,這根本就是沒有的事情。
都是盛甯這個小賤人胡說,她自己是十裡八村名聲壞透。
也見不得别人好,她這是故意潑髒水。
”哼!
小賤人,半年不見嘴|巴比以前厲害多了。
以前她無數次的罵過,每次盛甯隻知道又哭又喊的。
現在居然變的這麼厲?
張芳吃了大虧,現在再看盛甯的眼神中多了抹忌憚。
盛甯朝着張芳臉上挂着一抹淡笑,但是眼底的冷芒卻像針尖般的犀利。
前世她就是被這些壞名聲所累,養成那樣的性格。
這一世,她要讓所有人都知道自己不是好惹的。
“對不起!
剛剛我不應該喊你大嬸的,你看起來這麼的年輕,皮膚又白,怎麼可能是大神呢?
我應該喊你大姐才對。
”
“你……你……”張芳心中不好的預感越來越濃烈。
果然,随着盛甯的話,車内的衆人都注意到張寡|婦明顯不同于一般人的膚色。
這哪裡是長年幹農活的人才會有的?
就是村長家的媳婦,看起來也比張芳老了不少。
“看來這小丫頭說的不錯。
”
“沒有村長跟村主任兩個男人護着,她能保養的這麼好?
一看就是不幹農活的。
”
“她一個gua婦,過的可比一般的女人還要好。
”
“那是,一般的女人隻有一個男人幹農活。
她有兩個呢!
”
衆位竊竊私語的聲音如潮水般湧進張芳耳中,她慌張的解釋。
但大家根本就不聽,也沒人搭她的話。
俗話說好事不出門,壞事傳千裡。
農村平時也沒什麼娛樂活動,就靠着哪家那戶的傳聞打發時間了。
什麼偷人啦!
小叔子看上嫂子了。
某某家的姑娘跟人私奔了,哪家的漢子又出去吃喝嫖賭了。
這樣的傳聞夠大家讨論好幾個月,而且是越傳到最後越離譜。
本來張芳偷人,也沒什麼。
gua婦偷人,在農村并不少見。
但是她一次偷兩個,那就是驚天地泣鬼神了。
先别管是不是真的,就這一女弄兩個男人,就夠勁|爆。
而且村長是一個七尺高的漢子,她受的了嗎?
“嘿嘿……小張呀!
你這身子骨受得了兩個男人嗎?
”中年婦女暧|昧的笑着。
“我沒有,我不是……”張芳眼看着解釋沒有用,就拼命的超盛甯面前撲。
“小賤人,你給我解釋清楚。
看我不撕爛你的嘴,讓你胡說,我讓你胡說。
”
人被恨意充斥的時候力氣是非常的大的,竟然讓張芳擠開了衆人。
一下子沖到盛甯面前,一把拽住盛甯的頭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