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沒錯!
就是她們合謀搶走的。
”秦翠芬指責道:“那手镯是我媽給我的,我從小帶到大。
沒想到……沒想到盛甯……盛甯居然這麼過分……看東西值錢就把我的東西給搶走了。
”說完有委屈又為難的做出一個痛苦的表情。
引得周圍人同情的眼神後,悄悄沖着盛甯露出一個得意的笑。
“這人真不要臉,讓我撕了她。
”呂大寶氣的暴走,被陳華英一把拉住,“稍安勿躁。
”
“稍安你個頭,她這麼誣陷盛甯,是可忍孰不可忍。
看我怎麼教訓她們,讓她們知道花兒為什麼這樣紅。
”
陳華英瞬間臉黑了,“大寶,你罵誰?
”
“都這種時候了,咱能不能别内戰?
”呂大寶認真臉。
陳華英哭笑不得,好你個呂大寶罵完人以為站在道德的制高點,自己就拿她沒辦法了?
真是吃了熊心豹子膽了,她陳華英也是能随便罵的?
“真的?
”海藍震驚的捂嘴,不可置信的說:“盛甯,我看你很不錯,沒想到你居然是這種人。
我聽說你們倆還是老鄉吧?
都是從一個地方出來的,怎麼能這麼欺負人呢?
還是說你以為有大院的人給你撐腰,你就可以為所欲為了?
我告訴你,在道德和公義面前人人平等。
”
盛甯聽着想笑,幹脆伸手鼓掌,“說的太好了,秦翠芬你怎麼不去編故事?
你要是編故事,肯定比重生還有才。
”
“哈哈哈哈……”四周傳來一陣壓抑的笑聲。
“重生她比的上嗎?
有本事讓她也寫一部血色玫瑰給咱們文工團揚眉吐氣一下。
”
關于镯子到底是誰的,很多人都明白,之前盛甯就不止一次的問秦翠芬要過。
如果一開始她們還相信秦翠芬的話,但是後面發生的諸多事情早讓她們看清了現實。
秦翠芬臉色煞白,咬着牙死不承認。
“盛甯,事實勝于雄辯,镯子到底是誰的,我相信早晚會有一個公道。
”
“我等着!
”盛甯冷哼一聲,前世镯子被她騙去,這輩子她就算是扔了,也不會便宜這種人。
說完,她眉眼一掃,渾然天成的妩媚風情,随意的散發出來。
瞬間把海藍給襯托成了野草。
“海藍,我很讨厭自以為是的人。
我要是你就想着怎麼牢牢抓住孟平的心,怎麼嫁進孟家。
”可憐,雖然是海家千嬌萬寵的小公主,在孟平面前卻一文不值。
每每做出放低身段的事,還是被孟平嫌棄的一塌糊塗。
“你……”海藍的臉色有青又白,但是她不會像秦翠芬那樣吵起來,吼出來。
她努力壓下心中的怒氣,淡然一笑。
“你今天說的話,我記住了,多謝提醒。
不過我要告訴你的是i,我跟孟平從小青梅竹馬,我們之間的感情是你一個野丫頭永遠也不懂的。
”
“我也不稀罕懂。
”盛甯嫌棄的扯扯嘴角,看着海藍的眼神,說到孟平的時的嫌棄,仿佛是在說一個極度讨厭的東西。
這讓自尊心很強的海藍幾乎壓抑不住心裡的憤怒,恨不得上去撕碎了她。
實際上,她也确實伸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