陳華英很嚣張的捂嘴笑。
韓小秋被堵的臉色漲紅,蘇韻沒腦子,但是她倒是聰明。
“我跟你媽媽一直都是好朋友。
”
“你認識我媽?
你知道我媽媽叫什麼嗎?
”盛甯反問。
韓小秋愣了一下,她是不是犯了什麼忌諱?
難道她跟蘇韻關系不好?
這個猜測讓她心中暗呼失策。
來之前應該調查清楚的,要是真的不好,那自己豈不是撞槍口是了?
“她媽媽叫沈露華,你認識嗎?
”陳華英期待的看着韓小秋。
盛甯輕輕碰了陳華英一下,示意她别說。
自己家的事情,她不太喜歡到處跟人說。
目前知道她爹媽名字的并不多,陳華英也是這次安安入學,填寫資料才知道的。
韓小秋踉跄的朝後退了一步一下子撞到剛買完東西進門的安安。
“你怎麼了?
”安安手裡抱着花露水,奇怪的看着她。
韓小秋的臉色跟見了鬼似的,錯愕的看着盛甯,然後又轉向安安。
眼神在兩人身上不停的轉來轉去。
半天沒回過神。
安安看她的樣子還以為她本來就不正常,蚊香放到櫃子上,花露水遞給陳華英。
“後面的包我塗不到,我你幫我塗。
”
“好!
”陳華英大大咧咧慣了,讓安安轉過身去,掀起後背的衣服就開始塗抹。
盛甯取笑了一下,“你們倆能不能文靜一點?
到屋裡塗。
”
韓小秋眼睛死死的瞪着安安的後背,那一小片紅色的胎記,她這輩子都忘不了。
忽然,她轉身就跑,跟後面有狼在追似的。
在所有人目瞪口呆中,狼狽的離開。
盛甯跟到了外面,看着韓小秋的背影,皺着眉。
奇怪,韓小秋的行為為什麼這麼反常?
她剛剛的樣子是被吓到了嗎?
屋内有什麼是讓她驚吓的?
陳華英幫安安塗好花露水跟了出來,“她怎麼了?
幹嘛跑的這麼快?
”
“不知道!
”盛甯搖頭,猜測道:“難道是被你吓的?
”
“不會呀!
她見到我的時候很正常呀!
”
“那是被安安吓到了?
”心中越想越覺得不對勁。
“也不可能呀!
明明她就是被安安帶上來的,要是被安安吓到的話,肯定剛才在樓下就被吓到了。
”
盛甯思索了半天,也沒想明白。
“是不是腦子有問題?
”
“不會。
”
“她今天來找你幹嘛?
我覺得肯定不是賠禮道歉這麼簡單。
”
“你想多了,這種人是根本意識不到自己做錯了。
在她心目中自己永遠是對的,隻有别人才是錯的。
”盛甯前世韓小秋這樣的人見多了。
“應該是想救女兒,求别人沒用來求你的。
她倒是會找人,知道現在說話有用的隻有你了。
”
“為什麼你也這麼說?
”盛甯真沒感覺到自己說話管用,偏偏蘇海跟陳華英都這麼說。
陳華英嫌棄的看她一眼。
勞動節過後,就是馮校長跟海雲兵約好的日子,下午一點到兩點六十分鐘的時間。
為此教務主任特意安排了一個小型教室給海雲兵授課。
一起上課的還有學校的一名物理系教授和數學系教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