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
我會加油的。
”
“乖……”
盛甯的臉又不争氣的紅了,“活閻王……”
“嗯?
”
“我室友讓我警告你,路邊的野花不要采。
”
“……”某人在電話裡沉默了半天,直到盛甯的心都忍不住提起來時才呀要切齒的說:“小女人,是不是我沒滿足你,所以才讓你有精力胡思亂想?
”
“不跟你說了!
”盛甯心虛的挂斷電話。
這是她的男人,自己确實不應該胡思亂想的。
這下是生氣了,下次去一定要好好哄哄才行。
******
從現場去村裡的路上,蘇海一直沒說話。
蘇韻看着車窗外越來越熟悉的景象,直到進村後終于跟記憶中的疊合在一起,不禁淚流滿面。
“小海,就是這裡,姐姐我當年差點把命丢在這裡。
”想到過往的傷心事,蘇海又捂着嘴|巴無聲的哭了起來。
“小海你知道當年有多苦嗎?
我這輩子沒吃過那麼多的哭,沒受過那麼多的罪。
每天幹活累的整個人一個月暴瘦了三十斤。
”
蘇海微微閉上眼睛。
更多責怪的話實在懶得說出口,看姐姐哭的傷心到底是心軟了,遞了一個手絹過去給她擦眼淚。
當初下放當知青的事情,全家人都阻攔不給去。
一個在蜜罐裡長大的,去當知青就是個錯誤。
可她想要威脅孟行之,非要去誰能阻止的了?
********
村口,張芳跟徐來弟倆人坐在小闆凳上正在納鞋底,嘴裡還在說着别人家的閑話。
本來徐來弟跟張芳關系很不好,最是看不慣張芳到處勾搭的浪蕩樣子。
當時自從齊梅跟她哥離婚後,她還就一下子看張芳很順眼了。
以前她這個小姑子跟大嫂的關系很不好,時常吵架。
而且大嫂每次有吃的都偷偷留給自己兒子吃,還要故意瞞着她。
她早就看不習慣想狠狠的教訓一頓了,隻是一直沒抓住齊梅的小辮子。
正心裡恨得牙癢癢的時候,張寡|婦居然跟她哥搞到了一起,還讓倆人離了婚。
這下徐來弟是得意了,最後再也沒人把好吃的偷偷留着了。
“來弟,老盛家人呢?
”張芳一雙輕浮的眼不時的看向盛老三家。
“你咋一直那麼關心他們家?
”徐來弟随口問道。
“咳咳……”張芳心虛的咳嗽一聲,故意轉開話題說:“這不是安安豆芽生意做的好,想學兩手嘛!
”實際上是自從上次她見過小閻王之後,就春心蕩漾了。
那身材,簡直好到讓女人銷魂。
她看一眼,晚上回去躺在床上就欲|火焚身,全身都空虛的要命。
實在憋不住,找村長瀉火也不管用。
以前她對村長在房事上的表現還是很滿意的,比村主任強多了。
結果自從看了小閻王,她這心裡就跟有一萬隻螞蟻在爬一樣,每次都是又空虛又寂寞。
害的她隻要一想到盛甯能嫁給那麼棒的男人,就嫉妒的發瘋。
徐來弟冷笑一聲,“俺看你是思春了吧?
别以為俺不知道,你已經連續好幾天到隔壁村打聽小閻王的事情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