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隻想盡快完成任務,隻想盡快的回到小星星身邊。
哪怕他恨她,怨她,想要殺了她都無所謂,隻要能回到他的身邊她就滿足了。
“雲波。
”
枭獨特的聲音拉回了顧雲波的思緒,她答應一聲,“您請吩咐。
”
“你願意喊我一聲爹地嗎?
”
“不願意!
”她冷笑着說:“我們農村人,不流行老外那一套。
”
衆人愕然,枭不怒反笑,“好!
我也不勉強你,不過從現在開始你就是我們枭組織大……唯一繼承人了。
”
本來他是想說大小姐的,可這個稱呼早就被克雷吉用了這麼多年。
現在給雲波,隻會委屈了他枭的親生女兒。
“謝謝!
”顧雲波莞爾一笑,眼神咄咄逼人。
“那麼我想問,咱們組織接下來打算怎麼辦?
是反撲回去還是從新開始?
”
這才是她着急想要知道的。
“都不是!
既然已經輸了那就撤離吧!
船長,直接開回米國正好也讓國會那幫人長點記性。
”想把他當棋子用過就扔掉,那就别怪他反将一軍。
“首領真的要回去嗎?
”
“他媽的,就這麼回去我不甘心。
”
“幹他媽的,我們應該立刻殺回去。
”
枭大怒,“長點腦子,别忘了我們是雇傭兵,沒有絕對的好處我們沒必要去賣命。
”
“是!
”
“首領您說的對!
”
“是不是米國那幫該死的政客又打什麼鬼主意?
”
“操!
想把我們當棋子用,也不看看自己什麼德性。
”
會議就在持續的謾罵中解散,顧雲波因為一躍成為枭組織的繼承人,首領的親生女兒。
在雇傭兵當中的身份無形中高了不少,但這都是一幫亡命徒,看重的是能力。
他們對枭唯命是從,不僅僅是因為枭夠強,還是因為他頭腦夠用夠冷靜。
他們聽克雷吉的,是因為她夠狠,夠毒。
什麼事情都做的出來。
至于新來的這位,不好意思,不知道你哪位。
想要他們乖乖聽話,那就拿出本事來,沒本事有多遠滾多遠。
船上的後勤人員給顧雲波安排了最好的房間,站在房間裡能看到碧藍的海水,和海面上偶爾飛過的海鷗。
顧雲波在窗前孤獨的站了許久,才轉身出了船艙。
外面走廊有守着的保镖,看到她出來上前用英語問:“您好,請問有什麼能幫助您的?
”
“辛月呢?
”
“您說是誰?
”
“我的小弟。
”她不耐煩的說。
“你這邊請。
”
顧雲波一直跟着穿行在船上,眼神看似随意的從各個關卡,守衛和巡邏的雇傭兵身上掃過。
心中暗驚,不愧是枭本人親自待的地方,果然守衛森嚴。
倆人來到環境最髒亂的底下三層船艙,一個不大的房間裡擠滿了雇傭兵,裡面的人正在賭錢。
喧嚣聲震天響,辛月正躺在張床的上鋪,雙手枕在腦後望着天花闆發呆。
“辛月,外面有人找。
”
大門推開,響起的聲音房間裡的人卻像壓根沒聽到。
隻有個别人,一邊出牌一邊不着痕迹的打量了辛月一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