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越被這股愉悅和沖動瞬間催毀了所有的理智和防備。
就算是算計,是暗殺他都認了。
牡丹花下死,做鬼也風流,古人誠不欺我。
他把她撲倒在地,身下是細細的沙子,身上是瑩潤的月光。
天地間都仿佛隻有他們倆人,衣服随着急促的喘息被七零八落的丢在地上,貼身的衣服更是被他急切撕裂。
兩具年輕的身體極盡所能的糾纏,最後連月亮都害羞的悄悄隐藏在雲後。
晨光微曦,安安忍着渾身的酸痛慢慢的整理好衣服。
他的精力實在太好,本以為晚上氣溫低肯定會凍的人無法忍受,結果……結果他居然折騰了她一整夜。
别說是冷了,就是涼都沒感覺到。
反而是汗水濕透了倆人鋪在身下的衣服上,想到這一幕安安的臉紅的像櫻桃,就連眼睛都濕漉漉的漾着水波,跟平時截然不同。
她微微歎口氣,仿佛隻是一夜就已經長大了許多,以前姐姐說的話她還有很多不明白,現在全都明白了。
原來這才是愛。
以前她對秦越隻是喜歡,那并不是愛。
愛,真是一個美妙的詞彙,讓人從靈魂深處發出喜悅的顫粟。
她愛他,所以想要把自己全身心的交給他。
無怨無悔,甚至不在乎閑言碎語。
“我想把你帶回去的,可你不能跟我回去了。
”折騰了一夜的人剛剛沉沉的睡去,透過身上的衣服甚至能看到他身上的還沒長好的傷痕。
安安心疼的眨眨眼,眼睛又不自覺的濕潤了。
“我姐夫身上的那一刀傷的那麼深,如果他真的……”‘死’這樣的詞彙太承重,她承受不起。
“那我們就是仇人,是死敵。
而你也會是軍中的罪犯,與其這樣你還不如永遠不要回去。
”
留在外面,繼續當那個肆無忌憚的小流氓,到那都不會吃虧。
回去的話等待秦越的會是軍事法庭,各大家族之間錯綜複雜的鬥争,更是她的仇人。
安安最後看了秦越一眼,決然的起身離開。
她平時乖巧柔順,可骨子裡卻是個很有主意的人,再加上自身超高的智商和記憶力本來就跟一般人不同。
一旦決定了的事情,更是絕對拖泥帶水。
沉睡中的男人慢慢睜開雙眸,他以為她不會走,可看着她的背影逐漸消失終于明白這不是欲擒故縱。
巨大的失落襲來讓他起身想要去追她,結果還沒來得及所有動周圍已經傳來快速行動的腳步聲。
秦越不動聲色,犀利雙眸橫掃過去,隐藏在衣服下的肌肉因為全然的戒備而緊繃着。
腳步聲是從四周密密麻麻的傳來,此刻他不由得慶幸她走了,要不落到西塞爾手裡就死定了。
******
一架直升機停在了維多利亞醫院的頂樓停機坪上,從上面下來一行人擡着一個重傷昏迷的人。
醫院早就接到了通知有條不紊的接過傷者,快速的推進了手術室。
這一切雖然看似風萍浪迹,其實内裡就連醫生都緊張的冷汗直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