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知道了!
”戴夫斯一聽說盛甯要死了,頓時就跳了起來。
這可是他新得到的神槍手,他都已經在衆人面前誇下海口了。
要是就這麼死了,他吹的牛誰來完成?
賭場到歌劇院的距離并不是很遠,正常半個小時的車程,戴夫斯開的快的情況下隻需要十分鐘。
等到他的時候盛甯的羊水都快沒了,孩子要是再生不下來大人小孩都有危險。
“都讓讓,我來!
”戴夫斯一馬當先,大高個子抱着盛甯就從下樓上了自己的車子。
然後一腳踩下油門直接朝醫院開去。
林恩跟戴夫斯的保镖被都在了後面,小家夥可憐巴巴的望着保镖,“保镖先生,您能送我去嗎?
”
“走吧!
走吧!
!
”
距離百老彙大道最近的是維多利亞醫院,算是地地道道的貴族醫院了。
平時價格貴的吓死人,盛甯之前幾次想要産檢,都沒敢走進來。
戴夫斯到的時候,醫生一看盛甯的情況指責道:“你是怎麼當爸爸的?
也太不負責了,要是在來遲十分鐘孩子跟媽媽都要死。
”
“我……”戴夫斯傻眼了,他什麼時候成爸爸了?
他連女人都沒有。
“羊水都沒了,宮口還沒開,居然敢拖到現在才送到醫院。
”護士看了眼戴夫斯脖子裡的大金鍊子,和頭上頂着的墨鏡鄙視道:“也不是沒錢,居然對自己的妻子和孩子這麼吝啬。
”
醫生護士快速的把盛甯推進了手術室,戴夫斯站在外面又好氣又好笑。
他難得好心一次,居然還被說吝啬。
産房裡,不知道護士給盛甯注射了什麼,原本已經昏迷的人又重新睜開了眼睛。
“女士請您打起精神。
”
“好!
”盛甯渾渾噩噩的,但是把孩子生下的決心早就刻在心裡
熟悉的陣痛再次來襲,她整個人疼的撕心裂肺。
“宮口開了。
”
“用力,寶貝能看到頭了。
”
盛甯整個人都虛脫了,醫生讓她做什麼她就做什麼。
她躺在手術台上,大睜着眼睛,眼底是一片血絲。
“徐啟剛,徐啟剛。
”疼痛絕望之下,她用普通話拼命的喊着,一聲聲,撕心裂肺讓人聽着忍不住心酸落淚。
“活閻王你在哪裡?
你在哪裡……”她痛苦的閉上眼睛,隻覺得自己仿佛被放在火上烤,每一分鐘都是煎熬,每一秒都是刻骨的思念和無助。
她多想攥着他的手。
她想他,瘋狂的想他。
戰狼團家屬院
“小甯!
”原本沉睡的人陡然坐了起來。
正在客廳裡吃飯的秦越一聽,整個人敏銳的像猿猴般竄到徐啟剛的房間。
一眼看到徐啟剛坐在床上,臉色慘白額頭布滿細密的汗珠。
他全身都被冷汗浸透,像從水中撈出來一般。
“怎麼了?
”秦越着急的問:“會不會是中午喝酒的原因?
”這才剛躺下十分鐘不到。
“我夢見小甯了,我夢見她一遍一遍的喊我,我夢見她很疼,很疼……”徐啟剛陡然按住心髒的位置,哪裡疼的讓他幾乎喘不過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