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為什麼不掙脫出來?
”
“你想的太簡單了。
”冷然搖頭,“我無力掙脫,我也不想掙脫。
南绯你不知道,我是冷家人,那些東西會讓人上瘾的。
”
冷然忽然站起來,憐憫的注視着她,“你跟我都一樣,我們都是棋子。
我是冷裴希手上的棋子,而你是霍北疆的棋子。
我今天告訴你,就是不想讓傻傻無辜的被牽涉進來。
”
南绯面無表情的看着她。
“你能答應我嗎?
”
“好!
”南绯對于冷然的話,是一個字都不相信。
哪怕裡面有真相,有欺騙可也不會動搖她的決心。
“那就行了!
也不枉費我跟傻傻從小一起長大。
”冷然起身。
“等等!
”
“怎麼了?
”
“我要告訴你的是,我不是叫霍北疆的棋子,我是他的妻子。
”南绯嘴角緩慢的綻放一朵絢麗的花,看着冷然的眼神冷靜,克制且清醒。
”
冷然不動聲色,心中卻驚駭萬分,同時也打起十二萬分的警惕。
看來她以前真是太小看江南绯了,如果換成一般人,這會早就動搖了。
不過沒關系,她準備的不僅僅是這些。
冷然要走,卻再次被南绯喊住。
“你是想要拿回那塊手表的吧?
”
“看來你知道了。
”冷然心中的驚駭更盛。
如果是霍北疆知道,她也不會驚訝,可是江南绯居然也會知道。
按照她的觀察,霍北疆可不舍得讓江南費涉險。
所以這些事情根本不會告訴她。
“帶走吧!
”南绯說完就不在看冷然,而是慢慢的品嘗着熱可可。
直到把飲料喝完,才帶着空出來的杯子回到卧室。
而床頭櫃上手表卻已經不見了。
南绯臉色說不出來蒼白,可眼睛卻明亮的驚人。
冷然已經有了選擇,那麼她也就絕對不會手軟。
這塊手表就當做是羅安傑她們以前高中時期的所有情誼。
*******
别墅後大門,石岑正焦急的坐在車上,自從知道餘鳳紀也出現後,就開始坐立難安。
态度悠閑的封沙看不起她的焦急,諷刺道:“一個餘鳳紀,就讓你這麼害怕?
”
“别忘了阿榮是怎麼死的!
”石岑認識阿榮,甚至關系還不錯。
“那是他找死。
”封沙态度漫不經心,“明明知道是必死的局,卻還是往裡面跳。
”
石岑不敢得罪封沙,隻是稍微發表了一下自己的看法。
“我知道你不是阿榮,可餘鳳紀也不是應九明。
我們暗街的生意有一半都是毀在餘鳳紀手上的。
這些年來的鬥智鬥勇,我比任何人都知道他的可怕。
”
她不是個好人,甚至是個壞事做盡的人,對于警察當然會害怕。
她不是封沙這些不要命的變态,對于壞人來說往往更怕死。
“來了!
”封沙一眼看到從别墅出來的冷然。
“這不是也沒怎麼樣嗎?
”
石岑沒說話,如果冷然真的能從拿回來證物,那她就真的徹底佩服冷然的手段了。
果然,冷然沒辜負所望。
她上車後,直接像丢垃圾一樣的把手表丢給了石岑。
“看看是不是這塊,你們做事情,簡直是丢人。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