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咳咳……”
“哼!
不跟你計較。
”戴金海翻了個白眼,回過頭說:“你趕緊去吃飯吧!
别讓人家姑娘等着急了。
”
“那你們别在這裡了,趕緊回去吧!
”公西雲琦有點不放心。
“不能回去!
我們等人呢!
”提起這個米老頭也沒心思吵架了,滿臉愁容。
“等誰啊?
不能直接找嗎?
”
“不好找啊!
已經等了好幾天了!
不過天天這麼等下去也不是辦法。
”米老頭說的話前後矛盾,從看畫時驚豔,到天天風雨無阻的等待,他是越等心裡越癢癢。
越等越不甘心。
到了他們這個年齡,功名利祿都有了!
什麼都不求,就希望能收個得意的關門弟子。
雖然美院裡的學生很多,有天賦的更是數不過來。
可真正能讓他驚豔的卻沒有。
倆老頭互相看一眼,同時歎了口氣。
實在不行的話,他們就隻能去找郁敬儀那死對頭了。
畫風是他的,不是他的徒弟,也必然是跟他有淵源。
就是可惜了,你說怎麼好不容易出來一個有天賦的,便宜還讓他給占去了。
一輩子什麼好事都是他的,真他娘的晦氣。
“行了,行了你趕快去吃早飯吧!
這天都幾點了?
再遲一會就要變成午飯了,你們年輕人可真夠懶的。
”
倆老頭聯手把公西雲琦給趕走了,剛剛差點就大打出手,這會又好的可以手拉手一起上廁所。
公西雲琦哭笑不得,他從小心情不好就喜歡去美院找兩位爺爺,每次跟他們一起心情都會變好。
南绯遠遠的看着倆老頭,越看眉頭蹙的越緊,怎麼這麼面熟呢?
好像在哪裡見過。
“你是叫米月珍吧?
”她問道。
“你連我名字都不知道?
”米月珍氣的半死。
她可都是把她當成情敵了,她居然都不知道自己的名字。
真是太可惡了。
“那裡有一個是你爺爺?
”
“是啊!
怎麼了?
不服氣啊?
”
南绯已經摸透了米月珍的性格。
雖然脾氣驕縱,有點任性,可說到底不會像霍瑾蘭那樣用心險惡,所以也懶得計較。
沒事離的遠點就行了。
“服氣,特别服氣。
”她終于想起來為什麼覺得熟悉了,原來是跟郁敬儀各占半壁江山,美術界号稱南金北郁的戴金海。
另外一個想必就是跟戴金海形影不離的米屹了。
記得前世老師過七十大壽的時候,就是這兩人特意跑到帝都去砸場子。
郁敬儀的涵養功夫非常好,當初被霍北疆逼着收自己當學生,氣成那個樣子也沒發火。
可那麼好的涵養,每次一提到這兩人都有随時進醫院的征兆。
如果是換做前世的自己,能在這種地方遇到這麼兩位大拿,她估計能興奮死。
可這輩子,她已經斷絕了繼續畫畫的想法,此時内心平靜如波。
“哼!
”米月珍白眼翻的特别有節奏,又技術含量,一般人可真學不會。
“對不起讓你久等了。
”公西雲琦走過來,朝着南绯歉疚的說。
“沒事!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