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哦哦!
我聽你的。
”鞏立平把季元傑的話聽了進去,連連點頭。
“我要針對也隻會針對那兩個狗男女。
”一個是自安的未婚夫,一個是她的表妹,自安死去還不到三個月就勾搭到一起了。
惡心!
鞏立平是沈自安的警衛員,從入伍新兵連開始就被沈自安挑中,成為她的警衛員。
當時在戰場上,因為沈自安駕駛的是戰鬥機,所以警衛員沒能跟上,才躲過一命。
為此,鞏立平一直活在愧疚中,沈自安死後,他因為沒能保護好自己的長官而遭都處罰,一直在對國界線邊防所裡當了個小小的班長。
是所有人當中混的最差的,這次為了回來祭拜團長,他提前一年把所有的年假放到一起,坐了五天五夜的火車才趕回來的。
鞏立平是個老實人,聽了季元傑的話,“結婚了也好,總比謝易彬頂着俺們團長未婚夫的名聲好吧?
”
謝易彬如果一直不談對象,不結婚的話,上面的人多少會看在沈自安的面子上,對他照顧幾分。
而他的軍銜也不會隻是現在的少校了。
要知道蘇海比他小了五六歲,人家已經是上校的軍銜了。
季元傑咬咬牙,他當然明白,不過就是咽不下這口氣。
蘇海站在不起眼的後面,對于眼前的一幕冷眼旁觀。
他俊美的臉孔上帶着一分嘲弄的淺笑,深邃的雙眸卻像寒冰般冷,眼底深處有着濃濃的沉痛之色積聚。
沒人知道,他的心從十年前開始,就在為愉悅過。
沒有期待,沒有緊張,沒有羞澀,更沒有心跳加速。
蘇海微微垂下眼眸,再擡眸時那一雙形狀優美的鳳眸像盛滿了春之華彩,夏之潋滟,深沉,内斂,似笑非笑中讓人覺得在他面前仿佛自己的所有秘密都被他一手掌握,讓人無所遁形。
而事實上也是,蘇海的手段,他們這些年早有所聞。
這十年來衆人的前途都不錯,可卻被年齡最小的蘇海一人壓制住。
三十一歲的上校,三十九師政治部主任。
他們這些年齡都比他大的人,反而要稱呼一聲首長。
“一起?
”蘇海攔住季元傑的路。
“啊?
”季元傑沒想到蘇海會主動跟自己說話,愣了一下才反應過來,“那你就來吧!
”
反正他現在也沒拒絕蘇海的實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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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自安和李二花母女倆從火車站出來後,不行去對面的汽車站坐中巴車,她們這趟來是探親的,原主的三叔沈衛星在三十九師當一個小小的副連長,是她們村子裡最有出息的人了。
“俺可告訴你,這次咱們來不讓沈衛星出點血絕對不可能,當初他當兵的名額還是你爸讓給他的呢!
”李二花一路上都在計劃着怎麼打秋風。
“你三叔太沒良心了,自從結婚就不往家裡寄錢,過年才回去一趟就買那點窮酸東西夠幹嘛的!
”
“媽,當初我爸不是因為偷雞摸狗才沒不選上的嗎?
”
李二花擡手就給了沈自安一巴掌,“你瞎說什麼呢?
讓你瞎說,明明就是你三叔搶走了你爸的當兵名額,俺可警告你等見到你三嬸可不許這麼說。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