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是一,二是而。
這才是蘇狐狸的厲害之處。
”
蘇海被人當面諷刺也不生氣,反而沖着相貌儒雅的男人微微颔首,“好久不見了元傑。
”
季元傑被他這一聲元傑喊的頭皮發麻,“少來,我們不熟。
”
蘇海意味深長的笑了笑,這才看向一直沉默男人,一臉驚訝的說:“咦?
這位不是謝軍長嗎?
你怎麼也過來了?
别人來祭拜沈自安我都能接受,唯獨你,實在是太讓人驚訝了。
我想問,你來祭拜沈自安你太太知道了?
她如果知道的話會不會直接氣瘋了?
”
謝易彬被這句話給說的臉色鐵青,怒瞪着蘇海呵斥道:“蘇二,你别太過分了。
”
“我哪裡過分了?
我隻是實話實話。
”蘇海總是可以輕描淡寫之間說出氣死人不償命的話,如果你以為這些就夠了?
那就大錯特錯了,更氣人的還在後面呢!
他的言辭犀利絕對是字字如刀,把那些深埋在内心深處不願觸及的秘密和傷痕給硬生生的撕開來。
謝易彬被他的話激的氣血上湧,已經有很多年沒人敢在他面前說這樣的話了。
“蘇二你胡說什麼呢?
”季元傑一臉的大義淩然,“我們這些人中最有資格來祭拜自安的就是謝易彬了,人家可是自安的未婚夫。
”
蘇海表情格外的誠懇,“未婚妻一死,就立刻娶了小姨子的未婚夫嗎?
”
“哼!
”謝易彬被氣的火冒三丈,可他也知道自己沒比要跟他們打嘴仗,因為無論怎打嘴仗他都不會赢,說的越多隻會更難堪而已。
換做别人他還可以用身份壓一下,可對于蘇二他卻完全沒辦法。
二十年來蘇二給他找過無數的麻煩,讓他疲于應對,如果不是蘇二在中間搞鬼,他何止現在的軍銜。
“打嘴仗是沒用的,你們請便吧!
”謝易彬說完冷哼一聲帶着人離開,經過殷南身邊的時候直接冷着臉,看都沒看一樣。
把殷南弄的哭笑不得,他招誰惹誰了?
季元傑湊到蘇海身邊,賊兮兮的說:“蘇二,你既然看謝易彬這麼不爽,幹嘛不弄死他?
這種人渣活着簡直是浪費空氣”說白了,季元傑自己看謝易彬也很不爽,原本憑借着他是沈自安的未婚夫,走到哪裡都别人都會給幾分面子。
他能走到今天這一步,靠的也是沈自安留下的人脈。
可要怪隻怪他做事太缺德,沈自安剛死,他就迫不及待的娶了沈自安的表妹丁美辰。
吃像未能太難看,說他沒有背着沈自安在她沒死之前就跟丁美辰勾搭到一起,都沒人相信。
所以大家夥都看謝易彬很不爽,偏偏不爽又不能把他怎麼樣。
隻因為還顧忌着沈自安而已。
“你把我當成什麼了?
”蘇海白了季元傑一眼,沒好氣的說。
“當然是把你當成卑鄙無恥,陰狠毒辣的蘇狐狸了。
”季元傑笑嘻嘻的說着,表情十分真誠,也不怕嘴巴太損被人套麻袋。
“我現在很奇怪怎麼沒把你給弄死。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