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我們先進去吧!
”江洋扶着南绯,看她臉色實在不好,硬是要求她到床上休息,看着她閉上眼睛才放心。
南绯躺在床上,腦子裡想的都是北疆離開前說的話,一會想到這個,一會想到那個,最後越想越多,反而把自己吓了一跳。
最後幹脆什麼都不想,反正她有一點可以肯定,那就是前世北疆一直活得好好的。
執行任務遇到危險,也總能化險為夷。
這家夥命大的很,想通這個,南绯迷迷糊糊的睡着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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此時對面的楓園,左辛堯不知道什麼時候回來了,魏秦一直沒走,坐在陽光房裡。
這裡視野極好,坐在藤椅上就能看到對面江洋的房間。
他就這麼安靜的坐着,甚至會想到自己的行為實在太出格,太不符合身份了。
可他沒那麼多要求,他就是想要得到江洋的原諒而已。
那怕他不想認他這個親哥哥,不想回答魏家,他也支持他。
“看傻了?
”左辛堯踢了一下旁邊的椅子,把魏秦的拉回神才慢條斯理的坐下。
“你回來了。
”魏秦笑了一下,調整了個坐姿,雙手交叉放在面前的藤制茶幾上,才目光灼灼的說:“剛才北疆走的太匆忙,有些話沒來得及說,你跟我說說吧!
”
左辛堯默不作聲。
“江南绯怎麼了?
弄的北疆跟生離死别似的?
這可不像他。
那混蛋以前執行任務都是恨不得哪裡危險就往哪裡鑽,一般的任務根本看不上。
”
所以這次的任務因為很對他胃口才是。
可他卻明顯的表現出不想離開,不放心,太不符合常理了。
“就知道瞞不過你。
”左辛堯早就知道,他們這會人當中最聰明的肯定是魏秦。
這個人,隻要他想知道,就一定能知道。
“你說。
”魏秦擺出洗耳恭聽的樣子。
“是……”
“等等……”左辛堯剛想說話,卻被魏秦打斷,“讓我來猜一下吧!
”
左辛堯氣的瞪眼睛,要不是這貨一副随時都會挂掉的病弱樣子,他真恨不得把他從這扔下去。
實在太欠揍了,以前也沒見過魏秦這麼樣啊!
難道真是近朱者赤近墨者黑?
都被霍北疆給帶壞了?
左辛堯一副同情眼神看着魏秦,那眼神仿佛在說好好的一顆小白菜,就這麼被拱壞了。
“北疆的反常是從江南绯昏倒進了醫院開始的,所以應該跟她的身體有關。
真相可能并不是什麼心理問題,而是其他問題。
”
左辛堯拱拱手,“你厲害。
”
“說吧!
”
“說什麼?
”左辛堯沒好氣的說:“你不是都猜到了嗎?
怎麼還要我說?
”
“說有多嚴重,說接下來的打算。
”魏秦一副你怎麼這麼蠢的眼神。
左辛堯發現,這家夥自從找到弟弟就從衣服謙謙君子的某樣,愈發朝欠揍的路上一去不複返了。
不過他也沒故意吊人胃口,畢竟這事不是個好事。
“江南绯的腦子裡有個血塊,是去年被北疆的母親從樓上推下時造成的。
那個時候血塊剛剛形成,還不明顯所以醫生也沒發現,大家夥都不知道。
過了一年多,血塊越來越嚴重,壓迫腦内的神經,醫生說已經很危險了,而且因為位置的問題手術危險太大,隻能保守治療。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