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千二百八十七章 小别勝新婚
這邊西洋王子與吳文兩人帶着阿武去街上閑逛,期間吳文好奇的詢問下便将兩人之間的往事與淵源都問了出來。
吳文聽了免不了唏噓,“真是天造地設的一對啊。
”
阿武聽了不免苦笑,“啊,是啊,幾乎所有看見他們的人都會這樣說呢。
”
西洋王子正去旁邊買了糖葫蘆回來,遞給吳文一隻,細心的察覺到了阿武的情緒,“看你的心情并不太好呢。
”
阿武愣了愣,連忙搖頭道,“我,沒有的事,莎莎姐心情變好了,我也為她開心呢。
”
西洋王子聽了也沒多加揣測,本就是别人的私事,隻是——“那他們怎麼吵架了?
”
阿武愣了愣,道,“說起來,這還同我有些關系,是因為一些誤會,讓望舒大哥誤會了我和莎莎姐的關系,雖然,我和莎莎姐并不是親姐弟,可我心中一直待他比對親姐姐還要敬重。
”
阿武這樣說着,心裡卻有點心虛,因為他是知道自己對莎莎是抱有傾慕的心思的,不過既是為了莎莎也是為了自己,這種感情是絕對不能說出來的。
陸望舒這邊同莎莎解開了誤會,兩人的關系倒像是更好了一點,陸望舒随着莎莎往府中走,去找甯王爺和莎莉亞兩人,但見抄手遊廊上放着自己臨走前送給莎莎的紙鸢,便會心一笑道,“莎莎,此時正是南風過境,不如我們明天一同去放紙鸢如何?
”
莎莎順着他的目光看過去,也看見了那個自己日夜拿在手中的紙鸢,臉一紅,心下卻是滿是柔情,“自然是好。
”
陸望舒與莎莎暫時告了别便去向甯王爺與莎莉亞請安,問了下人才知甯王爺這時正在書房,于是陸望舒便去往了書房尋甯王爺,并很自覺的在書房外候着直到甯王爺忙完了正事從書房中出來時才主動迎上去。
甯王爺看見陸望舒很是吃驚,“你這孩子來了怎麼也不着人通傳一聲?
等多久了?
”
陸望舒笑的耿直,“侄兒的事終究事小事,怎麼能擾了甯叔叔幹正事呢。
”
甯王被他都笑了,“你這孩子,是來找莎莎的吧?
可見着她了?
”
陸望舒點頭道,“見着了,不過,侄兒真是個罪人,惹得莎莎好傷心。
”
甯王卻并為當回事,“害,你們這些年輕人談戀愛不就總是這些小事情上糾結個沒完嗎,終究誰都得有這麼個階段的,你大可放下心,莎莎隻喜歡你,這是人盡皆知的。
”
陸望舒聽了這話就滿心的都是歡喜,許道,“甯叔叔放心,我同莎莎一樣,便是一生隻需要莎莎一個的。
”
甯王聽了也笑了起來,“如此甚好,看見你們就仿佛又看見了當年的你父母,這是莎莎的福氣啊。
”
陸望舒又問了莎莉亞在哪裡,告别了甯王去向莎莉亞請安,送走了陸望舒,這時阿武正好來找甯王交今日分的功課。
甯王見着他心中便是複雜滋味,對這個撿回來的孩子他同莎莉亞不可謂不上心雖然可能他這個嚴父的角色時而略顯嚴厲,但實際上一切都是按照自己親生孩子的标準來給予來要求,他們滿心以為可以将他當成自己親生兒子,可令人沒想道的卻是他喜歡上了莎莎。
若是莎莎也有此意的話也就算了,他們二老在這種事情上向來是很随和的,可惜莎莎與陸望舒之間的情意又豈是别人摻和的進去的?
想到這裡甯王不免也有點開始心疼這個糊塗孩子了。
于是便将人叫道了近前,“阿武,你也是該成親的年紀了,着半年來城中也有不少小姐的口信遞了過來,或許你可以從中找一個合眼緣的呢?
”
甯王到底還是心疼孩子,并沒有将事情說的太過直白,隻是從側面提醒阿武。
阿武聽了怎麼會不懂她的意思呢,于是心情便更加黯然了,但是他還是很明事理的,于是畢恭畢敬的道,“謝甯王,我會好好考慮這件事的。
”
阿武的态度便是敷衍過去不想提了,甯王覺得頭疼,可是還是那個态度,年輕人的事情盡由他們年輕人自己解決,情情愛愛的事情最是難以參透,于是隻能歎了一聲,“你啊……”便揮手讓阿武出去了。
這個季節最是适合放紙鸢,第二日陸望舒便叫上了西洋王子與吳文和阿武,五人一同去了野外的一處開闊地帶放紙鸢。
幾人策馬同去,莎莎女孩子家的不好騎馬跑這麼遠,于是由陸望舒帶着她同乘一匹馬。
這個季節正好是不冷也不熱的季節,正适合外出的溫度,莎莎的心情好了不少,于是幸福的将頭靠在的身後的陸望舒的肩膀上。
陸望舒一愣,接着嘴角上揚,對阿武喊道,“阿武,你先帶王子兩個人一起去目的地,我們一會兒就到。
”
阿武頓了頓,神色如常的道,“好。
”
西洋王子奇怪的問,“他們要去幹什麼?
”
吳文白他一眼,“人家一對小戀人總不能總與我們這些礙事的閑人待在一起呀,我們走吧不要再看了。
”
陸望舒帶莎莎到了一處河邊,停下馬,自己先跨下馬,又将莎莎從馬上抱了下來。
莎莎奇怪的看着四周,“怎麼?
你帶我來這裡做什麼?
”
陸望舒将人四處張望的腦袋捧住,讓她隻看着自己,“重要的不是這個地方,而是這裡隻有你和我。
”
莎莎頓時紅了臉,接着也笑了起來,“那麼,你避開他們帶我躲起來是為了什麼?
”
陸望舒輕輕吻在莎莎的額頭上,再将人抱緊了自己的懷裡,“我隻是想,過不了幾日我們很快又要啟程了,忍不住想要同你再多獨處一會兒,在衆人面前你怎麼會肯讓我這樣抱在懷裡呢?
”
莎莎被他說的額也動情極了,伸手環住他的腰際,“你要出發走便是,我知道你有你該做的事,我會等着你,一直到我們可以一同去浪迹天涯的那天到了,還是你不信我能堅持到那個時候嗎?
”
陸望舒用下巴蹭着她的發頂,“我怎麼敢不信呢,這個世界上我最信任的人便是你了。
”
陸望舒喟歎一聲,“我希望我們能像我父皇和母後一樣永遠那麼恩愛,但是奈何總是聚少離多的。
”
莎莎道陸望舒隻有在自己面前才會像個吃不到唐的小孩子一樣委屈喊累,便柔聲的安慰自己的愛人,“你父母也是經曆了這些走過來的額,我們定能像他們一樣一生一世一雙人。
”
待他們兩人到了目的地的時候,卻見西洋王子與吳文已經開始放起來了,阿武在一邊看着,一副興緻缺缺的樣子
西洋王子沒見過紙鸢這種東西,吳文教他教的正起勁,“诶你,别較勁兒啊,要用巧力懂不懂,這樣,對對,拽一下,别太用力了!
”
卻不想西洋王子做的糕點厲害的很,在這種事情是卻這麼笨手笨腳的,陸望舒覺得這場景十分好笑,遠遠的便笑出了聲,吳文西洋王子聽見了聲音便轉頭去看他,遠遠的打了個招呼。
陸望舒再次将莎莎抱下馬,再取出了自己為莎莎做的紙鸢,“我們一起去放吧。
”
莎莎便笑着點點頭,“好,我們一起。
”
阿武這時正好回頭,看見他們兩人靠的極近的交談着,微風吹着,兩個人的頭發都纏綿在一起,他們對視着,眼中好像隻有彼此,仿佛一對璧人。
這時正好南風起來了,吳文他們的紙鸢瞬間有些不穩,吳文也來不及調侃他們二人,趕緊從西洋王子手中接過了紙鸢忙着将它穩定下來。
那邊陸望舒是個極聰明的,不管做什麼都得心應手的很,放個風筝更是不在話下,再加上又有莎莎在旁邊協助,很快他們二人的風筝便也穩穩當當的升了起來。
這時西洋王子突然提議道,“我們來比賽吧,看誰的風筝能飛得更高。
”
吳文一聽便擡起頭來問,“你來比麼?
”
西洋王子低頭看他一樣,“當然是你來,我可不會的,加油啊。
”
吳文無奈的翻了個大大的白眼,對面這麼強,怎麼有能赢的可能嘛。
可是陸望舒和莎莎可聽不見他心裡在想什麼,莎莎正在興頭上,于是很快的便應了下來,“好說啊,那我們便來比一比。
”
陸望舒看着莎莎這麼開朗歡快的樣子心裡也高興的緊,便也喊回去,“比歸比,是不是要加點彩頭?
”
吳文也被這氣氛帶動起來,“好說好說,若是我們這邊輸了,我們便做糕點給你們吃,若太子殿下輸了,我們也不難為你,請吃飯就好了。
”
陸望舒自然是不甘示弱,“那今天晚上可就要麻煩你們了。
”
兩方都不是甘于輸了的人,于是比賽一開始,就開始你争我趕了起來。
這個比賽來的草率開始的也草率,氣氛與其說是劍拔弩張,倒不如說是其樂融融的,眼看着自己這邊的風筝快要被陸望舒和莎莎的風筝趕超過去,眼看沒有救了,西洋王子便索性破罐子破摔,壞笑着拽着繩子跑向了陸望舒的風筝那邊。
吳文一看也明白了西洋王子的意思,既然赢不了那就同歸于盡吧,吳文無奈的一笑,随即便想要幫着西洋王子攔住兩個人。
陸望舒哪能被他們兩個攔住,于是将風筝線交給了莎莎掌握着,而自己則拉起了莎莎的手腕跑了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