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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百三十六章武家的小生意

藥農娘子 今年霜降時分 3478 2024-10-28 10:09

  喬大爺答應着,才轉身喬奶奶便扯他,喬大爺摔了袖子,斜了她一眼低聲道:“人家石家住在隔壁,因着那水井早想要,跟我說過了叫和大姐兒說,人家是照市價準備出五兩銀子的,現如今大姐兒說要賣,

  你見賣的便宜就想占?
我可沒那個臉!

  喬奶奶因為想着家裡頭小子多,多一處院子當然是好了,但是被喬大爺怼了一句,确實也不好意思占這個便宜,隻能罷了。

  喬大爺便去找石家商量,石家說大姐兒雖然不在乎這一兩二兩的,可他們不能占這個大便宜,堅持給五兩銀子。

  溫竹青當然不肯要,隻收了二兩,将手續過了。

  這是後話。
一天熱熱鬧鬧地,終于從村裡出來,上了馬車依然是慢悠悠地走着,村裡人一直送到了官道上,嬸子們拉着溫竹青的手一直念叨着,一直到不得不走了,戀戀不舍的揮着手,讓溫竹青一定要多回來看

  看。
武家倒是着急,料想晚上李香和他們說了溫竹青的話,他們便更加有了主心骨。
說到底鄉下人去鹹陽城開館子,若是沒有個靠山還是很心虛的,如今溫竹青話裡的意思,願意幫這個忙,武家還有什麼

  怕的?

  第二天大武哥、小武哥和小二武兄弟三人全進城了,溫竹青昨天已經出門了,今天就不好再出府,何況來的是幾個村裡的漢子,便叫廖媽媽領着去找廖安,讓廖安出面給看看合适的鋪面。
廖安如今是大掌櫃,親自出面還是很有臉面的。
領着去菜市場轉了一圈,到底覺着太髒亂,做的也是菜市場裡面賣菜賣肉的人的生意,這些人都是窮苦人,吃東西省,大部分都是馍馍,一碗面,沒什

  麼掙得。

  廖安熟悉街面,領着到了一條小商販雲集的街上,這條街靠着鹹陽城的幾個衙門,知府衙門、臬司衙門。

  這個臬司衙門是長安府的一個分部,因為鹹陽這邊是東南南北交通的重鎮,加上比長安更靠西,連着更西邊的甯夏等地,是抵禦西域外敵的第一道屏障,所以,這邊有掌管兵馬的臬司衙門。

  臬司衙門是有兵将駐守的,衙門裡頭無數的官員、文書、衙差等等的,都是要吃飯的,中午有時候忙沒時間回去,或者誰家住得遠的,或者家眷幹脆不在這邊的,都是在外面吃飯。

  而這邊因為管的嚴,手續多,飯館子倒是不多。

  既然廖安出面了,手續什麼的自然更好辦一些,相中了街面上一個鋪面,也是廖安去商量的價格,談好了一個月一貫錢。

  武家三兄弟不敢擅自做主,還要家去商量。
廖安這邊跟出租的人商量,将鋪子留兩天。

  回去了商量一下,第三天武叔武嬸子也來看,覺着挺不錯的,最重要的是租金便宜,先定一年的,再加上收拾鋪子,裡面置辦桌椅闆凳,竈台什麼,五兩銀子緊夠了。

  又緊急商量了一天,終于決定還是賃下來。

  如此便緊緊張張的開始準備,廖安這邊也幫了大忙了,鋪子的修繕幫忙找的人,簡簡單單收拾了一下,圖個幹淨整潔就行。
家什器皿什麼的,廖安找的熟人,都是按照最低的價格給做的。

  因為是小食鋪子,衛生什麼的很重要,廖安還專門給講了講,到底是吃進肚子裡的東西,還是要講究一些。
這邊是要做衙門當差的人的生意,當然更不能馬虎,若是有什麼事情,豈不是很麻煩?

  因此一開始後廚便修繕的齊備,地面下埋了一根粗的管道,竈台便安在了窗戶下面。
兩面大面闆。
這就行了。

  櫃子也是兩個大的,分成一格一格的,不管是米面糧油還是各種蔬菜、肉食,全都單獨放一個格子裡,互相的不串。

  住的地方也給找了,在不遠的巷子裡租了兩間屋子,暫時是武嬸子和武叔住在城裡,家裡那邊還有地,小武哥還燒炭,這些都要顧着些。

  這邊忙碌這些事情不提。

  齊家。
齊老爺和齊瞻走的日子定了,三月十八日。
專門尋得廟裡的和尚算了一卦選了個吉日,适宜出門的。
從這就能看出來,确實和以往不一樣,齊老爺是生意人,經常出門走動,也不見這麼鄭重其事的,

  不過每回去海邊,還是非常講究的,到底危險。

  算算日子還有三天,溫竹青忙着給齊瞻收拾東西,齊瞻也沒去過山東海邊,這還是頭一次,帶多少東西他自己完全不知道,隻憑溫竹青收拾去。

  “你媳婦倒是真寬心,我這兒都擔心的不行。
若是去了老爺子突然心血來潮一定要跟船怎麼辦?

  溫竹青在裡屋收拾,崔氏坐在旁邊忙忙的趕着一雙鞋,給齊瞻出門穿的。
崔氏女紅很好,且不是不肯動針線的人,時常看見她手裡拿着針線活兒。

  聽見外面齊麓說的話,溫竹青手裡的活都停了停。

  齊瞻搖頭道:“父親說了,今年肯定跟不上。
今年山東這幾條船去的地方遠,若是近一點的安南,說不定會跟着去一趟,不過今年去大食那邊,所以肯定不會上船的。
”說着聲音提高了些:“放心吧。

  這話也是說給溫竹青聽得。

  崔氏好笑的看了一眼溫竹青,溫竹青抿抿嘴,心裡頭其實很不好受,她是非常非常擔心的,但又不能一直說,讓齊瞻覺着壓力大。

  她自己有種不太好的預感,而且這種預感非常的強烈,隻是她自己也知道這樣不好,千萬不能總往不好的方向想,因此拼命的壓制這種想法。
當然更加不可能去跟齊瞻說。

  所以現在無論說什麼,她都高興不起來,也不可能真的不擔心。
“你打算怎麼和父親說?
”齊麓又問。
他覺着他是老大,這件事原本應該他跟父親說的,但是現在形勢上隻能由齊瞻來說,齊麓就有點過意不去,怕說了齊老爺生氣,把怒氣全都算在了弟弟一個人的頭

  上。
齊瞻笑着道:“大哥,你不用擔心。
說也是找合适的機會,若是沒機會就不說。
你放心,我知道這事不一般,所以會很謹慎選時機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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