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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1374 我隻負責殺人

小閣老的田園嬌妻 秦喜兒 3676 2024-10-28 10:10

  “今日常夫人身邊有一位年輕的夫人,我聽常夫人喊她玉蘿。
”荃嬷嬷說道:“她們也來燒香,下山的時候吃了一碗面,或許玉佩就掉在面攤上了。

  長公主點點頭,“那就先去問問常夫人,若真是她的,讓她來取吧。

  “送到善堂去嘛?

  “不用。
”長公主搖搖頭:“既然常夫人帶在身邊,我想那位夫人應該是蕭钰的夫人。

  蕭钰的夫人,上回本應該去參加興平公主的茶話會,可後來并沒有讓她去。

  長公主心裡頭也不知道是不忍還是幹嘛,“讓她到府上來取吧!

  荃嬷嬷應了一聲是,馬車離開了擁擠的人群,來到了大路上,往城裡直奔而去。

  後面的馬車上,溫靜安疑惑地看着那小姑娘拿了一塊玉佩給長公主,聽到那個“玉”字時,心猛地往下一沉。

  謝玉蘿?

  她也來了靜福寺?

  溫靜安一想到這個名字,臉就猙獰可怖,恨到骨子裡頭去的女人,便是隻想起她的名字來,都恨的咬牙切齒。

  被人恨得咬牙切齒的謝玉蘿此刻已經跟着葉氏到了常府,聽說常守農還在家裡,葉氏便去了書房,跟常守農說一說今日長公主旁敲側擊說的那些話。

  葉氏說完就離開了,謝玉蘿留了下來。

  常守農将卷宗往旁邊一放,案子沒有破,他急的那叫一個焦頭爛額。
而長公主那邊,說的那些話,也讓常守農喟歎不已。

  謝玉蘿安慰道:“師父不要擔心,長公主說出那番話,是不知道内情。

  “那曹家母女二人跟長公主還有關系嗎?
為何長公主還要替她們說話?
”常守農疑惑地問道。

  “跟長公主有關系的不是曹家母女,而是溫靜安。
”謝玉蘿提醒道:“這曹家母女本來就住在溫家,她們不見了,溫家的人自是要找的,而曹家母女二人被押入大牢,也不是什麼辛密的事情,溫靜安肯定聽說了。

  “把她們押入大牢是皇上的意思。

  “可長公主不知道!
溫靜安怕是在長公主的面前說了什麼,長公主這才提醒師母,讓您放人。
”謝玉蘿說道:“您跟曹家母女能有什麼瓜葛呢?
能有瓜葛的不就隻是曹秋珊一直都糾纏于您,她被押入大牢,溫靜安怕是以為您以權謀私。

  “哼,那二人還沒有讓我到以權謀私的地步!
”常守農冷哼道,“她們為什麼關進大牢,這事情也就隻有幾個人知道。

  “所以師父您不需要放在心上,安心破了滅門案才是上上之策。
”謝玉蘿勸慰道:“我現在懷疑,這起案子是有人故意為之,故意想要将之前晉昌府的事情牽扯出來,拉您下水,可您平安無事的出來了,那個背後的人,怕是不會善罷甘休。

  常守農聽了眼睛瞪的老大:“你什麼意思?
你的意思是說,兇手還有可能會繼續作案?

  “這隻是我的猜測。
”謝玉蘿解釋道:“從晉昌府的滅門案,京城的滅門案來看,這兇手明顯就是沖着您來的,可您現在完好無損的坐在府尹的位置上,也沒有受到任何的懲處,背後的那個人怎麼會甘心呢?
所以我猜測,他若是對您依然有恨意的,他還是會繼續作案,一直到将您拖下水為止!

  常守農又氣又驚,手裡頭捧着的茶都潑了出來:“他要有氣沖着我來就行,老百姓是無辜的!

  殺人犯隻想達到自己心中的目的,他可不會管死者是不是無辜的!

  背後的那隻無形的大手像是在操控着這一切,最後的苗頭最終指向的都是常守農。
背後的那個人究竟跟師父有多大的仇恨,不惜殺死無辜的老百姓也要拖師父下水呢!

  “師父,我有一個辦法!
”謝玉蘿沉思良久,突然想起了一個辦法:“隻是不知道可行不可行。

  常守農猶如在茫茫大海中尋到了一根枯木:“什麼辦法,你快說。

  謝玉蘿斟酌了下用詞,緩緩地開了口:“既然背後的那個人是沖着您來的,前一個死者是他随機選擇的,若是他想要再次辦案,我們為何不能來一個引導犯罪?

  “引導犯罪?
怎麼引導?

  “我們選取一戶人家,讓死者以為那戶人家是您的親戚朋友,殺了您身邊的人,怕是更能讓那個人滿足。

  謝玉蘿不是沒想過葉氏和如煙姐弟,隻是,她們住在深宅大院裡頭,那兇手無論如何也難找到機會,可小門小戶的就不一樣了,不會有太多的奴仆和家丁,隻要确定家裡頭的男人出了門,留下一家子的老弱婦孺他就可以動手了。

  聽了謝玉蘿的建議,常守農也覺得可行,可是……

  “這可是掉腦袋的事情,誰敢跟我一塊做這麼風險的事情。
”常守農又覺得這個法子很難實行,找普通的老百姓,人家不會陪你玩。
哪怕隻有萬分之一的風險,人家也不會拿一家老小的生命做賭注。

  謝玉蘿道:“師父,我來陪您。

  鬧市,人來人往,一個身材高大,面目普通的男子随着人群往前走,走到了一處小巷子口,他四下看看,無人注意到他,他一拐便進了小巷子,來到了一處小宅子,他伸手敲了敲門,三下,按照約定,一重一輕一重,門吱嘎一聲從裡頭打開了,他回身将門鎖好,徑直走進了屋子裡。

  這是一處已經廢棄了的宅子,到處亂七八糟,屋子的門吱嘎一聲打開了,空氣中的灰塵撲面而來,男子并沒有在意,反身将門關上,走了進去。

  屋子裡頭更暗了,男子到了一處破的稀爛的帷幔前,裡頭傳來一個聲音:“就那兒吧。

  男子停住了腳步,甕聲甕氣地說道:“你找我來幹嘛?
你讓我做的事我已經做好了,鬧出這麼大的動靜,你又突然讓我回京城,若是被人發現了可怎麼辦?
你就不怕我被抓了我把你供出來。

  裡頭的人輕輕嗤笑了一聲,他并沒有走出來,而是隔着帷幔繼續說道:“人是殺了,可是沒達到我的目的。

  “你想怎麼樣?
反正我是按照你的要求把人給殺了。
”男子似乎很不滿意裡頭那人的态度:“達沒達到你的目的跟我有什麼關系,我隻負責殺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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