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文 934 此刻送我上西天都行
蕭钰一敗塗地,潰不成軍。
隻想摟着軟玉溫存一番。
然,再不理智,待蕭钰的指腹往上,摸到那堅挺的肚子,蕭钰理智盡數收回,不敢再有半點動作。
該死,好險犯了天大的錯!
謝玉蘿見他埋在自己的頸窩裡不停地調整呼吸,知道他是在顧及孩子,不由得輕聲說道:“聽說,過了頭三個月,小心些就沒事的……”
蕭钰不敢賭,他擡頭,眸子依然血紅,不過已經清明了不少:“傻子,安全最重要!
”
他起身,正要去後面用冷水讓自己清醒一下,謝玉蘿一把拉住了他,衣衫已經褪在了肩頭,露出妖媚鎖骨,聲音由于剛才動作越發的魅惑人心,她就這麼拉着蕭钰的手腕,蕭钰都感覺到如火燒一般滾燙,“你去哪兒?
”
聲音魅惑,帶着蝕骨的**。
蕭钰剛剛好不容易壓制下去的**此刻又有燎原的趨勢,他真的想不管不顧地将眼前的人拆吃入腹。
他極力心中心中可怕的想法,聲音透着沙啞:“乖,我馬上就回來。
”
他拉下謝玉蘿的小手,可謝玉蘿就是不松開。
“阿蘿,别……别鬧了,我怕我等會真的會控制不住,傷了你和孩子!
”蕭钰說的是大實話,他是個正常的男子,妻子有了身孕不能近身,天知道這段時間他忍的有多辛苦,若是阿蘿還要纏着他,他真怕自己等會會做什麼他自己後悔的事情來。
謝玉蘿低頭看了看蕭钰身子的某一處,衣裳都已經被撐起來了呀……
蕭钰注意到了謝玉蘿的視線,也是臉一紅,哪怕都快要當爹了,耳根子還是紅了,聲音沙啞:“阿蘿,我……”他很不好受,可是此刻看到謝玉蘿那勾人攝魄的眼睛,蕭钰又舍不得。
哪怕在最後一刻奔潰,還是不舍那份柔媚,就像是羽毛一樣,刮的心尖兒亂顫。
謝玉蘿看到蕭钰的眼裡,隻有她,而她的眼中,也隻有蕭钰。
懷孕快半年了,蕭钰是個正常男子,正常的生理反應和需求,她由于懷着身子,又不舒服,所以壓根就沒有想過這近半年的時間,蕭钰他是怎麼熬過來的!
哪怕他現在憋的難受,他也不敢有傷害她的半分想法!
謝玉蘿突然有了一個大膽的想法,她一把勾住了蕭钰的脖頸,送上了自己滾燙的吻,蕭钰躲閃不及,隻能由着她亂來。
悸動變成了顫抖,就在蕭钰要推開謝玉蘿的時候,謝玉蘿已經推開了他,抱着蕭钰送上了自己的紅唇。
溫柔的唇瓣觸及蕭钰的肌膚上時,蕭钰人都在戰栗,再也壓制不住内心的蠢蠢欲動,蕭钰的身子都是僵硬的,他心尖兒都在顫,聲音都在抖:“阿蘿,你……你……”
謝玉蘿擡頭,媚眼如絲:“噓,乖,别說話。
”
聲音嬌媚,跟哄個孩子一樣。
他哪裡還顧得上說話,蕭钰腦子此刻是一片空白,手背上的青筋都在跳躍,凸起的讓人害怕。
外頭寒風習習,北風忽忽地刮着,可屋内卻溫暖如春,似乎還像是個太上老君的煉丹爐一樣,一腳下去就是一坐火焰山,燙的人連肌膚都變成了血色。
也不知道過了多久,謝玉蘿終于擡起了頭,看着呼吸錯亂的蕭钰,勾唇魅惑的一笑:“怎麼樣?
”
蕭钰呼吸急促,聲音啞的低沉又愉悅:“阿蘿……”
便是此時此刻閻羅王派人來送他上西天他都覺得沒有二話。
謝玉蘿看着蕭钰的眼睛,一想到自己剛才的瘋狂,此刻也有些不好意思了,面紅耳赤、臉紅心跳,整個人撲到了蕭钰的懷裡,羞于見人。
無論蕭钰怎麼哄怎麼勸,都是不肯擡頭。
謝玉蘿恨不得在床上砸個洞,鑽進去。
丢死人了,丢死人了,今夜她真的是瘋了!
蕭钰則抱着人呵呵傻笑個不停,他的阿蘿,還真是瘋狂的讓他驚喜。
他喜歡,喜歡到了骨子裡!
有了昨夜的那一次,一直都覺得有勁兒沒處使心裡頭不知道哪裡煩躁的蕭钰神清氣爽了,整個人讀書也有勁兒了,寫文章也有思路了,簡直是文思泉湧,信手拈來。
隻是還有一個後遺症,乖乖阿蘿今兒個連正眼都沒看過他,恨不得當他是透明人似得,蕭钰心裡頭難過,可想着自己媳婦還是最疼自己的,又歡欣鼓舞了。
媳婦眼睛不在自己身上怎麼樣?
媳婦的心是在自己這裡的!
謝玉蘿卻不這樣想,昨兒個晚上一晚上都沒理蕭钰,今兒個一天也沒敢看蕭钰,生怕蕭钰覺得自己放蕩,做那樣的事情……現在想想,謝玉蘿都覺得自己太驚世駭俗了。
不過當時那樣的情況……謝玉蘿确定一定以及肯定,她還是會那樣做的。
正月裡頭除了吃就是玩,也就隻有蕭钰一門心思的讀書,常如煙是宛如脫了缰的野馬,在草地上策馬奔騰,天氣好就到外頭踢踢毽子,丢丢沙包,運動時間一過,邀着人就去打麻将了。
謝玉蘿不能總是坐着,偶爾打個七八圈就下桌,要麼是聽荷要麼是雲霜就陪着她到外頭去散散步。
剛好就是雲霜陪着她去了蕭钰的書房,謝玉蘿端着熬好的燕窩粥進去,雲霜就在外頭等着。
葛良原看到雲霜,先是看了兩眼,低下了頭,然後慢慢地挪了過去,看那欲言又止的模樣,似乎有話要跟她說。
雲霜眨着大眼睛看着他,笑道:“阿原,你這是怎麼了?
”
葛良原臉一下就紅到了耳後:“雲,雲霜姐姐……”
雲霜笑:“怎麼了?
”
葛良原低着頭,手攥着衣角,眼睛盯着自己腳下的一畝三分地,恨不得找個地洞鑽進去,他這樣扭捏地不說話,倒把雲霜給弄急了:“你怎麼了?
是不是有話要跟我說?
”
葛良原舔了舔并不幹的唇,結結巴巴地開了口:“雲,雲霜姐姐,雲,雲露怎麼,怎麼沒跟着一塊過來?
”
天知道,常小姐來的第一日看到雲霜沒看到雲露的時候就想問了,可是他不敢,好不容易鼓足了勇氣,已經是拖到第二日傍晚了。
師母說,常小姐就隻在謝宅,待兩天的。
後日上午,她們就要回常府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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