首頁 女生 都市言情 農門悍妻:帶着萌寶嫁皇帝

第一千零四十一章 打算怎麼考慮

  白羽岚卻依舊是很淡定地翹着一個二郎腿,就那麼坐在那兇手眼前,紋絲不動,就連神情都毫無半點波瀾。

  就像是眼前這般殘酷的景象,與她而言,就像是再普通不過的家常便飯而已,絲毫沒有什麼其他的情緒。

  即便是像淩雲這樣面對過很多的案子的人,在看到這樣的景象之時,心中也未免有那麼一點咯噔一下的感覺,他從未想過,看起來柔柔弱弱的白夫人,竟然能夠是個如此刻意狠得下心腸的人呢。

  不過說到底也是,若是一個真正正正柔弱不堪的人,在皇上的眼中,又如何能夠有現在這樣的立足之地呢?

  畢竟就算是當初在侯府的那段時日裡,皇後娘娘都是一個能屈能伸的人,甚至是絲毫都不遜色于普通的男子,若是現在這樣,還要略高一籌,論後來提供的政策和謀劃,以及在大事上面能夠高瞻遠矚的謀劃,無論是哪一樣,皇後娘娘雖然為一介女子,卻是如此叫人敬佩。

  “怎麼樣?
”白羽岚微微擡了擡眼,挑眉道:“現在,這是考慮的怎麼樣了?

  白羽岚的語氣有幾分冷冰冰的,仿佛是在說着與她毫無幹系的話,就連這進來的時候,穿的一身繁花織錦鬥篷,内襯鳳蝶的正紅長裙,此時竟也像是這牢房之中的血色,幾乎快要融為一體了。

  然而,與之進行了一個鮮明對比的就是,她如冰霜一般冷漠的語氣,就像是在這熱炭之上,猛地一下澆了一盆冷水似的,叫人給淋了一個透心涼。

  一時之間,已經備受折磨的兇手,再次看見白羽岚的時候,已經不僅僅是簡單的怨毒了,更多的,卻還是一種來自心底的恐懼。

  想來此人作惡多端,但是卻能夠在白羽岚跟前露出這樣的一種情緒,可見她究竟是做出了做出了多麼驚世駭俗的事情了,甚至叫人都覺得這和她的本質實在是因為相差過大,讓人難以接受。

  “如果不說,可就真的要叫你求生不得求死不能了。
”白羽岚警告道。

  她都能夠在現代看過那麼多關于審訊犯人的案子了,就算是沒吃過豬肉,倒是也看過豬跑吧,即便是稍微動點腦子,也能夠将心裡面琢磨着的那些技倆給用在這裡頭,便能夠叫對方求生不得求死不能。

  她這麼一來,甚至都将葉銘庭的位子都給擠掉了,那上來上茶的侍從,自然是為兩人各斟了一杯,她就這麼養就着自己的這盞茶悠悠然地喝着,很是随意,可是眼角已經是在不自覺地瞥見了那被綁在柱子上的人,有一絲絲不明意味的笑。

  就連這一邊站着的侍從,在看到她這樣冷不丁露出的一個笑容之後,就連雞皮疙瘩都起來了。

  他們侍奉的兩個主子怎麼都這麼可怕?
還以為皇後娘娘是個溫柔小意的呢,沒想到,竟然也和皇上是一樣,難怪皇上和皇後娘娘感情竟然能夠如此深厚,不得不說還是有句話說得好,物以類聚人以群分,多半就是這麼一個道理了。

  那人哆哆嗦嗦的,倒是還不願意開口,張口再想罵白羽岚,卻是不怎麼敢于開口怒斥與她了。

  “我,我是不會......”那人一開口,便是這麼硬氣的一番話,說到底,讓白羽岚聽得都快要笑出聲了。

  當真是不識好歹啊,都想過要不要給這麼一個玩意兒一個機會了,看來還是她小看了這群人,多半就是自個兒不願意要這麼一個機會了。

  隻是她将頭猛地一下轉過去看向那人的時候,那人卻是猛地一個哆嗦,看樣子,對于她方才的舉動,還是有些忌憚的。

  既然能夠有忌憚,雖然不怕死,但是他能夠怕痛啊,白羽岚勾了勾唇角,說到底,這些人,本質上都是一個德行而已。

  “考慮好了再同我說話,再給你一次說話的權力,那幾個同夥,究竟是誰!
怎麼能夠找到這通向皇宮的道路的?
你們是不是有什麼密道?
”白羽岚冷聲道。

  一連串的質問,在最開始的時候,的确是讓那人是有幾分眼神躲閃,顯而易見的開始拒絕想要回答。

  但是或許還是因為之前白羽岚的辦法着實是太過于簡單粗暴,反而是叫對方頗有幾分心有戚戚焉。

  一時之間,他竟然直接啞然,半晌都沒有說出來個所以然,叫之前還在審訊他的人,都有些詫異,看來娘娘的辦法倒是很有奇效,竟然在這麼快的時間,就直接給奏效了,當真是叫人猝不及防。

  葉銘庭自然也是站在白羽岚這一邊的,聞言,提醒了那人一番:“若是你現在還能夠長點腦子,識趣知事一點,還不至于能夠落得什麼慘死痛苦的下場,要是你實在不懂事,朕自然是不會親手動你,不過作為受害人的夫人,要怎麼做,朕可就管不了。

  這話一放出來,完全就是擺明了讓白羽岚随便怎麼處理,若是真的出了什麼事兒,一切都是由他來承擔的意思了。

  “若是現在不招,到時候我可是按照我的心情辦事,能夠想到用怎樣的法子對付你,可能就會想盡法子折磨你,到時候即便是你不能言語,甚至四肢殘缺,可就真的也不關我的事兒了。
”白羽岚再次提醒了一遍。

  “來人。
”眼見這人實在遲遲不願意開口,白羽岚的耐心也屬實是到了盡頭。

  “既然你不說,那就當我認為你默認了現在就可以毀壞你了,拿不到證據也無所謂,你死了,一切就都好了。
”白羽岚冷笑一聲道。

  說到底,不論這個人到底說不說,他也是最後拐走了她孩子的兇手,讓她這麼一段時間裡都心驚膽戰,生怕多多和囡囡出了點兒什麼事。

  那人終究還是抱着強烈的恨意,即便是已經變成現在這麼一副慘狀的樣子之時,依然是要堅持着自己的原則,然而白羽岚卻很是不屑。

  在執行人端上了一盆鐵水,舀了一勺以後,正準備澆上去的時候,白羽岚卻是擡手制止了這麼一個行為。

  就在周遭都對于她這做法很是不解的時候,白羽岚卻是在那綁着人的鐵柱子背後燃燒了很大一片,将那帖柱子給燒的通紅,那人因為身子都被綁在這鐵柱子之上,竟然還能夠經受住這樣的對待,慘叫聲接連而起。

  可白羽岚卻并不是很在意,反而挑眉看向正在痛苦地掙紮着想要離開這鐵柱子的人,笑着道:“你将我不過孩童時期的兩個孩子帶走,甚至要殘忍殺害的時候,可曾想過會有現在這一刻?
我竟是不知,究竟是與你結下了多麼大的仇多麼大的怨?
才能夠讓你一直都在盯着我做出這樣的事?

  雖然她一直都是在反問,然而白羽岚自個兒倒是已經給自己說過的話,下過一個定論了。

  “我不管你到底是什麼人,如果你現在不能夠招出來,有的是辦法對付你!

  雖然她看着自己現在就在實施着的炮烙之刑,的确很是不人道,竟然讓自己變得簡直就和纣王與蘇妲己一般,的确是叫她有幾分說不上來的尴尬。

  “果然你們都是天生一對的毒婦毒夫!
殘暴的人,你們不會有好下場的!
”他一邊掙紮着,一邊還在叫罵着,這麼一番場景,在白羽岚的眼中,卻是多出了幾分譏诮,真是有些意思,自己做出來的殘暴的事兒倒是忘得個一幹二淨了,反而能夠在這個時候來指責于她?

  她倒是不信了,她有什麼過錯,能夠輪得到這個人來她跟前進行指責的?

  白羽岚打開一個小瓷瓶,裡面便窸窸窣窣地鑽出來一些黑色的,像是螞蟻一般的小蟲子,葉銘庭在看到這些小蟲子的時候,眉心緊皺,然而最終還是沒有說什麼,竟讓白羽岚自己去拿捏了。

  小蟲子在得到了釋放以後,便飛速地開始往那個人的身上爬,從他的身上無孔不入,即便是找不着的,都能夠像螞蟥一樣,咬破了他的皮膚給鑽了進去。

  就在這些小蟲子鑽進去的同時,人開始瘋狂的擺動,就連之前綁住他手腕的那些鐵鍊,都在這個時候,在他的手臂上弄出了十分深刻的勒痕,磨的手腕已經是翻了皮,甚至還纏繞着絲絲鮮血,叫人看着便是一陣膽顫心驚。

  也就是在這個時候,那人似乎終于是懂了,什麼叫做真正的痛苦,臉色慘白,冷汗直冒,甚至這并非是皮膚表面的疼痛感,而是一種來自身心的雙重冰火交加,就像是他現在想要死亡,可是自己卻做不到,隻能夠這麼痛苦地受到折磨。

  “怎麼樣?
”白羽岚反倒還是在一邊沒心沒肺地詢問道:“這東西,到底是得不得勁兒?
想好怎麼處理了麼?
打算怎麼考慮?

  她連連問的兩個問題,卻是叫那個人無話可說。

  要說是無話可說,倒也算的上是有些牽強,不如說是現在那個人已經是不能夠真正的開口了,這要命的蟲子就在他的身體裡四處亂竄,簡直要了人的老命。

  别說行動,就連這開口都已是問題。

  他憋了半天的字,這才勉強吐出了幾個字兒:“讓,讓它們回,回去,我,我告訴你。

  終究,再堅強的意志,還是沒能夠抵得過這樣痛苦的懲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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