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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七百六十一章 我們可以重新認識

  那個男人雖然為自己的行為而羞愧,并且已然是坦坦蕩蕩地承認了自己的罪責,但是現在面對祁連煜這樣的态度,他仍舊是心中憤慨。

  或許是戳中了他心中的傷口,他本想着要反駁,但是常年做祁連煜的暗衛,導緻他累積在骨子裡深刻的對祁連煜的畏懼之情,讓他根本就不敢反抗祁連煜的話。

  良久,祁連煜幾乎是問他一句,他便答上一句。

  祁連煜對于人心的掌控度還是不錯的,至少他現在将這個人抓的死死的。

  問了很多作案細節之後,他這才回歸話題正轉:“是祁連胥指使你的?

  說到這裡,男人忽然就沉默了,像是自己在做考量似的。

  “怎麼?
都說的這麼清楚了,現在再多問你一兩句,你反倒是不想回答麼?
”祁連煜冷哼一聲:“莫非是想要在那個人面前做個忠臣?

  “是。
”男人垂眸,道:“當初在星辰閣的時候,我就本應該是兩位主子的仆人,但是後來少主和二少爺分割之後,我們很多人都不知道究竟應該跟誰,我知道少主應該是被這個女人所禍,可能和我們星辰閣所堅持的理念也不盡相同,我便決定投靠二少爺。

  說罷,男人像是很慚愧,他痛苦地垂下頭,道:“可惜,這次的第一個任務,都被我給直接搞砸了,我對不住二少爺,你們殺了我吧。

  他閉了閉眼睛,像是十分痛苦。

  他的聲音本就很沙啞,現在連續說了這麼久的話,越發沙的不成人樣,幾乎都快要聽不清楚他說的究竟是什麼話。

  祁連煜沉默了許久,眼睛都沒眨一下,就這同意了他的訴求:“我會讓你有個最好的結束生命的方式吧,也算是你侍奉我這麼多年唯一能夠給你的。

  “我知道自己是個罪人之身,但仍舊是希望少主能夠不要去針對蒙離,一切都是我自己的錯處,也從未告訴過他,如果有一天他發現我消失了,便将我的事告訴他吧,他不會原諒一切對付少主的人,自然也不會為我的死而傷心。

  祁連煜微抿唇,對這個人視死如歸的樣子,多了幾分正視,但是最終什麼都沒說,便離開了房間。

  從始至終,那個男人也沒有對白羽岚和葉銘庭說過話,但是直到葉銘庭要離開的時候,男人才吐出了一句惡毒的詛咒:“星辰閣至今模樣,皆為你在背後做手腳,我望你此生不得好死,愛别離,怨憎會,求不得,愛人終歸也會離你而去!

  葉銘庭要踏出房門的腳步頓了頓,随後眸色一深,卻不再做理會,便大步而去,關上了房門。

  這裡頭的亮如白晝,又像是被隔絕在外。

  外面是星子和如墨的夜幕,如墨汁灑在了天空之上一般深沉。

  耳畔有一些蟲鳴,為這肅殺的氛圍平添了幾分甯靜祥和。

  “祁連公子果然是個能人,不辜負我對你的期望。
”葉銘庭站在祁連煜身後,輕輕地拍了一下手。

  “當初我刑訊逼供的時候,他是一句話都不願意說,但是現在前因後果什麼都說了個清楚,想必在祁連公子的加持之下,想必我們會走的更遠。
”葉銘庭輕笑道。

  然而祁連煜卻是一點都不在意這樣的誇贊,反倒是為方才的事情暗自垂眸。

  其實就在當初,他就知道蒙離的存在,所有的暗衛他們的身世和人際關系,基本上都會向上呈上來,而當初蒙離的簡曆上,曾經标注過他有一個親弟兄也在其中。

  這兩兄弟一個人在明一個人在暗,雖然都做了暗衛,但是死去的這個男人,卻是蒙離的影子,在蒙離沒做暗衛的時候,就必須在他受到危險的時候,就去保護他,即便是後來成為了暗衛也是一樣。

  沒想到,即便是這樣,是一個永遠活着的影子,還能夠這樣去牽挂着在陽光之下的那個人,讓人真是有些不甚唏噓。

  “既然連令牌都可以偷盜,贈予我的敵人,那麼這樣的手下并不是我的下屬,我自然也不會對他們心慈手軟,現在這樣,不過是一個正常的做法罷了。
”祁連煜淡淡道,神色無悲無喜。

  不是每一個人都能夠像是郭玉一樣,身在曹營心在漢的,他們既然選擇了自己想要追随的主子,自然就應該付出自己應該要付出的代價。

  “隻是沒想到,這個人看起來還是個挺重情義的人,可惜,就隻一朝走錯了道。
”白羽岚在一邊歎息一聲。

  “夜深了,葉大人和白姑娘回去歇息吧,我先回自己的房間了,先告辭。
”祁連煜朝着兩個人做了個手勢以後,便轉身離開。

  他銀色的袍子在靜谧的黑夜之中,像是皎潔的月光凝成了實體,融入無盡的夜色。

  “夫人今日裡,和祁連煜待了一整日?
”葉銘庭有幾分吃味。

  “之前不是說了麼?
隻是一會兒罷了,之前是去見的婉柔,現在想起來,都覺得她的眼神怪怪的,想起來都覺得毛骨悚然,令牌找到了,我們難道還不離開這裡麼?
”白羽岚有幾分郁悶道:“在這裡待着,總是讓人有些不舒服,而且你朝事加緊......”

  “宮裡的事,自然是已經吩咐人在着手解決了,隻不過近來遇見了一點點小麻煩事,所以還要在這裡耽擱一會兒時間。
”葉銘庭捏着下颌,皺眉道:“當初也以為本該是今日就能走的了的。

  “隻不過現在嘛,可能得等到後日再行離開了,在那之前,順便連聶青和也能夠與我們彙合了,到時候重聚也不會那麼麻煩。
”葉銘庭緩緩解釋道。

  不過兩人才剛回到屋,白羽岚睡到半夜醒來,身邊的位子就已經空掉了,她擡手一摸,就摸了個空,不僅如此,這處的被窩,甚至都是涼的。

  顯然這個人已經走掉很久了,所以這被窩才會是涼的,否則怎麼這麼冰冷。

  良久,她睜着眼睛看着自己頭頂的床帳,半天也睡不着,索性直接披了一件衣裳坐了起來,眼睛還有片刻地渾濁,看不清楚人,打了個哈欠之後,便起身下床了。

  她推開門,外面的蟲鳴聲就傳入了她耳中。

  月色如練,鋪灑在地面上,倒是有幾分空庭積水的樣子。

  良久,她再次歎了一口氣,不悅道:“總是在半夜裡,自己偷偷一個人摸出去,還要裝作睡了好久似的。

  偏偏這幾日裡,她早上的時候,還能夠看見他躺在她的身邊,還以為他當真是睡了多久呢。

  她在院子裡走了一圈,又回屋找了壺随身攜帶的小酒,拿到庭院之中,坐在石凳上,小小地淺酌起來。

  可惜現在沒什麼歌舞能夠看的,要不然她倒是還能夠惬意一點。

  正想到此,耳畔忽然傳來一陣沙沙的聲響,她側目看去,正對着她的一顆大樹樹頂,忽然搖了搖。

  白羽岚面色一冷,從腳邊撿起來一顆石子兒,食指一彈,猛地将那顆石子兒給彈到了那處正在沙沙響動的地方。

  不過,那裡卻沒發出聲音。

  “什麼人!
下來!
”她冷嗤一聲:“再不下來,我可就要動手了!

  說罷,她十指夾着石子,全部往那樹梢頂端上飛射過去。

  果不出其然,那樹梢上竟然又搖晃了一下,但是也并未發出聲音。

  這四周并未有風,這樹自然也不可能就是無風自動的,白羽岚深谙這個道理,自然是不會放過。

  既然她說話沒什麼用的話,她摘了幾片葉子,足尖一點,從庭院之中飛起,踩在牆頭上,沖那顆大約有三樓高的大樹頂端又飛射過去幾枚樹葉。

  這樹葉不同于那些石子兒,在内力的催動下,劃過去像是刀片一樣。

  那上面的人總算是忍不住了,先是悶哼一聲躲過樹葉片,知道自己瞞不住之後,這才氣悶地下來,還要防着白羽岚下暗招。

  “你這個女人,怎麼現在變得和以前一點都不一樣,這麼兇惡,這還是我認識的那個小師妹麼?
”來人從樹梢之上,緩緩地落下來,白羽岚這才借着月色緩緩看出來這個人的容貌。

  在看清以後,她的警惕心倒是下降了不少。

  “秦羽?
你大半夜的來這做什麼?
”白羽岚擰眉道。

  “秦羽?
”來人像是對這個稱呼很是不滿意似的,甚至是有一點生氣,氣悶道:“小師妹,這才多久不見,你就将我認成了别人?
我怎麼可能會是他那麼個毒舌又不講風情的人。

  “這追人的路數都不齊全,叫别人給率先截了道,實在是太蠢了。
”他又感歎了一句,順便貶損秦羽。

  白羽岚聽見他的話,這才認真地注意了一眼這個男人,發現他的确是和秦羽長得格外相似,但是卻又有那麼一丁點兒的細微之處的不一樣,還是能夠分辨的。

  “你是誰?
”她可是真的一點都沒有印象。

  一直這麼小師妹小師妹地講,但是她還真是一點印象都沒有。

  “啧啧啧,小師妹果然是将我忘得個一幹二淨了。
”他聳聳肩,笑嘻嘻道:“不過那麼什麼關系,我們可以重新認識,我叫秦燕,秦羽是我的親生兄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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