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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37章夜裡多雨

農女重生之丞相夫人 寸寸金 4275 2024-10-28 10:10

  第437章夜裡多雨

  蕭真繼續躺回了枯樹洞裡,看着僅着裡衣的姒秦在烤着野兔肉,因為年少,身子顯得單薄,不像成年人那般結實。
火光印着他精緻漂亮的面龐,光華似玉,眸光清澈,舉止沉穩。
這是個美少年,甚至比起子然來也要俊上幾分,也是一個不會被人小看的少年,日後的輝煌豈是現在的人能想像的。

  蕭真想到了九皇子,姒秦和九皇子外表很是相像,隻模樣沒這般的俊俏,性子也有很大的不同,前者的想法都是藏在心裡,那絲幼稚極了的頑劣很容易誤導人,而九皇子更多的是一種雷厲在外的手段。

  還有,姒秦這烤肉的手法太生疏了。

  入睡前,蕭真想着,希望醒來後這兔肉不會被烤焦。

  “烤好了,可以吃……”姒秦轉身想叫蕭真吃肉了,一轉身,看到的卻是蕭真熟睡的面龐,喃喃了句:“這麼快就睡着了?

  話音才落,就聽得蕭真虛弱的聲音傳來:“雖然手法生疏,烤得還不錯。

  “醒了?

  “我睡得淺。

  姒秦将兔腿遞了過去,蕭真一隻肩受了傷,隻能用一隻手接過咬站。

  見她咬得這般吃力,姒秦挑高眉:“需要我幫忙,就說。

  “不用。
我自己能吃。
”隻是看着這兔腿,蕭真腦海裡想起子然曾經喂過她吃免腿的情景來,她與子然,這輩子是否還能相見?

  “你在想什麼?
”姒秦兔腿吃得正歡,擡眼見蕭真看着兔腿發呆,這個女人殺人不眨一眼,害怕恐懼都沒有,竟然還會有這般憂愁的模樣。

  “想我的夫君,他也曾這般烤過免腿給我吃。

  姒秦哼哼二聲:“哪個男人不長眼,竟然還會娶你這樣的女人?

  蕭真食不知味的将兔肉吃完便睡下,許是原氣大傷,吃飽了很快便睡着。

  将兔肉全部吃完,又撿了些柴回來,以便晚上添火不至于冷,姒秦正要在火堆旁好好睡一覺,就聽得熟睡中的蕭真一直在喃喃自語着什麼。

  “還讓不讓人睡覺了。
”姒秦話雖這般說,耳朵卻是湊了過去:“子然?
子然是誰?
是她的男人?

  蕭真是被鳥叫聲給叫醒來,一醒來,就見陽光透過樹枝斑駁的照在地上,今天是個好天氣。

  “醒了?
換藥了。
”姒秦正在旁搗鼓着一些草藥,見蕭真醒來,将草藥拿了過去,眼晴看着她肩上的傷口不自在了起來,清咳了聲:“把衣裳脫了。

  脫衣裳的是她,可他這模樣活像他被逼着在脫衣裳似的,蕭真失笑。

  “你笑什麼?

  “公子可愛。

  姒秦臉一紅:“說什麼廢話,這藥還要不要敷了?

  昨個冷,蕭真就将衣裳穿了個完整,如今敷藥就要将半邊的肩膀露出來,又要綁上,可以說是将半個胸都要露在外面。

  男女之别對蕭真來說本就淡薄,更何況眼前雖是少年,實則還是個孩子,一開始雖有些尴尬,但與重傷比起來實在不算什麼,有了第一次,這第二次蕭真更是坦然了,但她的衣裳才脫下,就見姒秦已經閉上了眼晴,一點點移着步走到了她面前,蹲下給她換藥。

  綁帶解下,蕭真看着自己的傷口,傷口的血已止住,疼痛減輕了不少。

  “我昨天就想問你,這些舊傷口是怎麼一回事?
”閉着眼晴沒辦法敷藥,姒秦沒辦法睜開眼晴,原本神情很是燥紅,在見到蕭真上半身無數的傷口時,擰眉問道。

  “沒什麼。

  雖然隻是一撇,但這些傷分明是劍傷,鞭傷,有的傷口看起來應該已經好些年了:“你以前到底做什麼的?

  “這些皮肉不割掉會腐爛。
”蕭真制止了姒秦将綁帶綁上,指着肩膀上外翻的皮肉:“要不然好不起來。

  “等走出了這裡,找大夫幫你弄這些。

  “我自己來。

  “你不怕疼嗎?
”想到這個女人對自己的狠心,姒秦又道:“你确實不怕疼。

  蕭真已經拿出了匕首。

  姒秦想别過臉不看,可目光卻你是生了根似的動不了,這個女人的勇敢,絕情,堅毅他都看在眼底,這副弱瘦的身子,脫下衣裳幾乎可以說赤果在他面前的那份坦然,他發現他還蠻欣賞的。

  雖隻是手起刀落的瞬間,蕭真已疼得滿頭大汗,姒秦見狀,趕緊給她敷上了藥,纏上了綁帶:“很快就會不疼了,這藥裡有幾味有麻醉的效果。

  “我休息會,咱們就發出。

  “你确定能走?
實在不行,咱們可以在這裡休息個一天再走的。

  “我沒事。

  “你是個女人,不必這般好強。

  “我不是好強,我是自強。

  “一個女人要自強做什麼?
你不是有男人嗎?

  蕭真沉默。

  二人出發時,已是一個時辰之後。

  姒秦望着走在面前的女人明明有傷在身,還走得這般快,且她對這裡的地形似乎并不陌生的樣子,心裡覺着奇怪。

  一會,蕭真打量着周圍喃喃道:“我記得是這樣方向的。
”那時她雖然迷迷糊糊着,但也記得九皇子确實是朝着這方向走,當時她還打量過樹葉的長勢,雖然是二百年後,但陽光不可能變。

  二人繼續往前走。

  “小心——”蕭真突然朝着姒秦揮出了一劍,在姒秦瞬間變化的臉色下将一條準備襲擊他的蛇砍成了二斷,見少年駭然的一會看着她,一會看着蛇,蕭真打趣道:“喲,吓成這樣?

  “你?
”姒秦黑着臉:“你就不會提醒一下?

  “你眼晴看哪呢?
這麼明顯的一條蛇你都沒注意到?

  姒秦黑着臉不語。

  蕭真搖搖頭。

  夜,再次襲來,還下起了雨。

  帝王山的天氣變化無常,才下雨,就是滂沱大雨。

  當二人好不容易找到了個枯樹躲雨時,已渾身濕透。

  “你的傷口不能碰水。
”姒秦見蕭真衣裳被血浸濕,就知道傷口一定進水了,擰起了眉:“我們得生火,你進樹洞裡,我去撿幹柴來。

  不等蕭真說什麼,姒秦已經冒雨跑開了。

  看着少年離去的背影,蕭真笑了笑:“危難之時,還是挺可靠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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