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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2章 楊千語,你終于不裝了

  封墨言盯着手機,故意等了會兒,才不緊不慢地接通:“你好,哪位?

  楊千語想着這人之前給自己打過電話,不可能不記得這個号碼,如此客套生疏的開場,顯然是故意的。

  雖然心裡慌得一批,但好在隔着手機,對方又看不見,她很快理好情緒平靜開口:“封先生,是我,阮清。

  “阮小姐?
”他狀似驚訝,又漫不經心地問道,“有何貴幹?

  楊千語猜測着他此時的心理活動,也不拐彎抹角了,直截了當地說:“費雪給我打過電話,說她在遊樂園碰到你,你帶着希希在那裡玩?

  封墨言大吃一驚!

  他剛剛還在想,要問問她如何解釋跟費雪相識一事,好奇她怎麼掩飾才能自圓其說,那場面讓他頗為期待。

  可萬萬沒料到,她居然開門見山,主動攤牌!

  驚愕地沉默了兩秒,他才出聲,語調是堅定的陳述句:“楊千語,你終于不裝了。

  “不,封先生你誤會了,我跟費雪認識是機緣巧合,她第一次見到我,也是像見鬼一樣地撲上來拉着我喊‘親愛的’,差點沒把我吓死!
後來,我才知,我長得很像她閨蜜——也就是你們口中的楊千語。

  “……”封墨言臉上剛剛揚起的神采,瞬間落下。

  這女人,簡直就……

  此時她若在眼前,恐怕他會忍不住一把掐死!

  見這邊沒了聲兒,楊千語大概也能想到他此時的心情,頓了頓繼續若無其事般問道:“你女兒生病好了?
我昨天是想問問你的,可工作太忙忘記了。

  “如果你不是楊千語,那天在君皇國際大酒店,你人都來了又跑什麼?

  封墨言被她的一番騷操作氣到了,決定跟她好好掰扯掰扯,看她怎麼圓下去。

  “那天啊,我臨時有事,爽約實在是抱歉。

  “什麼事?

  “身體不舒服。

  “怎麼不舒服?

  “……”楊千語聽出他是杠上了,頓覺好氣又好笑,“封先生,都已經是過去的事了,還提它做什麼?

  “所以,你是圓不上來了?
不如我來告訴你,你回國,費雪接待你,你開了她的車來見客戶,結果在一樓大堂就遇到了希希,你心情很亂,又或者是害怕遇到我,所以你準備離開。

  “但王城給你打電話,一番勸說,你不好拒絕徹底,所以又上樓,可上來看到了楊采月,你們姐妹水火不容,你見客戶是她,便更加堅定了爽約的念頭,所以逃之夭夭。

  楊千語聽完,一腦門全是冷汗。

  他肯定是把監控錄像全都認真看完了。

  “封先生,你這想象力,不去做編劇真是可惜。

  “本來女人生理上的事,我不方便跟你一個異性談論,可你都這樣了……”

  她狀似很無奈的口吻,頓了頓繼續解釋:“我那天正好來例假,不小心弄髒了衣裙,所以我打算改日再約,可你的助理給我打電話,非讓我那天一定得去,我隻好在洗手間草草收拾了下,堅持赴約……”

  “誰知剛走到總統套房外,突然一陣熱流湧出——封先生你一個大男人,肯定不懂女人在那幾天的不适與狼狽,如果當時我不離開,還是強忍着進去……”

  楊千語一邊現編,一邊佩服自己的腦洞和想象力。

  原來最适合做編劇的人,是她自己啊!

  “隻怕,會血染當場。

  封墨言很堅信她在信口胡謅,可還是情不自禁地被她描述的場景代入了。

  甚至,想到了很久以前的一件事。

  他記得楊千語第一次來例假的場景。

  那是十幾年前了,他們一群半大的孩子約好了周末出遊,就在市郊的一處小山坡。

  爬到一半時,楊千語突然慢下來,說肚子隐隐作痛。

  當時誰都沒在意,隻以為是累的,就說坐下來歇歇。

  楊千語也坐下了。

  可坐下沒多久,她突然整個人就不自在起來,好像尿褲子了似的。

  等站起身回頭一看,地上一灘血,吓得她“啊”一聲哭起來。

  “墨言哥哥,我流血了,好多好多血,我要死了,嗚嗚嗚……”

  封墨言看看地上的血,又拉過她看身後,隻見她褲子後一片血迹,觸目驚心,當即也吓得腦子一懵。

  其實他上過生物課,知道是怎麼回事,可事發突然,關心則亂,一時沒想起來。

  是同行小夥伴提醒了句:“千語,你是不是來例假了?

  兩人幡然醒悟,這才明白不是生病要死了,是來例假。

  接下來的事就無比尴尬了。

  封墨言讓所有人轉過身去,不許回頭,他帶着女孩兒躲到一處草叢後,然後把同行所有人兜裡的紙巾全都搜刮來,背着身遞給了狼狽不堪的少女。

  楊千語面皮薄,又是月經初潮,毫無經驗,當時面紅耳赤,一邊哭一邊料理自己,手忙腳亂根本搞不好。

  封墨言又不能轉身看她,聽她哼哼唧唧地啜泣,心急如焚,不住地哄慰安撫。

  小夥伴繼續爬山走了,他等着女孩兒處理好自己,扭扭捏捏地出來,二話不說把自己的外套脫下,圍在她腰間系好。

  “行了,這樣不會有人發現的,我們下山回去吧。

  楊千語根本不敢看他,低垂着頭,一路沉默。

  當時他覺得那肯定是這輩子最糗最挫的事,可時隔多年回到那一幕,竟勾起絲絲懷念的味道。

  話筒兩邊短暫沉默,封墨言從回憶中抽身出來,情不自禁地道了句:“你月經初潮的狼狽我都記得,血染當場又怎樣。

  楊千語心髒重重一跳,瞬間明白他說的是什麼。

  可還得裝傻。

  “封先生,請你正經一點。

  “呵!
”男人不屑地冷嗤了句,“男女之間那點事兒,太正經可就沒意思了。

  楊千語懶得理他。

  不過亂七八糟地扯了這麼多,他絕口未提孩子的事,看樣子沒有發現他還有倆兒子的秘密。

  楊千語放下心來。

  “我打電話就是想問問令愛的情況,既然她已經恢複,那就好,你們開心玩吧,我還忙着。

  話落,她準備挂電話了。

  可不料,手臂剛剛落下,話筒裡傳來輕盈歡快的呼喊:“麻麻麻麻!
我好想你,我去找你玩兒好不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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